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的去推他的大手,只是她的那點吃奶的勁兒怎麼會是男人的對手,男人越掐越狠,最後在她白花花的胸上掐出了幾個指甲印。
點點紅雪珠從她細皮嫩肉的胸上涔出來,她痛得哭了起來。
“這點痛都受不了,你還敢使壞?”菲爾普西一臉鄙夷之色。
“放開我。”蔣欣甜艱難地吐道,快要被他掐得不能呼吸了。
聞言,菲爾普西哈哈大笑,“你這個銀蕩無恥的女人,算計我,不就想我。你麼,好,我滿足你。”
蔣欣甜還沒來得及消化他說的這番話,接著就被他拋到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咳得很厲害,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那種,一張梨花帶雨的妖豔臉蛋漲得滿面通紅。
菲爾普西連苟延殘喘的時間都不給她,狠狠扒了她地底布,他的欲/望早已經漲得快要爆了。
強行分開她兩條腿,就這麼挺身直入。
“啊……”
蔣欣甜整張臉扭曲成一團,下身就像是有把利劍穿刺了她。
男人一點適應時間都不給她,兇猛的動起來,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刺進去,痛襲擊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痛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睜大著眼睛,要不是眼淚流個不停,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具冤死不甘閉眼的屍體。
“蕩。婦,很爽是不是。”菲爾普西一邊穿刺她,一邊還不忘用各種難聽的話來侮辱她,見她一動也不動,他更加兇猛的進出起來。
感覺有股奇怪的熱流從兩人的結*合*部流出來,他低頭掃了一眼,切,這麼不經玩,他還沒怎麼玩著花樣來,就玩出血了。
蔣欣甜對他而言,就是發洩用品,他沒有絲毫的憐惜,更不覺得同情。
這是她自找的,不是麼。
換了個姿勢,菲爾普西又蠻橫地進入,這回蔣欣甜不再默默無聲,像是後知後覺的爆發,慘叫聲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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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聲音?”小傢伙耳朵貼在門上,奇怪地說。
“是啊,沒聲音。”白初晴也奇怪。
“欸……有了。”
“好慘。”白初晴毛骨悚然,不敢再繼續聽下去,轉頭瞥了一眼還偷聽得津津有味的兒子,揪著他的耳朵將其拖走。
“媽咪,讓我再聽會兒嘛,太大快人心了,那個壞女人居然連妹妹那麼可愛的小女生都欺負,活該呀活該。”
“兒子,你還未成年。”
“可我遲早會成年的。”
“等你成年了再聽吧。”
“哦。”扁嘴,雖然不甘不願,但還是聽媽咪的吧。
“媽咪你很渴麼?”
不知不覺小傢伙被她拖到廚房。
白初晴咕嚕咕嚕喝下整瓶礦泉水,暢舒一口氣,總算是把心裡的邪念壓了下去。
“媽咪,你看起來很飢渴。”小傢伙若有所悟。
砰——
毫無意外,某女賞了他一個爆栗子。
居然敢說他媽咪飢渴。
丫的,他知道的太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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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菲爾普西累得精疲力竭,頭一歪倒在床上睡了。
蔣欣甜被折磨了個半死,嗓子都喊破了,再也發不出一點聲,她身上就像是被鞭打過似的,青紅紫藍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一雙熊貓眼腫得核桃那麼大,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想起身,可使不出一點力氣,手指彎曲一下都彷彿牽動著痛神經。
白初晴搖搖晃晃走進去,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兩人,好心地用被子替兩人蓋在身上,遮住了淫。糜的畫面。
蔣欣甜吃驚地看著她,她怎麼看起來像沒事兒的人一樣,她明明喝下了她下藥的牛奶,這會兒應該欲/火/焚/身才對,怎麼可以這麼悠哉?
“就你下藥的伎倆,也太遜了。”白初晴得意地笑道。
然後對著門口的小傢伙說道:“你進來,告訴她,是怎麼一回事吧?”
小傢伙大眼一睜,“我可以進來了麼?”
“可以。”她已經用被子遮住了兩人的關鍵點。
小傢伙半信半疑,先探頭瞧了一眼,確定沒有少兒不宜的畫面才悠哉悠哉的走進來,看著蔣欣甜那張變了形的臉,他嘖嘖有聲,“是這樣的,我在廚房看到你在牛奶裡下藥,然後趁你去拿麵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