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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的手再滑到她的頸上,扯開了肚兜的絲繩,移開了她胸前的阻礙,大力扯開自己的衣袍,露出光潔健碩的胸膛。

“將……軍……”她的眼神迷離,只能顫抖地笨拙地回應著他。

“呵……”胸前微涼讓她有了一點清醒,下意識地想要掩住,他將她的小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方。看著那張俊美得如同神祗一般的臉龐,鼻腔裡盡是他清爽乾淨的體味,心跳得快要從胸膛嘣出來。她覺得自己化成了水,一泓只能映照出他模樣的水。快不能呼吸了,所有的激動快要把她的呼吸全都奪走。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樣想與他親近,恨不得與他糾纏在一起,只願就這樣一直下去,沒有分離,沒有痛苦。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視線透過迷濛緊盯著他。

那兩道飛揚到糅滲著溫雅與不羈的濃眉,挺直的恰到好處的鼻樑,以及上唇微翹略顯的有些豐厚的唇,這一刻,彷彿是在夢裡顫震了無數遍後,在現實裡得以重現。

“……將軍……”無助的她低低的低喃,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卻不知道如何去應對。

他一用力。

“啊……”她的痛呼逸出唇縫,他驟地停下所有動作,詫異地看著眉頭擰在一起的她,她緊咬著唇,無法適應他帶給她的鼓漲感。

“你……你不是入過妓嗎?怎麼……”就著明亮的燭光,看著她額頭上晶瑩的汗珠兒。

“我……我賣藝……不賣身……只是……只是……”她的思緒幾乎無法集中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是什麼……”

思筠無法回答,她怎麼能告訴他,蝶精的身體已嫁做人婦,而自己的心智卻是未經人事?

“只是……只是……將軍須憐我……”

琥烈用更溫柔的動作代替了他的語話。

思筠被一種奇異而快樂的感覺包裹,無法思考。

他帶給她奇異的感覺,或許是這蝶精的身體深諳此道,所以儘管她的心智是雲英未嫁,卻有著非凡的適應能力。

思筠眼中只有他的身影,心裡也只有他的身影,隨著他在大海的波谷浪尖起伏,似乎快要虛脫了,又彷彿全身充滿了力量。

原來,這世間男女之情是如此美好,難怪世間的男女都會沉溺其中無法自撥……

“啊!”她尖叫起來當快樂累積到最高頂,一股溫流湧上她的腹,感受到她的高峰,他努力攀越那道巔峰,最終他怒吼了一聲,釋放了所有的能量……

就在他心神俱醉時,驀地一股冰冷邪惡的殺意侵上他的脊樑,多年的戎馬生涯讓他養就的警惕感讓他一個激靈,但還是未能徹底清醒,將醒未醒中,只感到背後風聲襲來,陡地一震,意識到情況非常不妙,大叫一聲,奮起力量抱著緊閉雙目的思筠滾跌下床!

“啊!”思筠操縱這個身軀還不靈光,無法像他一樣有異常的預感,被他這一抱一滾,背肌貼滾過冰冷的地面,嚇得猛睜開眼睛,還未意識到是什麼事情,眼前銀光閃過,劃過她的左肘,直朝一側的琥烈胸口刺去……

琥烈又向一側翻滾,不得已放開了思筠,但那劍尖的銀光卻像他的付骨之蛆一般不肯離他的胸膛分毫,緊追不捨,當下又往他的背上斬來,思筠被他放開後被那股大力帶得向床柱滑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撞在床柱頭,額上一片青紫,撞得她眼前發黑,幾乎昏過去……

琥烈狼狽至極地翻滾著,拼命躲避著那把想要他的命的劍,甚至鑽到了桌子之下,那把劍向桌子直劈而下,木質碎末濺刺了他一頭一臉,桌子被劈成了兩瓣,無法再成為他的屏障。百忙之中琥烈瞥到一側破碎的木桌腿,他忙不迭地操起,銀光又向咽候刺來,他舉起木桌腿擋了一下。

木桌腿被削下一段,琥烈只覺得手臂痠軟,虎口發麻,頭暈眼花,對方竟然趁著自己□釋放後最沒有警覺和力量的這一刻對他進行攻擊,看來是早就有所預謀的了,只是對方的身影太快,他又來不及做出應對,根本就看不到對方是誰!

琥烈百忙中扯下床單裹在身上,想要站起來,但毒蛇般的劍頭挑向雙目,琥烈只好又舉起木桌腿擋了一下,木桌腿當不起兩次重擊,破碎成片,再不可用,對方的攻擊緩了緩,那劍身竟然劈進了鏤空鐵花架的架角,夾在那角中,便本來如使得如行雲流水般流暢的利劍軌跡滯了滯,琥烈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躍而起,腿跟還未站穩,銀光又襲來。

他蹬蹬蹬一連退了好幾步,退到了思筠摔落的地方,一把扯落了幔帳,甩手大力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