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矮身重重的咬上了她的脖子,卻沒弄傷她,只是在她頸邊弄出一抹屬於他的印記。
凌飛霜睜眼看著頭頂上飄搖的淡黃紗縵,心思有些被放空,司徒墨,他的表現,他喜歡她嗎?
這一世,她能相信愛這一個字嗎?
————————————————————————
白吟香回到自己的寢宮時,殿門前正跪了一地的人,她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忍不住握緊了拳,眼裡閃過一絲忍耐來,總有一天,她會親手殺了這個羞辱她的人。
安穩了下心神,她提裙走了進去,盈盈跪在了他腳邊。
“臣妾見過皇上,讓皇上久等,臣妾該死!”
聲音淡淡的,聽不出起伏,心裡卻已經波濤洶湧,這條路是她選的,哪怕就是要跪著,她也要走下去。
司徒昱回身,背光裡看不清他的臉色,聲音卻帶些諷意,“你捨得回來?”
“皇上,臣妾今天去了墨王府,墨王爺為北離國郡主舉辦盛宴,出了意外。”白吟香柔柔的說著,她永遠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問的是什麼。
她只用了三天,便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他想殺自己的弟弟,只因為,他的能力在他之下。
司徒昱卻突然大怒起來,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將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殘暴:肆虐的發洩
司徒昱卻突然大怒起來,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將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你倒是知道朕心裡在想什麼?香妃,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不過是歐陽澈當年不要的破鞋,朕封你為妃,你以為能為你白吟國帶來什麼?”
暴躁易怒的男人狠狠的盯著她那張處變不驚的臉,這種淡漠,讓他有時會想起另一張臉,然後心裡升起一起妒嫉的火來。
“皇上嚴重了,臣妾今日出宮也只是陪公主散心,皇上若是覺得不妥,臣妾以後會安份的呆在宮裡。”
白吟香像是沒有看清他的怒火一樣,依然淡淡的說道。
司徒昱突然伸手扯斷了她的腰帶,撕去外衣時,終於在她臉上看到一抹慌亂來。
“怎麼?你也會有其他的表情?”
他一手託著她的腰就將她放到了外殿的桌上,扯下她最後的束縛,狠狠的衝了進去,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有的只是殘虐與一絲在別人身上得不到的發洩。
看她皺眉驚叫,滿臉痛苦的神色,他的眼裡劃過一抹噬血的快感,他最討厭的便是這個女人高傲的態度,她以為她是什麼?
他在她身體上狠狠的肆虐著,半晌,將快要昏倒的她放開,往後退了一步,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龍袍,像一個救世主般看著她盈弱的樣子。
卻沒有絲毫的憐惜,一把就將她拽下了桌子,“墨王府還發生了什麼事?”
傍晚的時候,那些送來的美人竟然試圖行刺他,被一舉誅殺在當場時,他就明白了這些並不是北離國的人,但,他沒有馬上通知司徒墨。
直到他派人來保護他的時候,他就明白,這些小刺客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白吟香匍匐在地上,垂下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恨意,這個殘暴變態的男人將他平日裡的戾氣全發洩在了她的身上。
沒有人知道,傳言最受寵愛的香妃娘娘受到的是怎樣的待遇。
她空有一身武藝,卻無法在此時對他發作,總有一天,她會手刃這個男人。
眷戀:將她壓向了床榻
她空有一身武藝,卻無法在此時對他發作,總有一天,她會手刃這個男人。
勉強將自己的衣襟掩好,她低聲道:“歐陽清清又救了墨王爺,墨王爺準備封她為王妃。”
一句話說出,她便能感覺到司徒昱身上的僵硬,她心裡閃過一絲冷笑,這個男人,他可真是可笑至極。
當初不要的女人,現在還想覬覦嗎?
錯過了,你又怎麼可能還有機會?
司徒昱看了她一眼,沉聲道:“過來替朕更衣。”說著,先一步向內殿走去。
白吟香抬頭,有些訝然,他竟然還要留在這裡,緊握了下拳,指甲幾乎嵌入肉裡,起身時,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腿有些發軟,很疼,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他多少的發洩,隨身宮女要來扶她時,她揮了手深吸口氣,便向內殿走去。
司徒昱已經有些不耐,坐在床榻上微眯了眼看她,白衣淡漠的她,讓他有些錯覺,在她走至他身邊時,便狠狠的扯過,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