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所坐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凌飛霜的。
他忍住想要回頭的衝動,硬是要自己靜下心來與他周旋。
試探:王妃跟本王開了個小小玩笑
司徒墨轉個話題便又聊到了白吟香身上,說道太后馬上要回宮,到時見了皇上新納的妃子,必定是很高興的。
絕口不提凌飛霜的事,也絲毫沒有關鍵的樣子,妖孽般的眼睛裡閃著一抹流光。
白逸軒心裡到底裝著事,時間久了,就有些耐不住,臉上也漸漸升起一絲不悅來,司徒墨看時間差不多,他也不想一直在這陪這男人乾坐。
酒喝完了,老闆親自又奉上了一壺碧螺春,他輕抿了一口茶,才故作無意的說道:“不知道王子殿下何時回國?能不能有時間來參加本王的大婚?”
白逸軒一滯,手裡的杯子就再也握不下去,沉了下眼皮,既而臉上又笑了開來,“墨王爺要娶王妃,那便是舉國同慶,小王如果到時還在皇城,必然是不會錯過的。”
“那就好,本王大婚,少不了希望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司徒墨說著,站起了身,手中摺扇輕搖,目光如炬的盯著那紅紗女子看。
白逸軒暗中穩了下心神,隨即也跟著站了起來,“墨王爺這是要回府了?”
他不動聲色的向凌飛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些沒把握了,他要她帶離開,也不是沒把握的,只是現在跟他撕破臉,對他白吟國太不利。
父皇不會同意,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受更多的苦。
可是,如果她被帶走,她就有可能真的成為他的王妃,白逸軒在矛盾著,第一次,一個決定讓他無法做出。
司徒墨看著他,波光瀲灩的笑:“是啊,只是本王那既定的王妃,平日裡都是冷冷淡淡的,今日卻跟本來開了個小小玩笑。”
在他的話裡有種自負,凌飛霜的離開只被他當成了小小玩笑,那麼自負著,她一定會回來。
白逸軒斂了下眼神,既而說道:“那麼王爺何不回府,跟她解了這個小小玩笑?”他掩藏了自己的情緒,說的一貫溫和,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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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冒幾乎睡了一天,現在才更新,也不知道能碼多少,明天會恢復更新的
傾笑:從他眼皮底下飛逃而出
傾笑:從他眼皮底下飛逃而出
凌飛霜躲在那女子身後,即使盤腿而坐,這麼久,腿也有些發麻,明明還隔著一個人,她卻還是能感到他的注視。
有些熱切的目光讓她漸漸有些坐立不安,司徒墨,他還是發現她了嗎?
司徒墨向那片紅紗走了兩步,白逸軒忍不住回身,說道:“昭若國的民間曲子別有一番風味,墨王爺覺得呢?”
“王子殿下若是喜歡,儘可讓人學了,以後在白吟國也能經常聽,本王也想回府,只是不知道我那王妃還要跟我捉迷藏多久?”
司徒墨淡淡的看他一眼,聲音已經轉冷,他的耐性也是有限的,隱忍了多時,怒氣早已快憋不住,她離開,竟然跟他在酒樓私會?
他伸手,一把就去拉扯那礙眼的紅紗,白逸軒一驚,下意識的側身微擋,司徒墨冷眼看他,似笑非笑,“王子殿下還真是喜歡跟本王一起開玩笑?”
說著,也不再理會他,徑自踏進了紅紗賬裡,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大山,紅衣女子不敢動,琴聲卻斷斷續續的彈不下去。
白逸軒心思百轉千回,終於還是緊緊的握了拳,他不能出手。
“霜兒,該跟本王回府了吧?”他高大的身影罩在她上方,臉上還是掛著笑的,凌飛霜抬眼,卻能看到他眼裡閃過的一抹風暴。
狐狸般的男子,又如初見時的那般,偽裝了自己真實的情緒。
她輕嘆一聲,忽而綻起一抹笑來,很輕淡,讓人不明所以的笑,卻還是讓他微微的愣神,只因,這是她對他的第一次笑。
就在白逸軒都以為她是改變主意時。
她突然快速無比的伸腿向司徒墨攻去,速度快、準,本是盤腿坐在地上,此時平躺了一下從他身下滑過,在他錯愕的沒回身時,重重的一拳搗向他的背。
緊接著甩開鉤鏈,從窗戶上又躍了出去,酒樓下全是墨軒的人,她乾脆直接竄上了屋頂,快速的飛掠而去。
私會:如若不能,你殺了我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司徒墨臉色發黑,回過身來時,遍佈了濃濃的殺氣,看了一眼白逸軒,冷冷的說道:“今日之事本王不會要你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