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真實身份,那就逃婚林。
初夏的身子拼命的扭動,想逃開這現實的惡夢。
“寶貝,我會溫柔的待你,別怕……”
逃婚林變得越來越噁心,不林寒冬分的手已經撕開初夏的睡衣。
“寶貝,我想死你了……”
屈辱和憤怒給了初夏無窮的力量,初夏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逃婚林推開。
“別怕,寶貝,這是我開的賓館……我知道你和那小子是假結婚,你還是愛我的,把你給我,我知道,你一定還為我留著第一次……寶貝……今晚給我,我們明天就去領證……”自離婚後,逃婚林一直打聽初夏的事情。
閱歷過的女人N多,最適合結婚的物件還是初夏。
端莊、大方、本分又是大學教授,現在又變得這麼漂亮,娶了他丟掉的面子、裡子全掙回來了。
貌似初夏還沒有原諒他。
先把生米做成熟飯,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
逃婚林不知道,初夏已經不是生米了。
色狼入室3
曾經深愛著的這個人如此之卑鄙,初夏覺得噁心,也覺得痛心。
初夏想喊,可看看自己衣不遮體的樣子,又忍住了,她急急的跑到門口,剛開啟反鎖的暗紐,逃婚林便撲過來,看初夏不敢喊叫,本來就很大的色膽變得更大了。他攔腰抱住初夏,就勢滾落在地上。死死的壓住初夏。
“滾開,滾開……”初夏憤怒的沉聲道。
“給我老實點。”逃婚林露出餓極了的狼對待不老實的獵物的那份兇惡。
初夏能動的只有手了,就勢向逃婚林的臉抓過去。
逃婚林被抓急了,對著初夏的臉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從小到大,初夏還是第一次被人抽巴掌,一時有些發矇,逃婚林以為初夏怕了,順從了,色相全顯,逃婚林動作粗魯的“自由活動”著,一邊活動一邊氣喘:“做我的情人,做我的妻子,隨你,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逃婚林還想來個“長途”曖昧。
“我很男人的……我會讓你得到做女人的所有快樂……”
滿屋子是逃婚林的喘息聲。
初夏一時一刻也受不了這樣的玩弄,她蓄積力量,對著逃婚林要命的地方踢了下去。
睡衣已經撕壞了,抓起白天穿的衣服裹上,初夏悲憤的衝出房間。
屋外站著二個服務員,看起來聽動靜已經聽很久了,看到初夏髮絲零亂的跑出來,其中一個跟著道:“小姐,要不要報警?”
初夏哪有心思理會。
另一個立即上前道:“報什麼警啊,進去的是我們老闆!”
初夏什麼也顧不得了,她只想跑,跑離這個恥辱的地方,往哪兒跑,去哪兒,她不知道。
初夏跑了很久很久,直跑得雙腿僵硬,依舊不知道該去何方,直到不遠處傳來汽車的鳴響。
這鳴響讓初夏產生棄世的念想。
閉上眼,撞上去,一切都解脫了,不需要面對繁瑣的世事,失敗的感情,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該怎麼做。
你把衣服脫給我
翻過一條小溝,就是馬路,馬路上車來車往,任何一輛都可以成全她的願望。
一輛車衝過來,一絲生的慾念讓初夏錯過了。
又是一輛。
初夏剛想衝,車子卻停下來,有人要下車。
就算是死,上天也是諸多捉弄,撕心裂肺的痛和沒來由的憤燒灼著初夏的心,令初夏的心有被一片片剝裂的感覺。
痛如潮水,
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初夏的眼前閃現父母的形象,他們一天天的蒼老,頭髮白了,行動慢了,精神上越來越依賴初夏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就等於拿一把刀刺向父母的心窩,不,比這更殘忍……
自己的人生輸掉了很多很多東西,但還有父母,生自己養自己的父母。
為了他們再怎麼艱難也要活下去。
汽車又開車,初夏急急的跑上去,攔住了車。
這是一輛臥鋪車。
一落坐,初夏便像抽了骨頭似的躺下。
“買票了,八十塊。”
售票員說了三遍,才聽得初夏的耳朵裡。初夏摸摸口袋,一分錢也沒有,包錢都在賓飽裡,她木木的抬起頭:“對不起,我沒錢。”
售票員本來是溫柔含笑,和藹可親,聽到“沒錢”二字,立即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