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郡主主動提議,本能又怎能不允?”司徒墨表現的很有興趣一般立刻坐正了身體說道,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凌飛霜。
她淡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神色【炫】恍【書】然【網】,似乎這裡的一切都沒有影響她的心緒。
他握酒杯的手便不覺有些緊,她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不管他表現的怎麼樣?
北堂妍盈盈站起來時,若有深意的向白家兄妹看了一眼,長袖舞起來的時候的確是北離國的柔舞,可是舞到一半,漸漸又夾了些輕靈之意。
白吟香看著,適時的皺與,與白逸軒對望了一眼,赫然也在他的眼裡看到一抹驚異。
北堂妍漸漸向外舞開,注意到凌飛霜始終不曾抬頭,眼前的流蘇劃過,她眼裡的笑意更深,分別看了眼白吟香和白逸軒。
徐徐的又向司徒墨那邊舞了過去,她知道,是時候了。
司徒墨看著她,臉上一貫的笑著,有絲慵懶,有絲魅惑,這就是別人眼裡的他,可實際上,他早就嗅出了一絲異樣,暗暗留神著。
凌飛霜不經意的抬頭,看到北堂妍幾乎離地的雙腳劃出一道詭異的步伐,她微愣了一下,就看到她舞動的右手間赫然夾了幾根銀針。
扣在掌心間,這樣舞起來,司徒墨是留意不到的,也只有在她這個角度才能看到,她有些心驚,如果她沒有抬頭……
不敢再想下去,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就向她潑了過去,同時飛身而出,一把匕首也自腳邊的靴子裡抽了出來。
“小心!”
她才喊了一聲,北堂妍的銀針已向司徒墨激射而出,速度很快,凌飛霜的酒杯只來得及打落幾根,仍有幾根向後射去。
她根本來不及回頭,已和北堂妍打在了一起。
這一次,兩人都不再是試探,而是真刀實槍的決戰!
夜宴上的突變讓眾侍妾忍不住白了臉,嚇得尖叫起來,大堂中間只有一金一青兩個身影迅速交替飛舞著。
“北離國郡主是刺客!”
暗殺:少主夫人,難道你要幫他嗎?
“北離國郡主是刺客!”
如歌驚喊著,就要衝動的上前幫忙,坐在她身邊的白吟香已一把將她按住。
“公主不要衝動!”剛剛那個女人跳的舞中間故意夾了白吟國的舞,她究竟是誰?
在沒有弄清楚前,她斷然不能讓人去幫,更何況她也不需要人幫吧?
抬眼看去,凌飛霜竟然已經制住了北堂妍,用一個鉤鏈之類的東西鎖在她的喉間,另一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匕首,亦是抵在她的動脈處。
白吟香訝然,果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製服一個刺客,她的本事果然很高。
再向那個北堂妍看去時,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氣,也暗藏著一抹狡猾。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他?”
少女的聲音清清冷冷的,一如那日的浴血奮戰,卻仍是冷聲喝問著,司徒墨手中的扇子一垂,幾根銀針順勢落了下去。
他的眼裡卻閃過一絲溫暖,看著大堂中央的青衣女子,緩緩站了起來,她的不在意總會在最關鍵時刻改變。
其實他這樣的人又怎能允許刺殺,只是凌飛霜飛身而下去擒她時,他的心裡還是閃過了意外和驚喜。
他才走了兩步,就聽北堂妍忽而變了種聲音的喊道:“少主夫人,難道你真的要幫這個男人嗎?”
話,是對著凌飛霜說的,卻讓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少主夫人,這句話說出,分明就意味著,凌飛霜和她是一起的。
司徒墨皺眉,少主,指的是誰?
“什麼少主夫人?”凌飛霜凝眉,忽而想起她白天所說的陌生名字,軒轅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當然是軒轅冥,歐陽清清,你自己的夫君是誰都不知道了嗎?”她挑眉而笑,就趁她這一呆愣間,菱唇微啟對著她的面門射出一根銀針來。
“霜兒!”
“飛霜!”
兩個男人同時大喊了一句——
枷鎖:本王的王妃!
司徒墨待要飛身而下,畢竟還是離她有些遠,而白逸軒當下跟凌飛霜之前一樣,伸手拿了酒杯就向那根銀針撞去。
同時飛身而起,白衣閃過,已將凌飛霜護到了身後,既而伸掌擊向了那女人的背心。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速度很快,白吟香卻皺眉,還沒有弄清楚,她的皇兄便出手了,看來歐陽清清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