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均城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史詩詩譏諷地道,“她肯定是在急著找她老公呢,有你什麼事。”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被尉遲康城的保鏢給帶下去了嗎?
“均城,你先帶詩詩回去!我去去就來!”
史昆佑把史詩詩交到姚均城的手中,跟在顧漫紫的身後跟了過去。
“三嫂,你就當著今天所有人的面,告訴大家尉遲簡傲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配不配成為金都的繼承人!”
尉遲蓁兒拉過謝婉言手,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
“蓁兒……”
謝婉言眼眶紅紅的,泫然欲泣地望向尉遲蓁兒,彷彿真的是有口難言。
尉遲康城走到謝婉言的身邊,攬上她的香肩,“沒關係的,婉言。我知道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所以有些話你也不好開口。三年前,我已經讓你受盡了委屈,一直讓你保持緘默。現在,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權當是這三年以來我虧欠你的。”
尉遲康城含情脈脈地說道。
餘光掃向尉遲簡傲所在的方向,尉遲康城唇邊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之前聽婉言說他已經娶妻生子,性格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了,要是把他逼急了,他會說出當年的事情也不一定。
而且很有可能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只要他給他點甜頭,他就會像哈巴狗一樣地為他賣命。
哈,婉言真是言過其實了!
什麼娶妻生子,恐怕也只是欲蓋彌彰的行為吧!
只要尉遲簡傲的骨子裡還渴望父愛這種可笑的東西,他就會是他尉遲康城的玩偶!
瞧,他現在不就是和以前一樣嗎?為了這個家,為了他,要尉遲簡傲去死,尉遲簡傲都會毫無怨言地去做。
就算三年前的事情真的另有隱情,那有怎麼樣?尉遲簡傲會把當年的秘密死守到老的!
“康城~”
謝婉言感動地偎依進尉遲康城,眸光閃過一絲算計。
“三嫂,你也聽見了,三哥是無條件地站在你這一邊的!所以,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你就儘管說吧。”
“康城,蓁兒,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老太太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嚴峻,尉遲康城卻已顧不得許多。
如果老太太執意要尉遲簡傲繼承人,那他就毀了他!
尉遲康城捏了捏謝婉言的手背。
“三嫂,說吧!告訴大家,尉遲簡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三年前他都對你做了哪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尉遲蓁兒用力地握住謝婉言的手,謝婉言痛苦地望著尉遲簡傲,未語淚先流,“他……”
三年前的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嗎?
在場的來賓全部都屏息等著謝婉言的開口。
“康城!婉言,你們全部給我過來!”
老太太強勢地命令道。
她不許他們再傷傲兒第二次,不許!
“等婉言說完也不遲吧?媽……”
尉遲蓁兒走過去挽著老太太的手臂,笑得一臉得意,老太太氣得渾身都發顫。
尉遲康城給謝婉言使了個眼色,謝婉言艱難地說道,“三年前……三年前我的繼子在我和他父親結婚的那一個晚上強bao了我!”
謝婉言的語調雖輕,卻還是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天吶,原來尉遲簡傲是個強jian犯啊!”
“那他怎麼沒有去坐牢呢!”
“他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坐牢啊!尉遲家都沒人了嗎?怎麼會讓一個jian淫自己繼母的人當上總裁的職位啊!”
“醜聞,醜聞啊~真的是禽獸啊!不,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那些嘉賓對著尉遲簡傲指指點點的。
“哥,都鬧成這樣了,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打算把當年的真相給說出來嗎?”
殷戰北著急地問道。
“沒什麼可解釋的。”
尉遲簡傲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那些議論,傷不了他。
“你們都聽見了吧?尉遲簡傲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人啊!你們說,金都怎麼可以交到他的手裡!在這裡,我希望各位能夠為我做個見證,尉遲簡傲根本就不配……”
“他不配,難道你配嗎?”
一道清脆、嬌婉的聲音響起,一身香檳色的輕紗露肩禮服,光著腳丫,雙手扶著裙襬的顧漫紫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