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王子殿下能自重。”
說罷,飛竄而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漸漸消失的黑影追去。
白逸軒沉著臉,度到了窗邊,心緒有些複雜,他終究是不能拋開一切的帶她走的,白吟國,需要他。
一甩袖,他就像樓下走去,“回行宮!”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他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可就是這一個女人,在牽絆著他回去的腳步。
司徒墨輕功的造詣比之凌飛霜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她皺眉聽到身後的衣袂聲,知道自己是逃不過的,索性猛然回身,就向他攻了過去。
“凌飛霜,你還要再跟本王打下去?”
剛剛被她的笑蠱惑了一下,他不察,竟然讓她從眼皮底下逃跑,現在見她又快速攻來,簡直是怒火攻心。
隱忍了兩個時辰的怒氣爆發開來,連跟她周旋的興趣都沒有,這裡沒有外人,他更用不著偽裝,只兩招就將她鉗在了懷裡,可是她衣袖裡的匕首,也突然滑出,抵在了他的小腹處。
“跟我回去!”
“不要逼我!”
兩人都是冷冷的瞪著對方,凌飛霜的臉有些蒼白,抵在他小腹上的匕首握得很緊。
“從墨王府離開,卻跑去酒樓跟白逸軒私會,你是要我殺了他還是殺了你!”他咬牙,深邃的眼裡的確是盛滿肅殺之氣的。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白逸軒他敢動他的女人,他不介意馬上攻打白吟國,將他亂刀凌遲處死。
凌飛霜挑眉,對私會這個詞她也沒多做解釋,頓了半晌才輕輕道:“我要的是自由,如若不能,你殺了我。”
跟司徒墨之間一直都是很複雜的情愫,不管是因為他的臉,還是因為他對自己霸道的佔有,但,都讓她有種喘不過的感覺。
毀滅:不懂愛,卻要你
跟司徒墨之間一直都是很複雜的情愫,不管是因為他的臉,還是因為他對自己霸道的佔有,但,都讓她有種喘不過的感覺。
這一世,她不想為他人傷神,所以,她想離開。
至於生死,已經死活一次的人,又怎麼會怕?有些事情看淡了,便會不在乎的。
司徒墨一怒,手臂不覺收緊了一點,刀尖刺進他的衣服裡,他只是緊緊盯著她,“跟著他你就會自由了嗎?本王要是不放手呢?”
他的聲音有些沉,他是萬料不到,她會為了白逸軒而不惜讓他殺了她,心裡有種瘋狂的妒嫉在竄生,他很想問為什麼?
那個男人就那麼好嗎?他們才認識多久,她便對他傾心?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他怎麼可能會放手?
凌飛霜皺眉,她的手沒有退縮,她的心卻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平淡冷漠的眸子裡漸漸湧出一抹無助來。
“不要給我枷鎖。”跟白逸軒無關,可是,她生性不愛解釋,她離開只是不想要那個王妃之名,她承認,自己在怕,怕再一次淪陷。
愛情會讓人受傷,她可以玩命,卻玩不起愛情。
“我要你當王妃!”他狠狠的說,鉗制著她的手,一點放開的跡象都沒有,眉卻輕輕的皺了起來,她手裡的匕首,畢竟不是隨想想給他的彈簧刀。
是生生插進他肉裡的武器……
他不退縮,心裡除了妒嫉之外還有些絕望,這個女人,在她傷好後,便一直想著要離開,她恨楚飛揚,便連著自己一起恨了嗎?
“司徒墨,沒有人能逼我的,你也想控制我嗎?”除非她的意識已經不是自己的,否則,就沒有人能逼她。
他看著她的眼裡終於有了些沉痛,“不要銀狼,不理會自己的蠱毒,就只想著離開,霜兒,我不懂愛,可是,我要你。”
他說著,不顧一切的就向她吻了下去,伸手抱緊了她,有種不顧一切的毀滅,也許,這便是他的愛,只是他當時不懂。
迷茫:有沒有一個男人為你這樣執…
墨金色與黑色的衣袂在屋頂上紛飛,他抱著她那樣緊,絲毫不肯鬆手,她怔愣住,匕首刺進他的身體,風過,她似乎聽到了那種聲音……
突然的,她的心狠狠的被抽了一下,有什麼液體濺到手上,她拿匕首的手終於再也無力的鬆開,知道,那是他的血。
她任他抱著、吻著,卻完全的呆愣在原地。
他霸氣的話還在耳邊迴響,不懂得愛,可是卻要她,司徒墨,有那麼多女人愛慕著你,你卻寧願死,也要我嗎?
大腦一陣陣的被轟擊著,她有些犯暈,腦海中放映的全是穿越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