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這是做什麼?對前老闆的女兒這樣糾纏,莫非是想誘引紅杏出牆?”
因為要進京出差幾天,張建兵來到火車站對換了紙票,剛剛走進候車大廳,便看見了這一幕。他不是路人甲也不是路人乙,也是認識左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看出了些端倪,走上前。
看見張建兵,左佑眼裡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卻也是放開了唐小染,冷冷地勾起了唇:“張總這是英雄救美?我從來都不知道張總原來是牆頭草,答應過的事也會臨時改變。”
擺擺手,張建兵緩緩開口:“生意場上的事本就說不清,而且,木華的唐董私底下找過我,給我看了一樣東西,他告訴我,XX一定會採用這套方案。結果正是如你們所知。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那麼爽快地承認。沒有你做內應,以後豈不是會很麻煩。”
前一陣子,唐傳國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左佑,這次競標的事幾乎是完完全全地交給了他。正因為這樣,他才可以輕易地盜走這次廣告的方案、創意,交給唐傳政。
左佑還記得那一次投標前,唐傳國忽然提出,他要出席。席間,XX搶到了先行展示的機會,隨著代表將一條條方案公佈,用幻燈片播放出一幅幅圖片,左佑偷偷地打探著唐傳國,發現唐傳國的臉上沒有露出什麼驚慌失措的神情。他以為唐傳國是在佯裝鎮定,只是唐傳國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看向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很快左佑便知道唐傳國之前那笑容的含義,唐傳國是在嘲笑他。木華上交的方案並不是他平日裡監督的那一個,而是一個全新的。他的身份唐傳國早已經知曉,具體是什麼時候他不知曉,但是這個已是一個不變的事實。所以他才會承認地那樣爽快。既然暴露了,他也不打算背棄義父,所以抽身退了出來,回到了XX。
“我記得我是答應過你們,走個過場便會與你們簽訂合同,只是,剽竊來的東西,我不喜歡。而且,能和美麗的小姐合作,也是我的榮幸。”拉住唐小染的手,張建兵嘴角邊揚起了一個弧度,深深地看了左佑一眼,“還有,欺負女士可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風範。”
目光在張建兵身上派回了一會,左佑臉上慢慢露出了譏諷是神色,慢慢地走到唐小染的身邊,聲音微乎其微:“你自己要當心。如果你這個繼承人不在,唐傳國之前的遺囑勢必是要作廢。”
吃驚地看著左佑,有什麼東西閃過腦海中,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他都走遠了,你怎麼還愣在這。”
一道聲音將唐小染從思緒里拉了回來,注意到她的手還被張建兵拉著,心裡有些不悅,冷冷說道:“可以放開我了嗎?”
嬉皮笑臉地看著唐小染,張建兵眼中帶著一絲指責的意味:“我幫了你,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你去哪?”
不待唐小染回答,張建兵已經從她身上拿過了那張車票,眼睛一亮:“你也去北京?正巧,我也是,咱們一起。”
“我是要改簽的。”試著將手從張建兵手上拿出,卻是感到他越握越緊,“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不行。”拉著唐小染就走向貴賓候車室。
“我這是普通車票。”
“我的不是。”
貴賓室裡只有三四個人坐在那兒,拉著唐小染走到座位上,張建兵按著她坐下:“正好我在北京也有套房子,不如你住我那。”
“不要!”想都沒有想的,唐小染一口否決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這樣一個讓她捉摸不透的男人,越想,唐小染越是覺得留在他的身邊很不安全。
似乎是看出了唐小染在想什麼,張建兵笑了笑:“你不必這樣緊張,我不會吃了你。”
冷哼一聲,唐小染起身,又被張建兵拉住了手,迫使著她坐下。
“我說的是真的,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其實我一直想要個妹妹,體現我這個做哥哥的價值。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如果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妹妹就好了。”
恰好此刻廣播裡的歌曲轉切到孟庭葦的,“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聽著這90年代的歌曲,唐小染嘴角邊溢位一抹譏諷:“我是你的第幾個妹妹?”
“一個,我只有一個妹妹。”信誓旦旦地說著,看見唐小染眼中的譏諷,張建兵又說道,“你不要誤會了,我說的妹妹是真正意義上的妹妹,可不是你所說的情妹妹。”
乾笑兩聲,唐小染不輕不淡地說著:“什麼樣的妹妹,你自己心裡清楚。”
不知不覺中,唐小染走到十野公司的樓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