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誰人不曾在背後做過事、說過人　？＇…87book＇商場要的都只是勝利，即便過程中可能要付出自己的朋友或者家人，二少奶奶這麼幾個月的豪門生活你還不能體會麼？”

唐念暖苦苦一笑，想起了最近看的一個網路小說的一句話：原來，只需一句話，就讓當日所有的溫情頃刻間灰飛煙滅。

當時她還未女主的悲哀際遇稍稍難過了一下，記住了這一句。沒想到杜玲今天就生動地給她上課了。

何止商場？就算整個世界，沒有一個人平白的對一個人好，如果有，也抵不過利益。溫情，太薄。

“如果今天你要說的已經說完的話，我要告辭了。”唐念暖看著杜玲微微蹙緊的眉心。她瞭解自己，自己何嘗不瞭解她？左雲爵丟下她，是跑去跟蒂娜約會了吧？她在這裡找自己出氣，真是太無聊。

“我也沒有什麼要說了，”杜玲低頭：“今天我跟趙樂昶分手了……”

既然不是朋友，何須朋友的憐惜？唐念暖這個人對朋友很用心，但是對不是朋友的人，倒也很冷漠。

她站起來，外面的窗戶已經透露著夜的寂寥與深遠。

不需要再見，她一定還會見到她。

“念暖，他……”杜玲追上來，拉住她的手：“他喜歡怎樣的女人　？＇…87book＇你知道他在那方面有什麼喜好沒？”

唐念暖冷冷地看著她，自己猜得沒有錯：左雲爵從不碰她。

杜玲一驚，她看到了唐念暖的眼睛裡看見一抹笑意，冷冷的，毫無溫度，但是她還是要硬著頭皮說：“我是說……大家都是醫生了，我不怕明白說：左雲爵喜歡制服誘。惑，還是喜歡野貓之類的？”

唐念暖甩開她的手：“我不知道！”她走出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你告訴他，小心蒂娜。”

“蒂娜？什麼意思？”杜玲皺眉。

“不用知道什麼意思，你就這樣說就行了。”唐念暖離開私人俱樂部，嘲笑了杜玲之外，又暗暗嘲笑自己：以蒂娜跟左雲爵的關係，蒂娜一定把事情告訴他了吧？還輪到自己提醒？

自己這樣一說，他還以為自己要陷害人家蒂娜呢。真是！

唐念暖啊，你還是明哲保身吧。左磊那邊，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應付呢。

一直珍藏的，不等於真的值得一輩子珍惜的；那些捨不得丟棄的，反倒有可能成為束縛手腳的負累。此時指尖一動，念暖看著杜玲、趙樂昶的資訊在虛擬的電子螢幕上化作一陣陣輕煙消散，終於深深地吸了口氣，坐在夜色中靜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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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

左磊親自派秦天接她，到了左家的別院。

那裡左必聰在。

“念暖，我交代你的事情你怎麼做的這樣的不妥當呢？這一份不過是華尚集團總裁辦後勤工作的詳細報表，你交給布倫翠西有什麼用？廢紙一張啊。我很信任你，把聰兒的下半輩子都交付給你，難道是我的錯？你不會跟左雲爵有什麼私下的來往吧？”左磊的話聲音很輕，唐念暖卻聽得透骨寒心。

唐念暖接過了那一份紙，專注地看了一下，“是我的錯。”

“錯在什麼地方了？”

“拿錯了檔案。”

“原來的呢？”

“留在了我的包包裡。”

“現在呢？”

“換了包包，這個沒有。”

左磊空空的抓了一下空氣，氣得胸口起伏。

“爸爸，我太緊張了，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好。”唐念暖低了頭。

“你！以後還敢不敢做？”

“不知道。我應該就是左雲爵說的那樣，只適合在醫院裡救死扶傷吧。”唐念暖好想他答應，但也知道那是奢望。

左磊深深呼吸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沒事，慢慢來。這一件事情就不要做了。我也會把小歐調回來。你好好地看著雲爵就好。特別是他跟阿榮之間的公司業務來往，你要給我留意點。”

“知道了。”唐念暖明知他要做的事情一定已經派了人去做，他不過是要試探一下她罷了。

這一方，應付過了左磊，另一方，左雲爵卻沒有一點的感激，她正思忖著這到底是不是蒂娜那邊出了問題，或者這個布倫翠西不是布倫蒂娜。

下班的時候，還是秦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