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提這回倒是沒有說什麼。
君竹卻意外的開口說話了。
“怎麼,你怎麼有心情關心去其他地人事情來了。”君繡問。
“沒什麼,只是隨便說說。”阿雅提沒有直言。
君竹仔
了她一會兒,道:“阿雅提,我突然現其實你很想象的還要聰明。”
阿雅提微微愣一下,突然笑道:“尉遲竹,你還真是誠實的可愛。”說完,阿雅提嬌笑道:“說吧,我哪裡聰明瞭?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聰明哦,趕快誇獎誇獎我吧。”
擺出一副找人表揚的姿態,阿雅提還真會逢場作戲。而君竹更是越來越肯定阿雅提地不一般。
“你看到那個女人了嗎?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成為奴隸,她很瘋狂地想要脫離這一切。”君繡看著不遠處那個伏在地上掙扎的女人說。
不錯,那個女人就是表現的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她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突然一夜之間變成奴隸地遭遇。她很瘋狂,她想逃離,想要反抗,想要掙扎。
無論是誰,本來活得好好的,突然之間命運就被憑空改變。所有地自己的東西全部都消失了,所有的自己原來生活全部被顛覆,所有的自己的夢想理想全部被扼殺,所有的未來都不再存在。那種感覺簡直比死了還要可怕。
就像是現實中地我們,本來想要好好工作學習結婚生子,奢望著將來有房有車有票子,突然之間自己就變成一無所有,還有替人賣命,沒有未來的奴隸,那種一瞬間從天上掉到地獄地感覺,真的比死了都可怕。死了至少什麼都不曾記得,但是活著就要忍受著一切。
“是,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阿雅提似是不明所以地問。
君竹笑一笑,繼續說道:“但是,你也看到了。這女人很想脫離這一切,是的,是個正常人變成奴隸都會想要脫離這一切,她地表現很正常。但是她很軟弱,她指望那個男人幫她來完成逃離,不過,她的希望似乎落空了。”
阿雅提沒有說話,她正在看著君竹,似乎想要知道君竹最終想要說什麼。
君竹看也不看她,目視著不遠處出爭吵的地方,繼續道:“你再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普通的傢伙,他更加不能接受自己變成奴隸的事實,所以他現的要更加的瘋狂,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那又什麼樣?”阿雅提問。
是啊,那又怎麼樣?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別人事情,他們想要怎麼做,我們有管不到。他想幹什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啊,你說得對,那沒有什麼。”君繡這會兒回頭過來看著阿雅提,直視著她的眼睛說:“就像我剛才說的,是個正常人突然淪落為奴隸都會感到憤怒,感到恐慌,感到無所適從,心中很難解釋,想要洩,想要逃離。他們做得很對,他們表現得完全像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你說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君竹突然笑一笑,道:“你不知道嗎?”
“我又知道什麼……”阿雅提的眼神兒有些飄忽,她似乎想要躲避君繡**裸的直視目光。
“就像是正常人應該做出那樣的反應才算是合乎情理一樣,你難道不覺得沒有做出正常反應的人有些不可思議嗎?”君竹不在給阿雅提提示,而是開始自問自答。
“正常人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反應,完全是由於他們沒有接觸過這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的恐慌和害怕所造成的。他們的反應是正常的。反抗,而且激烈。衝動,失去理智。但是,阿雅提,為什麼你可以坦然的面對著一切呢?不要告訴我你也曾瘋狂過,我並沒有在你的身上現那樣的痕跡。你表現得很出人意料,讓我覺得……有些……嗯,不好意思,請恕我直言,讓我覺得有些可怕。”
阿雅提一陣無言。君繡也不催促,徑自看著不遠處已經漸漸落幕的爭鬥。那個男人似乎已經被強力鎮壓了下來。傭兵們拉著被抽打的暈過去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拖到一邊地沙地上。
被熾熱的陽光照射的滾燙的沙子上面有一根柱子。暈過去地男人直接把四肢大敞地綁在木柱子上面。可以想象在熾熱陽光下被照耀的,已經渾身遍體鱗傷,又乏力又受傷的男人肯定無法忍受太久。如果在有限的時間裡面,他沒有給出令奴隸販子感到滿意的答案,相信等待他地大約就是直接在熾熱太陽的照耀下被活活地烤死吧。
女人被拖走的時候,掙扎的非常厲害。傭兵們似乎對她說了一些恐嚇的話,她用驚恐的目光瞪視著不遠處的男子,最後女人似乎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