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真的很重。
“你沒事吧?”白逸軒回頭,有些擔心的看她。
凌飛霜緩緩的搖頭,有一絲怔然,並不是去怔愣北堂妍臨死所說的話,她是什麼軒轅冥的夫人,而是怔愣他,白逸軒。
撇去他的溫和,他皺起眉來的時候,卻像極了陸飛翔,夾著淡淡的不悅還有關心。
她突然就笑起來,淺淺淡淡的,卻恍如隔世一般,原來,她還是會受影響。
她搖頭,輕輕的,“我沒事,謝謝你。”
白逸軒微愣,既而有些驚喜,她,又對著他笑了,從在皇宮的那一次,他真的沒見過她表現出其他的表情,但,他再一次為她的笑而失神。
他們兩人的互動看在司徒墨眼裡卻是刺眼之極,她竟然又對著他笑!就連神經大條的如歌也覺察出不同來,只因,她聽到白逸軒第二次喊飛霜。
那是她的另一個名字嗎?歐陽清清,難道你騙了我?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才告訴她,她喜歡白逸軒,可是眼前的情況卻讓她有些不安起來。
司徒墨則直接過去,就將凌飛霜拉扯到了自己身側,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裡,則是暗含警告。
“本王要多謝王子救了本王的王妃。”
他這話一出,連向來淡漠的凌飛霜都忍不住詫異的看他,她什麼時候變成了他的王妃?
有些不悅的蹙起了眉,王妃,這個身份無疑像一道枷鎖,會限制她的自由,如果說之前的侍妾身份是歐陽清清的,那麼現在他所說的身份無疑是給她凌飛霜的。
嫁禍:白吟國的一石二鳥之計
那些女人本是看著眼前的驚變,個個放開了嗓子在尖叫,此時卻又換了另一種吃驚在叫,只因,一夕之間,凌飛霜就變成了王妃。
她們訝異、妒嫉,甚至是不敢相信的。
白逸軒聽他這麼說的時候,心微微顫了一下,既而看向凌飛霜,希望她說些什麼時,她果然就開口了,一句讓他心安的話。
總是有一種直覺,凌飛霜這樣的女人不易被人掌控,所以,在司徒墨說了她是王妃的時候,他仍是抱了希望。
“我不是王妃。”她說,很清淡的五個字,掙開司徒墨,徑自向北堂妍的屍體走去,絲毫沒看司徒墨已經黑沉的臉。
凌飛霜一直是覺得北堂妍有些怪的,走到她的屍體旁果然看到她的麵皮已經發青,對於這個女人她一直都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感覺某一方面,她們很像。
接受了任務,完不成,便只有死,從你是殺手以來,這便是一個規則。
她伸手,摸到她耳邊時,緩緩揭開了那一層人皮面具,慘白的臉,還顯得很稚嫩,並不若她所扮的這個女子美麗,卻別具一股英氣。
只可惜她要殺的人是司徒墨,現在她就只有死。
也許在那一瞬間,她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便會捨身去救,只因為一種從心裡所發的習慣。
白逸軒也向地上看了一眼,瞬間表情一窒,眼裡劃過一抹訝然,這個女人,他是見過的,父皇身邊一個得力殺手,原來,要刺剎司徒墨的,是他的人。
可是現在,卻是被他親手所殺。
他有些瞭然父皇的用意,在他們兄妹倆來和親的路上,旁人自是不會去懷疑他們白吟國,而只要派探子探出北離國的動向,就能用嫁禍這一招。
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就算殺不了司徒墨,也會引起他與北離國之間的矛盾激化。
他回頭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她的臉上也是一抹了然。
司徒墨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女人是易容,微一沉吟後便喊道:“無情!”
拒絕:我不是你的王妃
司徒墨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女人是易容,微一沉吟後便喊道:“無情!”
“屬下在!”
“馬上護送公主與香妃娘娘回宮,務必保護皇上安全!”如果這個女人是刺客,那麼其他被送來的女人呢?
“屬下接令!”無情立刻命人準備了馬車。
如歌卻看著白逸軒不肯走,心下有些恍【炫】恍【書】然【網】,為什麼覺得才一天的時間感覺有些東西一直在變?
司徒墨又看一眼白逸軒,兩個男人眼裡有一抹較量之色在漫延著。
“霜兒!”他突然喊了一聲,凌飛霜此時已站了起來,下意識就向他看了過去,司徒墨輕笑,再一次將她拉到了身邊,俯視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霜兒屢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