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他雖然年輕,但是警惕心還是蠻高的,立刻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別誤會!”她舉起雙手,“我並無惡意,只是想了解一下,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討厭我,還有……我這張臉,很特殊嗎?”
指著自己的臉,往他跟前湊了湊,一臉困惑的問。
她這麼一靠近,緣淺登時有些不習慣的往後咧了咧,可是她的問話,卻讓他心神一凜。
“你為什麼這麼問?”他很奇怪,為什麼她突然跑來問自己這個問題。
“就是很奇怪!”她回憶著最近一直困擾著她的事情,“自從我來到地府以後,有人討厭我,也有人害怕我,總之遇到了很多奇怪,也不可思議的事情,似乎都跟我的臉有關係,你看,你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不也是我的臉受傷的時候,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這張臉,很特殊?”
緣淺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有人跟她嚼舌根了,可是……自己想起大哥可能會有的表情,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粗聲粗氣的說,“我不知道!”
說完,他轉身就想大步離開。
看著僅有可能知道的線索都要破滅了,司盛楠有些著急了,大聲道,“是不是跟閻王密室裡的那幅畫有關?那女子是不是叫盡歡?!”
她的聲音也不算特別的大,可是在這靜謐的林子裡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前面的緣淺身形一震,猛然轉身以極快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還真是膽子大,不怕招來老大的怒氣啊!”
嘴巴被他的手捂住,瞪著眼睛哼了兩聲,看到他小心翼翼的鬆開手,心裡卻是更加的猶疑了,“為什麼?為什麼會有怒氣,為什麼不能提?”
“你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緣淺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她道,“你見過那幅畫了?”
“嗯!”她點了點頭,不然的話,也不會最近腦中老是縈繞著那個女子的身影,很怪異的感覺。
好像在看自己,又似乎不是自己,她也不知道那畫中人到底是誰,跟閻王有著怎樣的關係,難道……跟自己有關?!但不會啊,閻王都說了,她是個沒有前生的人,沒有前生的人,又怎會是那畫中的女子!
緣淺自然不知道她想了這麼多,只是嘆息道,“看來大哥對你,不對,對盡歡還是放不下!居然能帶你看到那幅畫!”
“……”她沉默一下,好像反應過來,“你也知道那幅畫?”
“三界但凡有點資歷的,誰不知道?當年可是三界讓人豔羨的一對眷侶,只可惜……”他搖搖頭,蹲下來撿起一根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划著泥土。
這種半截話,則更是勾起了司盛楠的好奇心,她無法想象,像閻王那樣冷漠的人,眷侶……會是怎生的情景。
“只可惜什麼?”她追著問道。
緣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划著樹枝,想了想又問,“你真的想知道?”
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求知若渴,“如果我知道了,也許就不會讓他這樣為難了,起碼我知道自己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沉默了會兒,緣淺歪頭道,“我不能告訴你!但是……”,看著她,眸子晶亮,“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你說!”她蹲下身,很認真的傾聽著。
那是一個很久遠,很久遠的故事,久遠到現在很多的新秀都只是聽聞,並不曾親見!然而,那又是一個很震撼很驚心動魄的故事,震撼到三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過了五百年,依舊是一個不朽的傳奇……
五百年前,當時的閻王還不是閻王,他有一個極為雅緻的名字叫離休。
那時的三界並不如現在這般穩定祥和,魔域的蠢動,仙界的浮躁,地府的混亂,日日都有爭吵械鬥的事上演,當時的離休也沒有現在這般冷漠。
他是一個修行中的小仙,嶄露頭角可是還不足夠強大,在一次和魔域中人的爭鬥中負了傷,流落到了蓬萊島,便在那時,遇到了盡歡。
盡歡是執掌萬花的花仙,她有甚於花的嬌豔容顏,卻是冰一般冷的性子。可是那日卻不知為什麼,她救了離休。
將他養在自己的蓬萊島上,日日以花露為他療養,不出數月,離休不但身體康復,更是修為大精。
在島上,也算過了一段神仙眷侶的生活,盡歡還有一小妹名紅綃,當時紅綃還小,不過八-九歲的模樣,整日跟在離休的身後,離休對她也是愛屋及烏,卻不想小小女娃居然也動了情。
本來這樣的日子也沒什麼不好,可是偏生三界爆發了大戰,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