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愛情心懷忐忑,感到害羞,不安,彆扭,不斷揣摩對方心意的同時,行為言辭中自覺或不自覺的帶了隱隱暗示和曖昧的情愫。眉眼間有羞澀而矜持的情意,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靠近,與心儀之人慢慢的心意相通。如果對方有情,便會展開追求和告白,若那人無意,自己也不會過於難堪和狼狽。
以上是為數不少的年輕女孩心動後的常規性反應,帶著女性天然的含蓄和委婉。
至於白曉棠麼,她現在是恨不得馬上把鄭曦吃到嘴……咳,不是,是恨不得馬上就把鄭曦追到手,哪有那種耐心在那裡潤物無聲的玩羞澀玩曖昧,先不說她沒有那腦子和那出息,她就連那耐性都沒有。
有個詞說得好——急色鬼。
這個形容詞用在白曉棠這個鐵桿色鬼身上最恰當不過。
急色鬼,急色鬼,不急的,還能叫色鬼嗎?
心動不如行動,行動就要光速。
所以,某色鬼在嚼了一大碗冰粒子之後,過熱的神經得到了相對程度的冷卻,接著便刷刷的迅速制定好了下一步的追求計劃,前後思索了幾番,越想越覺得滿意,一時間不由得手握成拳,兩眼放光,端的是躊躇滿志,壯懷激烈,饞涎欲滴。
這心情一激動,該吃貨立刻覺得自己急需補充能量,於是馬上動手給自己做了一頓美味的宵夜。
三下五除二的把宵夜消滅乾淨後,又因為熬夜有損美貌的緣故,尤其是在她明天即將要執行人生重大計劃之際,務求要保證自己從頭到腳美到冒泡,於是某色鬼又認認真真的給自己做了一套美容保養,以保證自己的臉皮第二天可以容光煥發,前所未有的花容月貌,這才開心滿足,充滿期待的抱著肚子,嘿嘿傻樂著鑽進被窩,好好的睡了一個長長的美容覺。
據後來衛凱和韓淺說,那晚兩人後半夜起來去衛生間方便,路過白曉棠的房間時,一片漆黑裡還聽到了幾聲模糊而詭異的嘿嘿笑聲,嚇得當時頭皮差點沒炸了,以為大半夜鬧鬼。
幸好多年以來,他們的神經已經被那個不著四六的好友訓練得茁壯潑辣,跟高階塑膠有得一拼,下一秒便反應過來,確實是鬧鬼!
不過,鬧的是色鬼!
“……”
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臉色發青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鑽回被窩替某個美人做了小半宿的惡夢。
卻說由於頭一晚睡得實在太晚,等到某個勤勤懇懇的樂得一宿,笑得臉皮都要發僵的色鬼睡醒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幸好衛凱和韓淺這天都沒什麼事,早早將肖邦順手給餵了,否則那小東西早就跳上床,扯著破鑼樣的大嗓門充當鬧鐘了。
飽睡了一覺,白曉棠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神采奕奕的跳下床,光著腳啪達啪達的衝到房間裡的全身鏡前,伸著脖子,捧著臉,左照,右照,然後滿意的發現,自己今天果然光彩照人,羞花閉月,相當的自我感覺良好。
只可惜,這鏡子只是普通的鏡子,不是白雪公主她後媽的那一面,既不會拍馬屁,也不會嘴抹蜜。
不過,臭美得正在興頭上的某色鬼對這種小缺陷自有其別具一格的解決方法——接著啪達啪達跑到韓淺的房間裡,展開胳膊一下撲住正在桌前看檔案的好友,把自己的臉往她的眼前一端,極“嫵媚”朝她打了個眼抽筋樣的飛眼,充滿自信的問:“淺淺,淺淺,我今天好看嗎?”
顯然淺淺姑娘友情客串白雪公主她後媽的魔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三四次了,因此從眼神、表情到聲音無不透著一種幾乎渾然天成的淡定自然,將睜著眼睛說瞎話演練得駕輕就熟,極為真摯的點頭:“嗯,更好看了。”
在對待臭美方面,從不知害羞謙虛為何物的白曉棠十分開心並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受了韓淺牌人工智慧魔鏡的讚美,更加淡定自然的長嘆一聲,頗為感慨的用力點頭說道:“唉,都說愛情可以使女人更美麗,果然有道理啊!”
韓淺一臉正色的贊同:“確實有道理。”
白曉棠好好的大吃了一頓不知是什麼時間的飯,在得知韓淺已經忙完後,便將好友拉到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裡這會兒已如颱風過境,小偷光顧後的災難現場一般,韓淺看著白曉棠的床上,桌上,椅子上到處攤著的衣物,配飾,鞋子等物,轉了轉眼珠,慧黠的眼神帶了點不安好心的淘氣味道:“你這是打算採取行動了?”
“嗯,知我者淺淺也!”白曉棠開心得雙眼都眯到了一起,使勁的朝好友點頭,興高采烈的指著滿床的衣服:“淺淺,快來幫我參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