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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逼人地說。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怎麼知道你一肚子的壞水。

你說我滿腹經綸憋在心裡壞死,能不一肚子壞水。

肥水不流外人田,壞水才流外人田,我還是立志為你作媒,一方面為了我們班級的文明建設,另一方面就是早點把你推銷出去,免得你再使壞,賴著要叫我擔保。

誰賴著誰,是你一直大姑娘要替我作媒,要本人擔保,還有你別想那麼美,我就是要你有志者事不成。忘了告訴你,其實作媒是一份很危 3ǔωω。cōm險的職業,以前我有一同學剛開始幫別人送信給一個女生當信差,可是送著送著他把自己的心也送了出去,他不可救藥喜歡上那個女生,而愛在心口,有口難開,結果更要命的是那女孩在他信使全心全意服務下,他們真的走在了一起,我那同學就是這樣我將自己幸福拱手相送,問他心有多痛,他說是心絞痛的痛,,你說萬一你替我送信,也象我同學送著送著把你的心也送給我,而我一向是古道熱腸,向來來者不拒,好心把你的心給收下,我又是熱情好客,講究禮尚往來,不惜把我心交換你心,你說,那該什麼辦?

那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發誓我保證我不會…她猶豫頓了一下說:送出我心,你就放心。我不知道是否她是怕這話真的靈驗而猶豫了一下,還只是暫言不擇詞,但我聽她那話,我心掠過一絲涼意,我彷彿感覺命運冥冥的安排我和她不能彼此交換真心,註定只是兩條不經意交叉的直線,過了高中這個驛站,就朝各自的方向,越走越遠!

我是個迷信宿命的人,誓言怒能隨便說,有時真的很靈驗,所以從不會輕易的發誓,除非我確定我可以做到或是那真的是件不可能的事。

我的心情有些低落,我不想跟她繼續扯下去,我找了一委婉的方式告訴她:我不想交什麼筆友,你別浪費時間。

我在紙上從一寫到十,然後把十劃掉,在後面註明(廢)費時。你看了一下,問我你的意思我在浪費時間,我點了點頭。

她拿過我手中的筆,也象我那樣在紙上從一寫到十,然後把十塗掉,註明道沒事(十)。沒想到她這麼有雅興跟我玩起這個文字遊戲,我接過她手中的筆,也是從一寫到十,在後面又加了一個十,註明道多事(十),她搶過我手中的筆,快速的從一寫到十,然後把四劃掉,註明道:放肆(四)。沒想到她敢這麼冒犯我,我略一思索,也象她從一寫到十,然後問她四在哪裡,她疑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四,我在後面註明道:找四。她看了一下不知道怎麼意思,就找四找四的默唸,沒能反應過來。

我說你找死啊!我哈哈大笑地說。

她反應過來,含怒脈脈地瞪著我。眼睛是出賣心靈的視窗,男人要想讀懂女人的心,就要讀懂女人的眼睛。她的眼睛給我暗傳的秋波在我大腦變成強烈的腦電波-快跑,她要發飆了。

當我大腦還沒對這資訊發出應對指示,我就看見張牙舞爪掐過來,記得一本科幻小說中外星人驚悚道:永遠不要激怒你們中雌性,這也許也是我們地球人一直聯絡到外星人的原因,因為他們早已聞風喪膽。

發現不對,馬上就退,我起身跑出教室,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在後面緊追不捨,只可惜也只能在後面乾瞪眼。

第二節晚自修,我有座回不了,因為我要回座位,她在那邊熱情向我招手:回來啊!我只好知趣跟同學換了位置,一直抗戰到晚自修結束,我要回宿舍時,她叫住了我:我有事跟你說,

我心有餘悸,沒接他的話,只是停下腳步,按兵不動。

不用擔心,不是找你算賬,我們到走廊上說,她繼續說。

我棄兵解甲跟她來到走廊的小看臺,學校鈉燈微黃柔和的燈光乍瀉於此,象是聚光燈在黑暗的舞臺撐開一塊小天地,我和她,一個朝南,一個朝北,相對而立,望著對方,象是聚光燈下的男女主角。

什麼事?我開口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說交筆友的事,不瞞你說,那個女孩覺得你挺有意思,想和你交個筆友,沒想到你卻不願意,你該不是有女朋友?她有點小心地問。

我笑了笑說:我現在正尋尋覓覓

,冷冷清清,悽悽慘慘。

那你是不是曾經談過?現在無法釋懷。

我想早戀,可是已經太遲了!我有點自我解嘲道。

那就奇怪了,那交個筆友你會死啊!不然你滿腹經綸憋在心裡,不是一肚子壞水,而是一肚子蛆蟲。

有蛆蟲才有助於消化嘛!你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