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甜得能釀出蜜來。出了那樣驚心動魄一場水痘,居然一個半點都沒留下。
看著珊珊抱著羊絨玩具離開的時候,他那雙桃花眼都要滴出水來了。
而珊珊更是哭得驚天動地,一直喊:“莫叔叔,莫叔叔,你不要珊珊啦?”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汪子晴才是強搶幼女的那一位。
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珊珊強行帶走。條件是,必須由莫運年開車送。
到了家,她又非要莫運年陪著她睡著了,才肯放人。
直到珊珊握住莫運年的手指,沉沉睡去,要不是子晴用目光示意送客,他幾乎捨不得將手指從她蜷成花苞的小拳頭裡抽出來。
子晴將莫運年送到門口,嘆著氣說:“一個多月,你就把我女兒慣成這種大小姐脾氣。你叫我以後要怎麼伺候她。”
莫運年似開玩笑一般說:“那就讓我來照顧她。”
子晴像聽了天大的笑話,“那我先帶她爸爸謝謝你了。”
“她有爸爸嗎?她爸爸在哪裡?珊珊出水痘、發燒的時候,他在哪裡?”莫運年忽然惱羞成怒。
“我也不在,可不代表我就不是珊珊的媽媽。”子晴訝然,“你這是什麼理論?”
莫運年像忽然看清了狀況,目光黯了一下,低頭吻了吻子晴的唇角,“你剛回來,早點休息。我明天來接你們吃飯!”
看來,他真同這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女孩,建立起深厚的感情了。
當年子晴生死關頭,他可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啊。
難道男人也是,越老越脆弱嗎?
此刻,看見莫運年與子晴站在一起,一副神仙眷侶的模樣,我竟然有些恍惚,彷彿時光又倒流了。
一切都回到原點。
我同晉州站起來,帶著珊珊過去與他們打招呼。
莫運年看見晉州,立即上前握手寒暄。
原來這是莫運年和一幫律師同學的聚會,各自都帶了家眷,浩浩蕩蕩一大幫人。
因多數同學,子晴都認識,便來湊個數。
莫運年見了晉州特別高興,直嚷嚷吃了飯,要帶著一大幫人去“浮生”喝酒。
珊珊也在一旁起鬨,“我也要去吃慕斯蛋糕。”
這當兒,一位晚到的男士看見了,便上前湊趣,“老莫,女兒都這麼大了!小姑娘和你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啊。”
另外不知情的人,也來湊趣,“看這酒窩、這眼睛、嘴唇,簡直就是莫運年的翻版啊。”
一時間,珊珊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悄悄抬眼,莫運年十分窘迫地低下頭,看著珊珊說:“珊珊,他們都說你是我女兒,你是嗎?”
“我希望是!”珊珊斬釘截鐵地回答。
莫運年竟彷彿聽見最動人的情話,難以自制地一把將珊珊抱起來,親吻她與他相似的眼睛、嘴唇、酒窩。
然而,他一貫風流愛玩,竟沒人將他的話當真,其中一個女律師還拽住子晴,“莫太太,你要開口說話啊,我幫你告他們父女倆誹謗。”
莫運年一向瀟灑,一把摟過子晴,“莫太太,你就認了吧!”
子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