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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古白文見阮天鐸瞬間既打倒三人,而自己對付這麼一個,拆了三四十招仍未得手,不由心生慚愧,就較上了勁,哪裡聽他的話,亮銀軟鞭一緊,使出金龍鞭連環三絕招,金龍吐吞點咽喉,盤肘橫掃,倏又變作玉帶圍腰,反腕下撩,猛地又是一招金龍擺尾,那短小的漢子躲閃不及,亮銀軟鞭纏著的他的左退,古白文挫腰一帶一甩,把那漢子捲起五七尺高下,甩出丈來遠近,跌得那漢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再也爬不起來。

阮天鐸走到他身邊,說:“兄弟,你這條軟鞭很見功夫。”

古白文臉上一紅道:“大哥你是罵人呀!今天要不是你,我可完了。”

說著,眼光一掃,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和黑臉大漢被點中袕道,在地上不能動彈,那胖大和尚仍站在當地,兀自瞪著一雙怪眼,楞楞地。

古白文就喝道:“還不給我滾,今天饒了你們死命,若是你們再糾纏不休,下次可不這麼輕易放過。”

和尚垂頭喪氣的走到兩人身邊,給他們拍開袕道,臉上有刀疤的漢子一翻身坐起,氣得乾瞪眼,黑臉漢子也怒目圓睜,但是阮天鐸提著劍站在古白文身邊,都敢怒而不敢言,三人又走過去把被古白文打倒的那矮漢子扶起,由黑漢子攙著他,慢慢地走下土岡,那自稱叫沈大剛的漢子才轉過身來,對阮天鐸道:

“我哥兒幾個習藝不津,今天遇到了高人,怨不得別人,但總算領教了你老兄的絕招,請你賜個萬兒,我們和你老兄是山不轉路轉,路不轉水相連,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年相見,也好有個稱呼,我兄弟必定刻骨銘心,永生不忘。”

阮天鐸雖說從未走過江湖,但這幾句話也還懂得,鼻孔裡哼了一聲道:

“我阮天鐸是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我還告訴你們,一月之後我就要人關,要是不服氣,你們隨時找我好了。”

古白文忙喊道:“大哥,快別說了。”古白文深知,若一旦阮天鐸把姓名告訴了他們,他們準會冤魂不散似的纏著你。

但阮天鐸不但把姓名說出,而且還說出了今後的行蹤。這四人還在罷了,絕不是阮天鐸的敵手,但四人後面還有大來頭的人物,古白文心想:

“若是因為我,令他樹下強敵,今後有個三長四短,自己怎麼過意得去。”但阮天鐸已經說出了,自是無法,但焦急之容已形諸於面。

誰知那姓沈的冷笑一聲,對古白文說道:“丫頭,今天你是找著靠山了,你別得意自有人前來收拾你。”說畢,轉身飛快奔下岡去。

古白文氣得面色鐵青,阮天鐸見他仍是這般狂妄,氣又上撞,說:

“兄弟,我們不為己甚,饒了他,卻還這般囂張,讓我再去教訓教訓他。”

古白文一把抓著他,說道:“大哥,犯不著跟這般匪徒生氣,讓他們去吧!”

阮天鐸見古白文如此,心裡好生懷疑,陡又記起了那姓沈的話,就說:“兄弟,適才那姓沈的叫你什麼?什麼亞……”

古白文就怕他這一問,臉上一紅,忙接著道:“那是我的小名。”

阮天鐸是個直性人,也未懷疑,又問道:“他們追你怎的,看來卻又和你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想傷你。”

古白文頓了一下,說道:“大哥,你別問了,以後你自然知道。”

說著,眼珠兒一轉,兩邊臉上又現出圓圓的酒渦,問道:

“大哥,我忘記問了,你這是上哪兒。”

阮天鐸道:“我往北,上都蘭哈拉山,見我師傅去,兄弟,你呢?”

古白文眼珠兒一轉,眼皮兒一霎道:“我也往北,大哥,真巧,我們竟是同路。”

阮天鐸聽說他也是往北,兩人可以同道,心裡很是高興,雖然他沒有說出那四人為何追他,但想道:“也許他有難言之隱。”因此心裡也原諒他。

兩人一看,那四人已去得遠了,在草原上只剩下了四個小黑點,這才再又上路。

下得岡來,阮天鐸要古白文騎上馬去,古白文卻始終不肯,阮天鐸拿他沒法,也只好由他。就牽著馬並肩而上,路上兩人談談說說,很不寂寞,古白文更問長問短,對大哥的身世似乎很感興趣,投師學技的事更問得很詳細,當阮天鐸又怒又恨地說到雲娘負心別嫁時,這位兄弟更打起了全付津神來聽,他那臉上的表情是變幻莫測。

這天黃昏時候,兩人來到了巴音畢戈。

這巴音畢戈亦是大漠中一個大站,東西接近沙漠,這沙漠不大,但也需要兩日工夫才能透過。行商客旅因無越過沙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