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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快滾。”我低吼了一句。

江佑突然吻了我一下,似乎是怕我再嚷,起身跑掉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好,沒有思想鬥爭沒有內心糾結。我不是個好孩子,那就不是吧。好孩子這光榮稱號,誰想當就當吧,我喜歡這壞的感覺。

第二天上班,我接著想是否給孫玥打電話坦白這事,一整天鬥爭下來,決定不打。壞孩子幹壞事,只能爛在肚子裡,這是我和江佑間不能說的秘密。

吃過晚飯,熬到父母大人都歇息了,我偷偷溜出了家門。古代小姐私會情郎要有丫鬟放哨探路,還是現代社會好,大搖大擺繞過兩棟樓就行。

看到是我,江佑的眼裡有一抹亮光閃過。我掩上門,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今天晚上不許捂我的嘴。”

這次我們倆都痛痛快快叫了出來,他一遍一遍在耳邊叫著我的名字,唉,怎麼我說什麼他都不聽呢。不知道別人做這事什麼感受,也許我們不是戀人,應有的情意綿綿被省略了,我們延續了搏鬥。僅僅在呼喚我名字時,江佑有溫柔的一刻,其它時候絕少顯露,他的強勢和霸道貫穿始終,有幾秒鐘的時候我懷疑自己堅持不住了,可他沒有停頓,由此把我送入更深的快樂。

餘下來的日子裡,放縱的遊戲每晚上演,除了歡愉我們很少交談,用身體做語言挑戰前一天的記錄,在屋裡每一個地方留下搏鬥的影子。

張師兄說,林曉蕾,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去你家店。

我說,等等。

他說,等什麼。

我說,等給你安排好位置。

他說,你整天忙這個嗎,多少天沒跟我見面了。

我說,務必隆重,要全力準備。

終於,這個藉口不能搪塞他了,他說:“你看看日子,咱倆多少天沒見了?”

我說,“三天?”

他急了,“十七天。”

我很慚愧,怎麼放縱起來,時間過得如此快呢,“那今天晚上咱倆吃飯,老地方。”

張師兄是個憨厚的人,對我的無故消失沒有介懷,我們吃飯,聽他聊著老生常談的話題,我的笑臉在吃飯過程中始終掛著。

“林曉蕾,你心不在焉。”他突然生氣了。

“沒有啊,我一直聽你說話啊。”我接著笑。

“我在說我們救助的那個腦瘤兒童今天沒能下手術檯,你看你笑得風含情水含笑的,這是聽我話應有的態度嗎?!”張師兄怒起來如此威嚴,比我高中時的班主任老師還嚇人。

我收起了笑臉,“我錯了。”

“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我想起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

張師兄很大度,“既然這樣,去做吧。我們改天再約。”

我招來服務生結賬,他想付被我拒絕了,“張磊,這頓飯我請。有件事實在不應該瞞著你,我爸說,家裡的上門女婿要有廚師資格證書,將來廚房和前廳的事都要懂。”

張師兄的嘴張得老大,“林曉蕾,開始我認為娶你是挺困難的事,現在來看又是很容易的事,我堂堂醫科大學的畢業生不行,一個廚子倒行。”

我知道張師兄是個很好的人,待人體貼內心敦厚,也許這次錯過我會後悔的,可現在沒有精力應付只能捨棄。我的精力都被江佑榨乾了,他象是軋路機,把我身上每根骨頭每寸肌膚碾壓瓦解得碎碎的。我十分清楚,我對他沒有愛只有身體慾望,目前,先讓我屈服於慾望吧。

孫玥在突然之間來探訪。上午我正在忙碌,一個小巧的身影晃進辦公室。因為放縱的事,我已經把她擱置了好多天,這樣過來無疑是興師問罪了。我老實聽著。

“我確定你有事瞞著我。”她倒開門見山。

“沒有,就是挺忙的。你看現在這會就忙。”

“少來這套,你那假賬什麼時候做都行,別給我裝敬業。”

我沒脾氣了,“行,中午一起吃飯。我坦白。”

其實能有什麼坦白的,鬼混的事說起來還能動聽,多複雜的過程不過是一句結尾:我和江佑睡了。

孫玥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並沒有表示出唾棄和鄙視,她為我斟上茶,自己也不緊不慢的喝著,“我猜時間不長吧?”

我掐指算算,“不長。”

“你愛他嗎?”

“不愛。”

“你想怎麼辦?”

我有些糊塗,怎麼辦,辦什麼?難道鬼混也要有目標和結果嗎?

“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