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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該不會要我把你扔出去吧?”臉上的笑容不復見,僅存的剛硬線條在在暗示妍子閉上嘴才是上策。

妍子死死地瞪著他,扁著嘴不再說話。

項儼定定地看著橫躺在桌上的照片,百轉手回的思緒全都繞在巧笑情兮的人兒身上。

是這樣麼?果真如妍子所說,她之所以走,是因為生氣,而且氣忿的物件是他?早該知道她是不同的,怎會失誤的以別的女人為藍本,以為她會乖乖接受他的熱切、激情。她臨走前的那一瞥,清晰的浮在眼前,堅決的訴說對他的不滿,彷彿在向他作最後的告別……

妍子將他的失常看在眼中。

即使在思考,哥哥也能一心二用不冷落旁人,怎麼最近老是見他愣在那裡,活像~具木偶似的一動也不動。

良久,項儼說道:“妍子,去機場、巴士站問仔細,順便查查北、中、南各大飯店的住宿名單與離島度假中心。

妍子哀嘆一聲,拖著身體往門口走,走前不忘交代:“為了可憐的妍子,拜託少爺行行好,找到大嫂之後,別再把人家氣走了。”

項儼以笑容替代回答?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次,他會讓寸月知道。

一個月後——

“寸月,早啊。”中年婦人蹲在屋前的菜園裡招呼迎面而來的鞏寸月。

“張媽媽,買菜回來啦。”她氣喘吁吁的踩踏腳踏車前來。

“是啊。郵差剛來過,有你的信,等等我拿給你。”婦人搓掉手上的汙泥,往屋內走去。

鞏寸月皺眉。這裡的電話,令傑和爸爸是曉得的,若真有要事,打電話來比寄信快的多,不太可能是他們寄的。

停妥腳踏車,婦人將信送給她。

“謝謝。”鞏寸月拿過信,瞧了信封上的住址一眼。血液頓時凝住……

封套上除了她的名字和民宿的地址,什麼也沒有。拆了封,抽出裡面的紙。只有薄薄一張,有如短箋的紙片,上面寥寥數字,甚至沒有署名——

氣消了嗎?

鞏寸月翻到後面,一片空白。

不用想也知道信是項儼的。但他若以為短短一個月能消除一場惡夢,他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

她的氣可沒因此而煙消雲散,尤其是想起自己數度被他的行為迷惑,差點信了他口口聲聲的愛語,她就如火中燒。

就算他說愛她是真,她也無法承受他愛人的方式,更不能忍受愛她的人不顧她意願的求歡行為。她可不是沒感覺的娃娃,可以任他予取予求。

再將紙片翻轉到正面,愈是看,火苗愈是不由分說的竄出來。五隻手指一使力,紙片頓時皺成一團,她順勢將紙團扔進就近的垃圾筒。中途多出來的小手接住了紙團,短髮女郎飽含哀怨的眼神嗔視她。

“再怎麼生氣,也不該拿少爺的心意出氣。”

鞏寸月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嘰嘲的后角微揚。“心意?我心領了,只求他不再來煩我。”

妍子簡直想尖叫了,沒見過固執如他們兩人,明明彼此有意,幹嘛還玩這套,搞得她這個中間人跑北跑南的乾著急。

她幾近哀求的道:“大嫂……”

“妍子小姐,我沒福氣成為你嫂子,希望你稱呼我‘鞏小姐’。”

妍子無計可施的改口:“鞏小姐,信上的問題,可以給我答案嗎?”

鞏寸月停頓半晌,反問道:“項儼要你來的?”

“不。”事實上,他語帶威脅的要她保證不來騷擾鞏寸月。

鞏寸月笑笑。他夠聰明,知道找誰來當說客都沒用。“你來的時候,不正好接住了我的答案。”

妍子不解的捏開手中的紙團,許久才會意過來的垮下臉。“這麼說,你還是不原諒他?”

“談不上原不原諒。這件事,他一開始就沒給我選擇的餘地,一意孤行的後果他自然料想得到。”

“我不清楚少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但你再不出面,我就快他搞瘋了!”想起哥哥近來不正常的言行,妍子的冷汗直冒出來。

鞏寸月搖頭失笑。“你誇張了我對他的影響力。”

妍子不耐的翻翻白眼。“你走後一個月,他乖乖地守著‘項達’,不曾併購哪家公司。對於業務方面也興致缺缺,遇到商業對手互搶生意,也是無可無不可的任由對方拉走大客戶。每天晚上還到天母來找我‘閒話家常’。你說,他種種行為像什麼?”

鞏寸月驚愕的睜大眼,他的確是不大正常,收購其它公司是他一直以來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