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雙胞胎都很漂亮,我總算見識了。她們在門口擠眉弄眼的逗我,一點也沒初見的生疏和羞澀。我裝做對她們很漠然,我不想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背叛了我的父親。
一個聲音說:“喲,看不出,咱們的懶懶弟弟還挺傲氣的呢!”
另一個聲音附和:“就是就是呢!”
我竟然分不清誰是誰說的,心想,敢說風涼話,咱們走著瞧,日子長著呢。
覃雪的家這下子離我近了許多,我回這個新家都得從縣政府門口路過。她每天都在縣政府後門等我,然後開始我們的單車戀愛。好在兩個一模一樣的丫頭都交錢進了重點中學,河水不犯井水,我們上學不是一條路。
王叔叔宣佈星期五下午放學所有人都得早點回家,我哦了一聲就出門了。雖然他們家的人對我很好,母親也因為愧疚更加照顧我了,但是我總沒辦法融入他們的生活當中去。我心中一直覺得融入他們的生活就意味著對父親的背叛。好幾次我忍不住了,就躲進屋子裡拿出父親上車前給的一百塊錢看看。我相信只有父親最愛我。
我的事情都跟覃雪說,一點一滴。覃雪總會提醒我一些事情,讓我多幫家裡做事呀,讓我和姐姐們處好關係呀。她還提醒我今天下午放學早點回家,因為是王叔叔宣佈了的。我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因為我感覺到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真正的關心我,怕我受一丁點委屈。
放學後我執意陪覃雪在校園的花園裡轉了一圈,菊花開了,很漂亮的黃色。覃雪似乎很懂,耐心的告訴我張牙舞爪的那種叫龍爪菊,而且還說有一種和這個很相似的花叫黃鶯翠。我想背一首唐詩給她,可腦子亂得只想到了陳毅爺爺的“秋菊能傲霜,風霜重重惡。本效能耐寒,風霜其奈何”。
回家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好飯了。大家都圍在桌子邊等我,王叔叔招呼我趕緊洗手坐下來,沒人責怪我回家晚了。我歉意的撒了個慌:“學校打掃衛生,所以晚了。”
坐在我旁邊的丫頭嘻嘻一笑:“不是戀愛了吧?”
被揭穿謊言事一件很尷尬的事情。我急忙岔開話題:“你是姐姐還是妹妹呀”
沒想到她嘿嘿一笑:“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姐姐啦!”
一家人都笑了,連我也忍不住摸摸腦袋笑了起來。王叔叔笑著說:“先彆著急,等你熟悉了能夠分清了。”
他在我們三人面前每人放了三十塊錢說:“這是你們這個月的零花錢,自己計劃該怎麼花。如果提前花光了,或者錢不夠用,就得幫媽媽洗碗收拾屋子。勞動光榮,你們也會得到相應的報酬,明白嗎?”
我搖搖頭,我不明白為什麼幫自己母親做事還可以有錢拿。王叔叔笑了:“現在不明白不要緊,只要明白洗一次碗五毛錢,收拾一次屋子一塊錢就可以了。每天結帳,決不拖欠工資!”他說得很有氣魄,我心想難怪他一個人能把倘大一個電線廠弄得有聲有色。
覃雪晚上打電話過來讓其中一個雙胞胎姐姐接到了,她敲門叫我聽電話。我想謝謝她,可不知道她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她看我迷茫的表情開心的笑了:“叫我聲姐姐,我就告訴你怎麼分辨我們姐妹倆!”
我自從搬過來後還真沒叫過她們,遇上非叫不可的時候也只是喂喂的叫著。好奇心迫使我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姐姐”。話一出口就覺得不甘心了,她們都和我一樣讀初一嘛。憑什麼大我幾個月就得讓我姐姐呢。
她居然厚顏無恥的拍拍我的頭:“懶弟弟乖!我告訴你吧,我是妹妹王依桐,屋子裡睡覺的那個是王依梧。其實你看著勤快那個就是我啦,懶的就是她嘍!”
這跟沒說有什麼兩樣嘛。我想起覃雪打過來的電話。趕緊過去接了,原來是說明天去“鍋底蕩”的事。王依桐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不敢亂說話,只能支吾著表達我的想法。
她倒在旁邊聽了個大概:“明天你要去鍋底蕩?可不可以捎上我啊?”
“不行!”我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我真的告訴你怎麼分辨我們好不好?”
我留了個心眼,這兩個丫頭太狡猾了,不得不防:“你先說!”
她想了想,掀起袖子告訴我:“看見了嗎?我右胳膊上有一小塊紅色的胎記,而姐姐沒有啦!這下總可以帶我去了吧!”
我嘿嘿著笑:“當然……”頓了頓接著說:“不行!”
看著她一副被耍了的表情,我得意的往屋子裡溜。
“懶弟弟你不帶上我,等爸媽回來我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