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部分

程睿敏搖頭,四處打量著充滿女性氣息的客廳,在飲水機的下面找到紙杯和茶葉。

譚斌洗乾淨臉出來,神智清爽許多。

坐在餐桌前,她抱著頭呻吟,“自作自受。”

程睿敏又好氣又好笑,把一杯熱普洱放她面前,“喝完睡覺去,你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

譚斌雙手攏住茶杯沒有說話。

“我走了,記得鎖好門。”

他拉開房門,尚未邁步,譚斌撲過來抱住他的腰。

“別走。”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程睿敏身體瞬間僵硬,過很久,他慢慢掰開她的手,緩緩說:“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不適合做任何決定,酒醒了你會後悔。”

譚斌說:“那我寧可後悔,過了今天我怕自己再沒有勇氣。”

程睿敏關上門,“為什麼?”

譚斌退後,背靠著牆,仰起臉問:“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程睿敏垂下眼簾,凝視著她的眼睛,“無論什麼話,都最好等清醒了再說,酒後真言也要承擔後果。”

他說話的時候,氣息有點不穩,溫熱的呼吸絲絲拂過她的臉頰。

譚斌的回答,是將手按在他的心口,略帶嘲諷地問:“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心口不一?”

他的心跳和他的呼吸一樣紊亂。

他看她,嘴唇猝然就壓下來。猛烈而生硬,撞得她疼痛不已,幾乎迸出眼淚。

第52章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又忽悠了一次小程,刪了H保留Kiss。

前幾天文下的評論波濤洶湧,我固執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寫,然後,然後,我忽然發現再也寫不下去了,後面的感覺全不對了。

笑,原來我也是一個道德家,不能忍受自己的男女主角,一個乘人之危,一個水性楊花。他們三個還要繼續糾結,但最後總要有個選擇,有選擇就有痛苦和不安,肯定,但不是這時候。

另外,今天和朋友提到地震新聞,我想從自己的切身體會勸一句,可以做事,繼續捐款捐物,但儘量控制看新聞的時間,因為周圍很多朋友,包括我,都感覺已出現輕微抑鬱的症狀。但我們是成人,透過自己的調節和心理醫生的幫助,可以很快擺脫。

未成年人的心理防線卻脆弱太多。

所以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前線軍隊裡那些十八十九二十歲的子弟兵,希望有人能關注他們撤退後的心理健康。他看她,嘴唇猝然就壓下來。猛烈而生硬,撞得她疼痛不已,幾乎迸出眼淚。

唇齒間酒精的氣息糾纏不去,陌生而灼熱的接觸,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湧上頭頂,令她眩暈。

譚斌閉上雙眼回應他,繼續放任自己的沉醉。

他吻著她的頸部,漸漸向下,流連在她裸露的脖頸和肩膀處。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有太多不知名的東西堵在胸口,急著尋找一個出路,憋得她要炸開,

程睿敏的動作卻突然停止,慢慢離開她的身體。

“對不起。”他放開她,有點狼狽地單手撐在牆上,大口調整著呼吸。

譚斌仰起臉,看到他額頭的細汗,也看到他熱情驟然消退的原因。

頭頂的牆壁上,掛著沈培的生日禮物,她的四張小像。每一張的簽名後面,都跟著Iloveyou的字樣。

如一盆冷水澆下,酒徹底醒了。

她坐下去,一時間頗覺荒唐,今天的一切都象場鬧劇,自己的表現更加蹩腳。

程睿敏走過來,為她攏好襯衣,摸摸她的頭髮,“別用這種方式發洩,事後你一定會後悔。”他頓一頓,“我也會後悔。”

譚斌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半天不說話。

程睿敏坐她身邊,只把手放在她的背上,也不出聲。

好一會兒她抬頭,想起一件事,“你怎麼會在那兒出現?”

那個酒吧,一直就是MPL北方區的銷售們喜歡扎堆消費的地方,譚斌不確認昨晚是否有同事看見最後一幕。

程睿敏說得很淡,“七八年了,我習慣了那地方。”

就象他早晨上班,腦筋走神的時候,經常會下意識地拐向MPL公司的位置,經過幾個路口,才能發現走錯了路。

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總在不經意的時刻,提醒人們已經淡忘的記憶。

“說說你吧,遇到什麼麻煩,喝成這個樣子?”他叉開話題。

譚斌猶豫很久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