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戴。”
小由對著司琪甜甜一笑,反手捏了捏對方的小臉蛋。
當然,那節課的小紅花並沒有頒給小由,因為她畫的太抽象讓老師無法理解。小紅花頒給了司琪,因為她畫得中規中矩,而且很用心。
小由還是戴到了小紅花,司琪拿給她的,戴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摘下來。
對啊,既然他們不能保護我,那麼我就應該保護他們。
為了媽媽她必須要振作起來。
快點醒,快點醒過來——
“陸子辰!”
小由突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嚇壞了給她扎針的護士。
潔白的病房,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小……小姐……是不是我給您扎針太痛了?”
小由的手背上還扎著推進一半的針頭,護士小姐可被她突然間的“詐屍”嚇了一大跳。
“不是的,你請繼續。”
她自己身上不知被誰換上了病號服,看看四周,設施整齊的病床,給她注射的護士,這一切突然轉變的場景就好像一場夢,讓她有些無法適從。
“對了,護士小姐,我有沒有被人……”
“只是有點貧血,手指上的外傷消消毒就可以了,放心,身子沒事。”
護士小姐倒是挺可親的,知道這位姑娘擔心什麼,一口氣給她打了個定心丸。
“那送我來的是?”
“噢,是——”
話才剛開個頭就有人推門進來,護士轉過身見到來人,朝小由使了個怪異的眼色,端著托盤就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走進門來的是一位貴婦,舉手投足都盡顯柔美,眉眼間的神態像極了一個人,讓小由莫名其妙地聯想到了鬱子笑。女子走到病床邊替小由將後背塞上一個靠枕,看到她的臉色恢復了許多,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會心一笑,張了張唇瓣。
“錢小姐,我是陸子辰和鬱子笑的母親,鬱佳妮。”
“伯母?”
小由睜大了眼眶,實在是抑制不住內心的驚詫之情,想要起身去使不上力氣。
“我媽媽——對,陸子辰他!”
“你很安全,其實我和老公只是把她轉移到了更好的醫院,不用擔心,等你身體好了,就送你去看她。陸子辰受了點傷,沒有大礙,就在隔壁病房養著。”
鬱佳妮看到小由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時感到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太過分了,讓這個孩子承受了太多沒必要的委屈。
“可為什麼陸伯伯他?”
“傻姑娘,你陸伯伯他可不是壞人。”
鬱佳妮還是忍不住決定將真相全盤托出,將好人的義務貫徹到底,當然也是為了成全這對好事多磨的鴛鴦。
原來當年聯絡小由是因為他的死刑犯父親越獄到了法國,繼續進行著地下的黑暗勾當,還預謀著要從小由的身上下手。陸南城對他倆的戀愛關係一直保持著沉默觀望態度,其實也就是變態的監視,對待即將靠近的危險當然也要切身處理,所以就主動露面聯絡了小由,沒想到小由卻誤會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