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大喊一聲。
嚇得蔣欣甜差點沒一個趔趄栽下去,她驚慌失措地看著朝她走來的菲爾普西,許是做賊心虛,她下意識轉身就跑。
果然是沒安好心!
他饒不了她。
菲爾普西將她追進自己的房間,蔣欣甜重重地關上房門,砰地一聲巨響在別墅裡震顫,霍金和奧斯都不在家,家裡就只有白初晴樂樂還有菲爾普西,前面兩人視而不聽,偷偷的拉開一條門縫,看著走廊盡頭最裡面那間蔣欣甜的閨房。
菲爾普西脾氣暴躁,狠狠踹了兩腳門,裡面顯然是被蔣欣甜用什麼東西擋住了,他踢踹不開。
“開門。”菲爾普西氣急敗壞,這個該死的女人,等她出來,他一定掐死她,一定。
蔣欣甜怕得要死,哪敢給他開門。
這個掃把星不好好的在房間裡睡覺,跑出來幹什麼。被他撞見她偷聽白初晴的房門,指不定又要怎麼收拾自己,她才沒那麼傻,自投羅網。
她搬運了房間裡可搬運的一切來抵擋著房門,還是惴惴不安。
她呆在這個房間裡,只能躲一時,她必須要離開,這裡危機四伏,等到奧斯回來她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正當她六神無主的時候,腦子裡靈光一現,真是急糊塗了,白初晴被她下藥了,她可以把門外的男人引到白初晴的房間去啊。
這樣她的計劃就可以順利完成,也能暫時逃過一劫這個男人的追殺,一箭雙鵰。
思及此,她便對著門外的人喊,“你不是喜歡白初晴麼,她讓我傳話給你,她在房間裡等你,叫你去她房間。”
沒回應。
“喂,你聽到我說的話了麼,白初晴在房間等你,叫你去。”
還是沒回應。
莫非他已經去了。
應該是,不然他沒理由一聲不吭。
蔣欣甜正幸災樂禍的想著,盤算著一會兒奧斯回來了就告他們倆通殲,準保白初晴必死無疑。
跟她鬥。
白初晴還不是她的對手。
“啊——”
蔣欣甜慘叫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從天而降的男人,只覺得不可思議。
門依然被堵得嚴嚴實實。
窗戶……開著。
他居然爬二樓的窗戶。
菲爾普西猙獰著俊容,咬牙切齒看著被自己打倒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真的是好大膽,連他都敢算計,真覺得自己有奧斯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目中無人。
“你……你要什麼?”蔣欣甜大氣兒都不敢出,慌張無措地看著他,覺得眼前這個盛怒的男人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撒旦。
她不知道他為何這樣看著自己,就算她想陷害白初晴不對,可她也算是為他謀性福,他沒理由這麼憎恨自己不是麼?
她到底做什麼招惹上這個惡魔了?
“解藥呢。”菲爾普西揪著她胸前的衣服,輕輕鬆鬆就將她給提了起來。
“解……解藥……我……我沒有。”這藥原本是她放在包裡想給葉俊凱下的,苦於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她買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解藥這回事。
“沒有?”菲爾普西臉色更加的難看,藍眸裡似乎還有火苗在躥動。
蔣欣甜臉都嚇白了,磕磕巴巴:“真……真的沒有。”
菲爾普西狠狠揪著她胸前的薄衫,狠狠一晃,撕拉一聲,她人衣分離,人被甩貼在牆上,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被菲爾普西攢在手裡。
蔣欣甜被撞得頭暈眼花,順著牆滑坐在地,哪還顧得了自己胸前一大片都是空的,兩個沉甸甸的小白兔從內衣裡面跳出來,那白花花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男人的眼球。
試問哪個欲/火/焚/身的男人受到了這樣致命性的you惑?
菲爾普西狠狠甩開手裡的破布,大搖大擺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來摁在牆上,另外一隻大手毫不憐惜甚至是十分粗魯的揉著她的胸,蔣欣甜的細皮嫩肉哪經得起他這樣野蠻的力道,她痛得啊啊叫。
“蕩。婦!”菲爾普西一臉的鄙夷,“你他媽想男人想瘋了吧?”
蔣欣甜頭疼腦脹,胸痛得厲害,被她掐著說話都困難,那還有力氣反駁他。
菲爾普西見她不說話,一把抓緊她胸前白花花的嫩肉,長長的指甲幾乎快要掐入她的肉心。
“痛……”蔣欣甜顰緊秀美,一張花容月貌的臉痛得扭曲,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