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就是你看胸這裡是不是太鼓了?這衣服攔的住嗎?不會過幾分鐘就崩開吧?還是保守些吧,我老婆讓人這麼看,這虧吃得太大了。”
我嗤了一聲,這會又要保守了,不是給我買內衣時抱怨設計師不懂男人心理了,“我喜歡,怎麼辦?”
“好好,你喜歡咱就買,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也做了讓步,沒有把收腰改得太誇張,誰讓我家男人小氣呢。
從王府地下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帶上江佑去吃簋街,這裡是北京有名的飲食街。江佑很感興趣,他開著車從頭轉到尾,“下來,跟我去走走,燕都也要建這麼一條街,上次爸讓我去上海就是取經的。”
我們倆將簋街走了個遍,江佑似乎有些想法,沉默不語的。
我領著他去了青島小海鮮,裡面的鮁魚餡餃子非常好吃。
吃飯時他還是很沉默,我把餃子送到他盤裡,“江總,吃飯時不要想著工作行嗎?”
江佑笑起來,“我有個想法,等回去跟爸商量一下。”
我說:“對對,跟爸商量去。”
他把我挑出的菜夾到嘴裡,“蕾蕾,你知道我有什麼願望嗎?”
“好象是跟我坐馬路邊看車?”
江佑象看個傻子,“幹嗎?坐馬路邊看車玩?”
我聳聳肩,就知道那是隨口說著玩的,只有我這樣的傻子才會記得。
“我想當燕都飲食圈的老大,以後誰說起林家餐館都要豎大拇指。”
我催道:“吃吧,餃子涼了不好吃。”
去酒店的路上我有點悶悶不樂,說不上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江佑追問怎麼了,我說吃太飽了,犯困,想馬上睡覺。
酒店的浴缸很氣派,帶按摩功能,那小子放了水哄我鴛鴦浴。我說,有點不舒服,別鬧了,把他鎖在了外面。
出來見他在外套間不知鼓搗什麼,我說,你洗去吧,我先睡了。
躺了幾分鐘心口發悶,乾脆坐起來,酒店的窗簾是很厚重的遮光簾,我開啟看看,這裡樓層很高,北京城的璀璨夜景盡收眼底。我坐在飄窗前,看著車河在自己腳下象微型玩具。很奇妙的感覺,落地窗外的天地彷彿倒置了,北京的夜空看不到星星,黑漆漆一片,可閃爍的車燈、跳躍的霓虹燈就是滿地的繁星。我好像懸空了,透過一個玻璃格子體驗繁華。
悄無聲息間,江佑從背後貼上了我。不用轉頭就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喜歡這味道,很淡的香水味還夾裹著菸草的氣息。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氣味,屬於江佑的尤其特殊,聞著它我可以放心入睡,我稱它為安全。
他的手扳上我臉頰,溫熱的手指釋出著命令,我順從的轉過頭,他的眼睛又黑又深,裡面是月夜下的大海。他在我身體上時,常用這樣的眼神凝視,我被誘惑著湊上去吻住他。
一個硬硬的圓圓的小東西從他嘴裡送進來,我吐出來看,是枚戒指,在夜光裡泛出幽幽的冷光。
“送我的?”這問題真傻,我今天是有問題,說話好象與大腦脫節。
江佑把我抱起,放到他的腿彎裡,“很早就買了,一直沒機會送給你,開始是怕你不收,後來是覺得太簡單。現在必須要送了,要不以後帶鑽戒沒它的地方了。”
女人就是虛榮,無論一分鐘前怎麼不開心,看到首飾也忘了,“你給我戴上。”
江佑欣然從命,“說,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我端詳著戒指,心裡很滿意,要是惹我生氣就買個首飾來哄,划算。
“你看從這裡看下去多漂亮,”我指指飄窗外,“那些車在咱們腳下只有螞蟻大,咱們倆象不象懸在玻璃房子裡?”
江佑沒有順著我的指引走,他看著我,“你今天在學校故意試探我,對吧?”
“你發現啦?”
他哼了一聲,“你說謊話的時候會拼命眨眼睛,我當時沒發現,過後琢磨過來的。”
啊,我還有這毛病呢,我連著眨幾下,“這麼眨?那我要小心了,以後跟你說話不眨眼了。”
江佑把我攏向他懷裡,一隻手摩挲著我的頭髮,“有件事你一直想知道,可我不想說,是真的不想說,因為對我那是不太愉快的記憶,我願意記住我們倆那些美好的,忘記這些,可今天走在學校裡,我又想起了那段日子,現在回憶過去沒那麼痛苦了,我想說出來是做一個了結也是給你一個交代。”
江佑的眼睛望向窗外,那裡面添了些黯然,“從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