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能苦笑。他不是不懂不問,而是確實知道她說什麼,但偏偏不能讓她知道他知道。
當他年少時知道了蘇嬌存,就暗中拿水鏡偷看她事,要是被這丫頭知道了,讓他臉往哪裡擺?
小插曲之後,夏寞看蘇嬌氣消得差不多了,便說:“明天我們別待旅店裡。”
“為什麼?”蘇嬌不解地問道:“你瞧不起人家佈施你嗎?白送東西,不拿白不拿啊!”貪便宜表情做得很標準,好像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一般。
夏寞白了蘇嬌一眼,說:“不關那事,總之我們明天湖鎮裡逛逛,我看這裡風景不錯,要就這麼錯過了,說不定就再也沒機會來看了。”
“哦,確實也是。”蘇嬌認同地點點頭,過去推開窗戶,瀑布轟轟聲響頓時隱約灌了進來。白龍似瀑布,離得這麼遠去看都氣勢非凡,離得近只會加壯觀。蘇嬌想了想,指著窗外,說:“那麼我們明天去瀑布那邊吧!”
說什麼風景好,怕不能故地重遊,都是託辭,夏寞無所謂去逛哪裡,只要不撞上那什麼天木來佈施就成。
他看蘇嬌來了興致,便一口應了,說:“好,明天你想去哪兒都成,我都陪你。”好外面晃盪一天,躲過佈施這活動。
夏寞這想法絕對很好,而且也很可行,只是誰也沒料到,天木會當夜就找上門來。
各自佔了一張床,兩人是準備睡覺了,突聽有人來敲門。
“難道是小費給得不夠?”蘇嬌嘀咕了一句,衝著夏寞一努嘴,那意思是讓他去開門。
看蘇嬌只穿了個小褂,露著雪白兩條胳膊,夏寞倒是早就見慣不怪,他卻有些擔心門外人,會不會有他一樣定力。琢磨了下,夏寞只能不樂意地滑下床來,過去開門。
門一開,只瞥了一眼,夏寞立馬就將門關了起來,速度得令坐床上看蘇嬌錯愕,卻沒想外面人比夏寞,已經伸了一條腿擋了門與門框之間。
關門重力,壓得門外人悶哼了聲,跟著是句咆哮:“把門開啟!”
*d^_^b*
097 找到幫手了唄!
人生地不熟,一無親二無故,就連個朋友都找不出半個北方,有人選天黑之後來敲門,不僅是蘇嬌,就連夏寞都認為大可能性是夥計嫌小費給得太少,又跑來找些理由要錢。毫無準備情況下拉開門,卻見門外人與夥計搭不上半毛錢關係,反而是擔心撞上那位,夏寞第一時間裡做出了關門反應。
他,卻不過早有準備來者,只是那人沒想到夏寞會以關門方式來打發他,果斷地伸了一條腿進來,毫無懸念被夾住。
門口咆哮聲出口,坐床上看夏寞舉動看得錯愕蘇嬌,聽是陌生聲音,詫異地問道:“不是夥計嗎?”
夏寞揉揉額角,默唸了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衝著蘇嬌再一苦笑,大有自暴自棄之意將門拉開。
被夾了腿人低聲罵了句什麼,揉著夾疼大腿,步子有點蹣跚地走進門內。
來者才一露臉,蘇嬌這頭看得驚訝,動作很大從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丫站地上指著他,滿臉驚訝地喊道:“啊——是是是是你!”這不是那什麼領主弟弟天木嗎?難道他是因為她而來?尼瑪她是中了一種叫隨便走一走,就能勾引到男性詛咒嗎?
看著祼露外兩條胳膊,天木眉頭略略擰了下,末了冷哼了聲,說:“露那麼多肉出來,你不覺得害臊嗎?”
啥勒個啥?她只是露了手臂和一雙腳丫子而已,又沒有坦胸露乳,啥叫露那麼多肉?合著這貨不是為選妻而來,而是專門來挑她毛病!蘇嬌吁了口氣同時,有點慍怒側眼去看夏寞,眸子裡閃爍分明是問夏寞。這貨是專程來挑釁她嗎?
夏寞比蘇嬌知道得多一點,當然不可能有那種簡單想法,他並沒和她解釋南北穿著打扮上差異,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到她身邊,語氣稍顯凝重地問道:“天木大人深夜來訪,是有什麼事嗎?”
被直呼了名字出來,天木有幾分詫異輕挑了下眉角,末了並沒詢問他們怎麼知道他名字這事,而是單刀直入地說:“這幾天防禦機制發動得頻繁,原來真是混進來了兩隻老鼠。”
夏寞青色眸子猛地一縮。餘光瞄到蘇嬌一臉驚詫地捂嘴,一副不打自招模樣,心說。完了,這下子要打太極都被她給破功了。
伸了手將蘇嬌劃身後,看似保護,實則怕她表情豐富又露破綻,末了夏寞皮笑肉不笑地說:“天木大人話太深奧。我們愚鈍,不太明白。”否認之後他再厚著臉皮,說:“不是說這兩日是佈施日嗎?天木大人沒帶禮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