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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別的女人成婚?他簡直就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怎麼會隨便答應與某個女人共結連理!

“哦?”她眼波流轉,一付不相信的神情,笑道:“栩兒,不知你為琥烈將軍操的那門子心,他會與誰成婚?”

“他失散了多年的‘戀人’啊!”壽栩說到“戀人”二字時,特意加重強調,接著對著桑喜道:“還真的好巧,在楝州一個跳舞跳得極好的女子,將軍說她就是他失散了多年的戀人,栩兒還真的很感動啊,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啊!將軍勞苦功高,為鐵血軍的大業鞠躬盡瘁,以至自己的終身大事擔誤到現在,而今竟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戀人,你說,栩兒怎能不為將軍的這件事操心呢!”

聽了壽栩這番話,桑喜像僵了一般,不會回答壽栩的話,只是瞪著眼睛死盯著琥烈,一付不可置信的模樣。她從未聽說過琥烈曾經與誰相戀過,現在怎麼會平空冒出個失散多年的戀人!這一切叫她怎麼相信。再者,如果琥烈成婚了,她想要挑逗勾引征服琥烈的計劃豈不化為泡影!她怎麼甘心!

琥烈沒想到壽栩會將這件事如此放在心上,看來,他的確為自己逼他放了思筠的事如鯁在喉,看來他也不相信思筠會是他失散多年的戀人,甚至認為,這是他為了要得到思筠而找的藉口,而今這樣步步相逼,除了想惡意驗證自己藉口的真假,還有一點,就是想要斷了桑夫人對自己非份的念想。壽栩本來就對自己的權利忌憚極深,又怎能容忍母親與自己裹攪在一塊?想當然,他也恨極了自己的母親為了她的淫念不顧他的面子。

當然,這也是個很好的藉口,如果真的借成婚一事斷了桑夫人對他的態度,讓他今後少了這件讓他頭疼的事,又圓了自己的謊,也算是一箭雙鵰的好事。想到這裡,微笑道:“多謝候爺,不知候爺為琥烈定下那一天的婚期?”

壽栩視線調轉,看也不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自己的母親,高深莫測地笑道:“三天後,據說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嫁吉日,我看,就三天後如何?”

琥烈的濃眉鎖得更緊。三天?何苦這樣急?看著壽栩那付表情,他心底騰起不妥的感覺,但仔細思量,卻又找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當下行禮稱謝:“那琥烈在此謝過候爺。三天的時間,的確太急了些,那麼琥烈先行告退,去準備大婚的事務去了。”

說罷,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桑夫人,終於如願以償地退出鳳翔宮。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不解怨,撲到斷人腸。

啊啊啊,為什麼這麼撲?為什麼這麼撲?

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22

22、飛翔的翅膀 。。。

思筠緊緊地握著寒玉瑾,任寒玉瑾散射出的萬道白色柔光從自己的指縫間側瀉而出,緊閉著的眼斂上濃黑纖長的睫如蝶翅般不住顫抖。

“請還原我的翅膀吧……”思筠在心頭吶喊。

“讓我翅膀出來,讓我能夠飛翔……”她心頭只有這個念想。

曾經,竹猗就是要她用這種方法把怡情院中的描金水壺遠遠的懸起,現在,她試圖透過這樣的方法,讓自己的蝶翅出現或隱匿。她真的需要一雙翅膀,讓她能夠自由自在的飛翔,那時,任何地面上的囚禁都無法禁梏她了。

這一世,她是個蝶精的,既然成為了蝶精,就該要像個蝶精,不是麼?就該讓自己的翅膀聽自己的話,如臂使指,不是麼?

一股暖流從寒玉瑾倒流回她的五指,又從五指向上,絲絲縷縷竄入到手臂,到胸口,再到肩胛之後。突然,她只覺得肩胛得鼓漲得出奇,又痛又癢,接著覺得自己的衣物一緊,肩後有什麼突出,頂起了衣物。

再到後來,衣物簡直無法包裹起那突出的物件,終於被“刺啦”一聲撕破,只覺得肩後的那突起物刺破了衣物後越漲越大,到最後簡直大到牽拉著自己的身體,重心快要不能控制了。一種莫名的牽連感傳到思筠的肩頭,身後的那件體彷彿成了與生俱來的東西,她的意念一動,身後的那物件就抖了抖,像是使用自己的手指一般自然而然。

她鼓起了勇氣,慢慢轉回頭去,見到了肩後那兩片巨大的突起物,心中一顫——

那兩片久違的放大了數百倍的蝴蝶翅膀,又重新根植在她纖瘦的肩後,上面斑紋絢爛,黑、白、枯黃、粉彩五色描繪著詭異而絕美的圖案,彷彿在無聲細訴著一隻蝶化蝶成精的曲折……

“呵……”她低低地呻吟著,藉著呻吟來渲瀉自己重見蝶翅的震顫感。這些都不是她擁有的,它們本來是屬於這個蝶精的,可是陰錯陽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