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上要讓著點兒。”
塞北觀音點頭道:“當然,我還會忍心給你找麻煩麼?只要你不辜負我……”說時,眼圈兒一紅,流下兩滴眼淚。
阮天鐸又是不忍,雖然心中有些責怪她,但人家可是黃花閨女啊!昨夜她忍痛的聲吟和嬌喘,仍在自己記憶中,她把清白的身子交給自己,還忍心再傷她的心麼?不由又輕輕地攬著她的細腰,道:“妹妹放心,我阮天鐸鋼刀壓頸,也不會辜負你啊!”
鐵若蘭又卟嗤笑了,笑得那麼甜,那麼幸福的說道:“好啦,鐸哥哥,咱們去找雲姐姐罷,她要如何罰我,我都會接受。”
想不到一夜工夫,鐵若蘭已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婉轉依人,而且也不再使小性兒。
兩人拾掇停當,這才東奔紹興,經餘姚,到了鄧縣。
那鄧縣是現在的寧波,已離海口不遠,渡海便是定海,眼見天色已晚,便在鄧縣落了店
一路來,阮天鐸雖是心中愁懷莫釋,但鐵若蘭卻是笑臉相向,軟語溫存,一顆心整個放在阮天鐸身上,阮天鐸口雖未言,心中甚是相感,所以也不將愁苦之態,讓她看見。
寧波也算浙東大邑,商業甚是繁盛,茶樓酒肆林立,因為落店得早,鐵若蘭動了遊興,便要阮天鐸陪她上街,阮天鐸雖知此地離神山不遠,說不定還會碰上雲娘及錦雯,但又不忍拂她的意,只好答應了。
兩人飯罷,便相偕上街,此時正是華燈初上,街上行人正多,兩人漫步街頭,那鐵若蘭時時相偎相依,顯得與阮天鐸十分親爇。
走過一條大街,前面正是一個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