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木然地扭過頭。
本欲離開的尉遲簡傲猛然地轉過身,殷戰北的眸子迸發出喜悅的光。
老太太朝顧漫紫走過去,被尉遲蓁兒搶先了一步,“是你?偷我鑽石耳環的小偷?好啊!你膽子可真大!偷了我的耳環,打碎簡傲居的淨瓶,還敢出現在這裡,真的想要蹲監獄是吧?”
“是呀!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出現在你的面前,怎麼呢?有本事你倒是把我關進去呀?”
顧漫紫對著尉遲蓁兒,笑得一臉的囂張。
“你!”
尉遲蓁兒頓時一噎。
“哼!你就儘管囂張吧!等我打電話讓保鏢們轟你出去,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尉遲蓁兒掏出手機。
“啊!好呀,你打吧。趕緊的,我看到時候是誰笑不出來!”
顧漫紫是有恃無恐。
尉遲蓁兒撥打了手機,列隊整齊的保鏢很快就小跑到尉遲蓁兒的面前。
“把她給帶下去!”
“是!”
“是!”
馬上,隊伍裡就走出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地架住顧漫紫的雙手。
“哥!你要做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要為了這個女人得罪尉遲家的人吧?”
史昆佑的心因為史詩詩的話瞬間冷靜了下來。
是啊,他談了一下午才和尉遲康城達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出問題的。
“你們怎麼還沒走?”
躲在樹後方的史昆佑轉過身,盯著去而復返的史詩詩和姚均城。
“戲還沒散場,怎麼可以走。”
史詩詩完全一副看好戲地神情說道。
“奇怪,阿紫都快被轟出去了,怎麼殷戰北還不出面救他。”
姚均城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
姚均城的聲音太小,距離他最近的史詩詩都沒有聽清楚,“沒什麼。”
姚均城茫然地搖搖頭。
“怎麼會是他?!”
一直密切關注這出鬧劇的史昆佑驚撥出聲。
“誰啊?哥,你看見誰了,這麼驚訝?”
史詩詩和姚均城湊上前去,在看見尉遲簡傲的那一刻,不約而同地瞠大了眼睛。
是他?!
......
“放開她!”
保鏢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顧漫紫,尉遲簡傲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保鏢顧忌看了尉遲蓁兒一眼,最終還是被尉遲簡傲嚴厲的目光給駭住,依言放開了顧漫紫,退到了一旁。
“哈!強jian犯護著小偷這可真有意思!”
起先她說了那麼多的話,這個強jian犯都沒有吱一聲。
沒有想到會為了一個偷兒出聲。
尉遲蓁兒一愣,旋即極盡所能地挖苦道。
尉遲簡傲的拳頭緊緊地攥起,臉色鐵青。
是的,外人的言論傷不了他!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麼在意這些所謂的家人所說的話呢!
“傲他才不是強jian犯!”
顧漫紫握住尉遲簡傲的手,憤恨地看向尉遲蓁兒。
她無法理解,尉遲蓁兒到底是不是尉遲流氓的親姑姑,怎麼可以有人能夠如此傷害自己的侄子,還理所當然,不知愧疚的呢!
“傲?嘖嘖,叫得可真夠親熱的。你們認識多久了?你清楚你手裡握著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嗎?我告訴你,他是一個會在繼母和父親的新婚之夜強jian繼母的畜生!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問他!”
這個偷兒就是仗著簡傲的身份,才敢對她這麼放肆是吧?很好,她就讓她看清楚簡傲的真面目,讓她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靠山!
尉遲蓁兒指著沉默不言的尉遲簡傲說道。
“三年前,你們就是這麼逼他的嗎?”
顧漫紫拿下尉遲蓁兒的手指,眸光森冷地掃過尉遲衍的這幾個家人。
“我說這位小姐,這是我們的家事,你......”
鍾紀禮走過來,顧漫紫卻沒有看他,仍舊盯著尉遲蓁兒道,“逼問自己的侄子,他是不是強jian了他的繼母,然後將的沉默,解讀為預設,冠以他強jian犯的罪名是這個樣子吧?”
“你別說得好像我們冤枉了他似的,我告訴你......”
顧漫紫話語裡的不屑令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