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我設定的一個圈套,甚至有些崇拜的安慰了我一句:“辛苦了!”
覃雪沒事,整個兒壓一肉墊子上。反倒是她過來看我傷到什麼地方了,一掀我袖子,整條胳膊傷全是青青紫紫的淤血。抬頭用詢問的眼神看我,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剛學會騎車不久……”。
我看見她眼裡的心疼了,這兩天委屈疼痛一切一切都彷彿在這一瞬間變得多微不足道啊!覃雪小聲的對我說:“快把車推上閃人,很多人看呢!”
我們推著車跑了一段,人漸漸少了。我們相視一眼,邊喘氣邊笑。我小心的問:“沒摔著吧?”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和你的頭撞了一下,而且沒想到你的頭那麼硬。”覃雪說完本來想笑的,可是忽然想到什麼,臉一下紅了。用手指間輕輕的撫觸剛剛被我嘴唇碰到的臉。
我剛想張嘴道歉,覃雪急忙轉過頭去:“快走啦快走了,你還想不想讓我坐你的車呀!”
“還敢坐?”我剛坐上墊子。“恩!”覃雪跳了上來:“什麼時候學會騎車的?”
“星期六剛學,到今天有兩天駕齡了!”
“啊!”我一搖晃,覃雪嚇得叫了一聲。抓住我背上衣服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環在我的肚子上。我在努力的監視車把手,不能讓它再歪來歪去。覃雪像個小乖乖一樣,半低著頭靜靜的坐在後坐上。
我們從暗黃色的燈光下滑過,影子一串一串的向後倒退,消失在我們身後的茫茫黑暗中,連回聲也沒有。覃雪家住縣委家屬院,我們商量著滿天星總是在前門堵她,於是決定走後門。
天上的星星很亮很多,清晰的夜空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覃雪抬頭睜大眼睛看著天空,我覺得那份安詳能讓任何一個暴躁的人安靜下來。轉過彎穿過直直的北大街就是縣委後門了,我故意放慢了車速,為的就是多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我一轉彎就看見滿天星帶著三四個人在北大街的路燈下抽菸,還不時的朝這邊望望。已經有人發現我們了,開始對半天星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