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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去洗澡睡覺了!”

逃完又不放心,趴在門框邊小心翼翼地問,“我都說清楚了,你不生氣了吧?”

反正他不說話她就當他預設了瘐。

安久想著,不就是跟(前)男友進夜店還找了倆妹子作陪而已。沒喝酒,還只抽了一根菸……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如果連這種程度都生氣,那宋安國到底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安久自我安慰一番終於放心了,然後歡快地去洗澡了。

傅臣商一句話都沒說,氣定神閒極有耐心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小肥羊自己把自己洗刷乾淨送到嘴邊。

安久磨磨蹭蹭洗了一個多小時,面板都搓紅了,腦子裡就跟放了個警報器,一直嘟嘟嘟的響,吵得她心慌意亂,進來之前傅臣商的表情分明很平靜,怎麼就老覺得惴惴的呢。

手指頭都泡得發皺了,安久終於從水裡出來,擦乾身體,吹乾頭髮,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捂著浴巾躡手躡腳地推開洗手間的門想看傅臣商在幹什麼,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尚冒著水汽的手指覆上冰涼的門鎖,緩緩順時針扭動45°,門驟然被人從外面拉開,她的身體本來完全貼在門上,這會兒沒穩直接往前衝,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及時止住她前衝的慣性,接著順勢摟住她的腰,一提一扔,便將她扔到肩膀,屁股朝上,頭朝下……一連串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演練了數百遍。

“傅臣商你卑鄙!!!”安久心裡狠狠罵了句娘。

這廝什麼變態心理?居然一直守在門外等著她?一個小時啊!整整一個小時啊!拜託您能有點下限嗎?

從浴室到臥室,掙扎之中身上的浴巾掉到地上,唯一一件小內內也被扯了,然後是銀灰藍的領帶,黑色西裝外套……

傅臣商用腳帶上房門,把她扔到床上,解自己的襯衫皮帶……

安久爬起來想跑,他也不攔著,等她跑到門口扭門鎖的時候才不緊不慢地摟住她的腰一把帶到懷裡,後退著兩人一起摔到床上。

一個翻轉,火熱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將她密不透風地壓著,手指撥開探入草草做了些準備,蓄勢待發的腫脹在滑膩的入口研磨幾下,先是擠進一個頭,接著按住她的腰盡根埋入,沒有任何停頓便開始密如雨點的深入淺出。

安久如魚般弓起身體,猛得揪緊床單,又酸又漲被撐得難受不已,於是一點一點往上縮,傅臣商只看著她逃,待她躲得快脫離的時候便捏著她的腰重重往下一按……

“嗯啊……”那一下幾乎把她的魂都撞飛,到了嘴邊的咒罵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慢……傅臣商你慢一點啊……”

俯身用腦袋蹭開她遮在身上的薄被,待可愛的小白兔彈跳出來便一口含住,身下的動作也沒停,大掌嵌入她柔軟得幾乎將他的手吸入的臀肉,提著腰,縮著臀,一下比一下重……

“舒服嗎?”他輕哼,一副我這是在以德報怨的欠揍語氣。

安久的身體隨著他撞擊的動作上下晃動,咬牙切齒,“舒服你個頭!零點二的自動鉛裝得下零點五的筆芯麼?”

“我就當你是在稱讚我了。”

“稱讚你沒人性嗎?混蛋怎麼沒把你給擠斷了呢?”

“我沒那麼脆弱。”

“你沒有我有!”

傅臣商顯然心情變好一點了,只輕笑一聲,將她翻了過去壓在背後繼續,安靜的室內水乳交融的聲響讓她面紅耳赤,越來越快的速度磨得她的身體幾乎著火。

結束之後,那廝也不出來,就這麼壓在她身上,等在她身體裡慢慢恢復漲大,就抽出來換了個套繼續。安久終於忍無可忍,“開心要做,不要開心也要做,懲罰要做,獎勵也要做,禽|獸,我還是高中生!你就不能節制點?”

看著身下誘人的軀體,傅臣商絲毫不知悔改,“寶貝,如果這樣我還忍得住,那就是禽|獸不如,再說,有你這麼老的高中生?”

“再!老!也!沒!你!老!”

“再老也收拾得動你!”

“不是說不能影響我學習嗎?偽君子,道貌岸然,人面獸心!”

“明天週六。”

“週六也要補課。”

“補課在下午。”

“你根本就是算計好的吧!”

……

今天的事情教會安久一個道理,比大灰狼更可怕的是伺機而動有耐心的大灰狼。

第二天早上,安久就跟做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