剛垂下眸子,便聽身旁的人冷哼了一聲,她懶得去理,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食物上。
這幾天美其名曰養傷,她吃的都很清淡,而她在現代的生活,最不虧待的就是自己的胃,她認為,只有吃飽了,她才有力氣行動,她的戰鬥力也會加強。
大殿上已經有了一群舞姬在跳舞,她沒心情看,低頭進攻著自己面前的食物,對於放在手邊的酒她也毫不拘謹的拿起來就喝。
不見一絲做作的豪爽,透著一股小女兒般的嬌俏與英氣。
臉紅:唇不小心擦過他的唇
司徒墨見她獨自坐在那兒喝酒吃肉,詫異的湊了過去,說道:“你會喝酒?”
凌飛霜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那些說不會喝酒的女人只是沒有喝過而已,就跟水一樣,看個人的適應能力。”
“這麼說你以前喝過?”
他的話讓她不置可否的挑眉,卻見他又湊近了她說道:“可是歐陽清清從來沒喝過。”
凌飛霜皺了皺眉,手上的第三杯酒便沒再喝,“我明白了。”
他是怕歐陽清清這個身體不勝酒力,喝多了給他出醜嗎?即使如此,她也真的不想在這裡做實驗,她心知自己喝醉了也只不過是睡覺而已,但,她還是想離開了。
“司徒墨,我想離開——”
她回頭對他說話的時候,唇不小心擦過了他的唇,驚詫,他何時離她這麼近?是因為習慣了他的靠近,才沒有發覺嗎?
臉,微微紅了一下,加之喝了些許的酒,冷豔中竟帶了一絲嬌羞。
司徒墨也愣了一下,怔看著他,眼睛不由得就盯著了她的紅唇,想像著前幾次品嚐的味道,眸色越發幽深起來。
凌飛霜向後退了一點,跟他拉開了一些距離,看他還沒有回神的樣子,不禁一拳打向了他的腿邊,他下意識的悶哼一聲,司徒昱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皇弟沒事吧?”夾著一些試探與冷戾的盯著那兩人,大殿中央的歌舞還在繼續著,他卻總是忍不住往那邊看。
五年來,歐陽清清早就被埋沒在角落裡,可是今天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僅是因為她冷豔的外表,還有她的膽識與氣質。
不得不說,她出眾的特別。
而他不小心親到司徒墨的那一幕也恰好落入了他的眼中,心跳竟然失控了一下,腦海中冒出一個荒誕的想法來。
那唇若是親吻在自己唇上,會有什麼感覺?
心中被著這樣的念頭糾纏,他竟是對她升起了一抹異心來。
司徒墨很快理好自己的思緒,抬頭笑道:“多謝皇兄關心,臣弟很好。”
和親:白吟香讓人看不透
司徒墨很快理好自己的思緒,抬頭笑道:“多謝皇兄關心,臣弟很好。”
說罷,轉臉去看凌飛霜,她卻已轉開了臉去看大殿上的歌舞,冷冷淡淡的樣子,就讓他有些氣悶。
一個意外的吻她不放在心上,難道原來的那些,她也毫不在意嗎?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事,才會在她心裡留點影子?
他是知道,她是被他的來生所殺,可是他又怎麼知道來一會發生什麼事?難道這樣,她就連帶著他也一起恨了?
司徒昱見凌飛霜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舞姬身上,眼神微轉,突然揮手將那舞姬屏退了下去,朗聲說道:“朕素聞白吟國公主擅於長袖羅舞,不如今日就讓我昭若國群臣見識一下,如何?”
白吟香和白逸軒對望了一眼,後者點頭,她便站了起來,“白吟香來昭若國是為和親,獻舞是應該的。”
她一個女子就將和親說了出來,不免讓人訝異,再反觀她的神色,淡漠至極,也似帶了些不在意。
凌飛霜也不禁向她看了過去,這女子從一開始就似乎沒有笑過,雲淡風輕,眼裡卻又掛著一抹深沉。
她看不透,是的,比之她的哥哥,她讓人看不透。
司徒墨聽到她那和親兩個字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白吟國之前與北離國和親,卻被歐陽澈拒絕,這在三國之間成為一個笑話。
沒想到他們轉而換了物件,還是拿這個公主出來和親,而這吟香公主似乎沒將那一切流言蜚語放在心上。
只是他心下卻有一個不妙的想法閃過,故作不經意的看高殿上看了一眼,他的皇兄,司徒昱也正微笑著看他。
兩人的對望沒有加什麼真誠,各自充滿了算計。
白吟香開始跳舞,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