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偷偷摸摸是什麼意思麼?”
顧漫紫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被人冤枉吧還不給漂白的機會。
她氣呼呼地走到阿業的身後,戳著他的後背,“你丫的。問你話呢!你個文盲!你知道偷偷摸摸是什麼意思麼你?偷偷摸摸,就是暗地裡,不為人知地做一些隱秘的事情。請問,我有揹著你們做什麼嗎?我只是剛好要敲門,然後你們就出來了。這也叫偷偷摸摸?我很同情,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但是瞧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問話也還算流暢,難道自學的能力都不具備嗎?有空會去重修一下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這點怨不得你,但是語文水平臭,還出來顯擺,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
阿業倏然地轉過身,眼睛死死地瞪著顧漫紫,他該死的從小讀受的就是精英教育,他孃的他語文怎麼是體育老師教的了?
顧漫紫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哼!比眼睛大嗎?老孃大小比不過,也能用犀利的眼神秒殺你!
謝東崖在一旁審視了很是一番顧漫紫,清澈的眼眸,火爆的性子,犀利的言辭,一樣是美目清秀,說起來話來就破了個功,呵呵…。像極了某個人年輕的時候呀。
曾經,也有那麼一個纖細的身影,在太陽才剛剛照進宅子的時候,出現在尉遲家的門口。遭到質問的時候,也曾犀利的回擊過。
只是啊,後來發生太多的事,他也再沒有見過那人像那日那樣有過那般生動的表情了。
心絃被觸動,謝東崖笑呵呵地走上前,對顧漫紫微微笑道,“呵呵。想來應該是誤會一場。請問這位小姐,您是來參加我家老爺的壽宴的嗎?請問是否能夠出示一下您的請帖呢?”
但凡有錢人家的宴會,為了維護現場的秩序和安全,出入都是要憑藉邀請卡或者是請帖方能入內的。
謝管家帶著阿業出來,就是為了在門口檢查所有來賓的請帖,憑著請帖才能入內。
“請帖?”
顧漫紫的眉頭皺了皺,給自己的公公賀壽還要請帖的麼?
“謝叔,她要是有請柬不早拿出來了嗎?何至於這麼偷偷摸摸地在屋外徘徊。要我說,她和以前那些想要廝混進來,結識有錢公子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阿業!不得對客人無禮!”
謝東崖呵斥道。
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目光乾淨透明,謝東崖憑藉多年識人的經歷,這個丫頭絕對不是別有用心的那種女孩子。
“抱歉,是府內之人莽撞。小姐請隨老夫來吧,即便不是來賀壽的,來我們尉遲家坐坐也不錯。”
謝東崖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叔!”
鍾臨業不懂為什麼素來對尉遲家以外的人都不親近的謝東崖會這麼袒護一個陌生的女人。
“謝謝你!爺爺!您可真是個好人!”
顧漫紫人來熟地挽上謝東崖的手臂隨他進屋。
謝東崖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笑呵呵地和她聊起了天。
阿業在內的幾個大男人頓時在風中石化。
這……這還是他們除了老太太以外就誰也不搭理的謝叔麼?
尉遲衍是在宅院前面的一處空地停的車,原本兩人都快要走到門口了。
顧漫紫再一次把包給落在車上了,尉遲衍只得讓她先行進去,自己回去拿。
看見門口站著的保鏢,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他稍稍地對阿業點頭示意,抬腳欲跨上門口的階梯,被最外面的一位保鏢給攔了下來。
“您好!請您出示請帖。”
是陌生的面孔,尉遲衍頓下腳步,“你是新來的吧?也是謝爺爺還把你給招進來的嗎?”
不冷不淡的口吻,然後那股自然流露出來的領導人氣勢,卻讓保鏢不自覺地就順著他的問話回答道,“是的,是謝叔把我給招進來沒錯。”
該死的!他沒事這麼配合做什麼啊!
“你認識謝叔?你到底是誰?你是來找謝叔的,還是給尉遲老爺賀壽的?”
恢復正常的口吻,新人保鏢按照慣例盤問道。
聽見下屬在和人對話,阿業總算從剛才震撼的畫面當中回過神,然後……然後陷入更加震撼的畫面當中來。
尉遲衍餘光瞥見算是從小想與的阿業,剛想上前打個招呼,一個不明物體撞了進來。
“老公,我聽聲音就知道是你!”
顧漫紫開心地投入尉遲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