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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回到房間,我坐下愣了半天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剛才在客廳裡,他什麼表情我不知道,可自己已經儘量鎮定自若了,沒人能發現我微微顫抖的雙手和僵硬的面部肌肉,我想再多經歷幾次這樣的見面,一定會恢復正常的,就象從前。

起身時,江佑站在眼前,我險些跳起來,“你是鬼啊,嚇人玩。”

江佑帶了歉意而小心的眼神,“我敲門了,你沒答應,以為同意我進來呢。”

同意個頭,躲還躲不及呢,在單獨的空間內與他相對不利於我的心理恢復,伸手推他,“出去出去,我不是說了要休息嗎。”

手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被拉了過去,同時過去的還有我的身體。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吻了下來,這次沒磕到我的牙,卻吸走了我的力氣,內心裡苦苦維持了多日的堅定隨著吻的推進,逐漸瓦解。這時有個聲音越來越清晰:不行,真的不行,如果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蓄意了。

我用盡力氣推開他,然而我的掙扎並未阻止他的探尋,他的力氣大得超乎想象,鉗住我的脖頸強迫著在我唇齒間翻轉,無奈之下我狠命一咬逼他鬆開了手。他被咬疼了,捂住嘴傻了半天,我為自己的堅貞不屈叫好,再敢過來咬得你看急診去。

他看我一眼,變了方法,長胳膊伸開想抱人,沒門,接著反抗。我們象兩個武士,無聲的搏鬥,我退他進,我攔他拽,我擋他抓,上衣在撕扯中半掩半蓋,力氣上的虧欠使我處於下風,很快他握住了柔軟,比上次更加大力,憑藉身體的優勢將我頂在角落,我拼命掙扎,手被鉗住我上腳,他又仗著腿長把我夾緊,手腳被擒之下我象個死魚只能喘啊喘。他不歇氣開始揉搓我的柔軟,彷彿那是一個開關,力氣嗖的消失了。

江佑不停變換手勢彈奏古琴,他不敢再親我,換到了耳後,頸間,胸口,所過之處留下溼漉漉的痕跡,衣衫被剝落一半,我的身體又涼又熱,他比上次嫻熟了許多,對柔軟的挑逗更加盡情,不時有輕微的聲音傳進耳朵,象吃水蜜桃。肌膚在他舌尖的觸碰下湧起熟悉的酥麻,我沒忍住溢位一聲低吟,他很敏感立刻用嘴堵著我。

我知道爸媽就在一牆之隔,雖說不會進來,可萬一出聲驚擾到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我轉開頭,低聲懇求,“別讓他們發現了,你快走吧。”

江佑的眼裡瀰漫著濃濃的□,上次他在我身體上俯衝時也是這樣的神色,他沒有說話,手卻改路探進了裙子,我壓低聲音叫道:“你住手,再動我就喊了。”

他大概吃定我不會喊徑自開始放肆的撩撥,事實上我的確不敢喊,只能任著他做那些臉紅的事。他象是掌控了我身體的密碼,隨意的撥弄就能開啟至想要的狀態,我內心抗拒,可身體認識他,臣服他,所有侵略的動作無不帶來莫名的渴望,很快,身體隨著他的逗弄開始起伏,鼻息間發出輕微的肯定。

江佑察覺到我的改變,鬆開手,伏上我的身體,用舌尖繼續著探尋。那苦苦維持的矜持被慢慢剝光,隱藏了一個多月的貪念被漸漸勾起,不得不承認,我貪戀這份歡愉,貪戀他每一個動作。

沒有阻礙,他很容易進入了我,上次的疼痛還歷歷在心,可什麼也阻擋不住對那快樂的嚮往,我扭動著身體,做著最大程度的迎接。

江佑按住我的腰,壓低了聲音,“別動,你想要我喊出來嗎?”

我捂住他的嘴,加大了扭動。

他識破了我的意圖,加以有力的回擊,我沒忍住叫了一聲。他狹長的眼內添了濃濃的笑意,也用手捂上我的嘴。

我們在另一個層面展開了搏鬥,我扭動他貼近,我躲閃他追隨,我退縮他猛衝,快樂突然的襲擊了我,燦若煙花。

江佑幫我料理完,接著用紙巾擦著我汗溼的頭髮,動作輕柔。我瞥到了他的手,修長的指頭,圓潤的關節,象醫生的手。我想孫玥可以用爛紙擰出祥雲,江佑手間的白紙團就是綻開的小雛菊。

“你以後別來我家了。”我搶過他手裡的紙團,自己擦。

“那你來我家,”他低身俯到我耳邊,象耍賴皮的小朋友,“你要是不來,我就天天過來。”

我瞟他一眼,“你走吧,幾點了,我爸媽看見怎麼想。”

他眨眨眼,很乖的點點頭。開啟屋門後,又躡手躡腳的走到我床邊,笑得很傻,“燈黑了,他們睡覺了,不知道我幾點走的。”

我無語了,這麼大的人,還耍這心眼,“什麼意思?要不你明天早晨再走?”

他想了幾秒鐘,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