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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且隨時有麻煩,豈不討厭。

當時謝過了,這才把京中發生的事故說了一遍,常傑與邱翔也好生氣憤不平,等到塞北觀音說出這串珍珠的來歷,大家這才知道事出有因,阮天鐸面有愧色,常傑一看呵呵一笑道:“雖說這鑽天鷂子裴林,取之不正,但這等不義之財,人人可得而受之,老弟無須介意,但老弟這般守正不阿,好教人敬佩。”

幾人談話間,僕人已拿了燈來,邱翔也早已命人安排了酒宴,談話告了一個段落,邱翔即請大家入席,阮天鐸和塞北觀音也不客套,席間,常傑提起鐵飛龍來,一聽連塞北觀音不知道鐵飛龍的下落,心中非常慨嘆,就道:

“我不怕當著鐵姑娘的面說,我這位老哥哥平日行事,確有不當之處,我也曾勸過不少次數,只是忠言逆耳,可惜那一身絕世武功,沒用到正途,就以眼前一件事來說,若不是我那老哥哥交不擇人,怎會使鐵姑娘和阮老弟蒙此不白之冤,但秦嶺雙魔,卻是罪大惡極,此次和我那老哥翻臉成仇,毀了青狼堡,好教人氣憤,又是慚愧不過,我雖在眼前,卻毫無助力,但鐵姑娘也不用難過,憑我那老哥哥一身武功,絕沒有差池,我猜他定已隱身,苦練絕技去了,憑他那性格,這仇豈有不報之理,鐵姑娘,你千萬不要急苦。”

常傑這麼一提鐵飛龍,這頓酒飯那能吃得好,塞北觀音不歡,大家也吃得無味,後來又說了些江湖上的事蹟,談論了一會武功,塞北觀音始稍色霽,四人方才飯罷,驀聽得門外,有人將門環敲得來震天價響,大家都不由一驚,夜靜,聲傳得遠,這雖已是裡院,聽來仍十分驚人,邱翔和常傑心說:“怎麼,真有不開眼的嗎?”

邱翔為防萬一,就請阮天鐸和塞北觀音往廂房暫避。一抱拳道:“兩位萬安,容我出去看來。”

且說邱翔出來,門房雖有僕人,但因邱翔早招呼過了,未得吩咐,不許開門,邱翔出來,幾個僕人都守在門邊,邱翔一點頭,僕人方始將門開啟,一看,門外站的有男有女,有大有小,共是四人,為首一個虯髯漢子,一見邱翔親自前來,即抱拳道:“邱爺,深夜打擾,請恕我們來得冒昧。”

邱翔看清來人後,即呵呵笑道:

“我道是誰,原來是裴二弟,怎麼,裴姑娘和裴哥兒也到了,失迎!失迎!今天是什麼風兒,把幾位都給吹來了,快請。”

那虯髯漢子也哈哈笑道:“正要打擾。”

邱翔把幾人讓進屋來,並即回身請出阮天鐸和塞北觀音常傑三人,同在客廳內坐定,邱翔即為大家引見。

阮天鐸與塞北觀音方進客廳,即是一驚,原來正是在良鄉客棧中所見的四人,等到邱翔一介紹,方知那虯髯漢子是太行山巨盜,鑽天鷂子裴林之弟,名叫裴衝,江湖人稱火麒麟,手中一口鋸齒刀,囊裡六隻竹葉鏢,均有驚人之技,雖是側身綠林,但卻始終守著俠義二字,因此江湖道上甚得佳譽,與邱翔也很有個不錯。

另外一人是裴森手下一個得力頭目,名叫雙尾蠍董成,武功也很不弱。

那少女是裴林之女,名叫裴玉華,練得小巧輕功,無極劍也有幾成火候。

那小孩兒叫裴驊,不但粉妝玉琢,逗人喜愛,今年不過才十一歲,即已練得一對外門怪兵刃,名叫子母離魂圈,這子母離魂圈經尺大小,內外皆刃,圈內護手處是一個帶刃的月牙,施展開來全是進手招術,而且專鎖拿對手兵器,別看他年幼,太行山那裴林手下有頭有臉的頭目,多不是他的敵手。

邱翔把幾人介紹了,那火麒麟裴衝不待邱翔繼續引見,即對塞北觀音一拱手道:

“這位姑娘三月前我們即見過了,手中亮銀軟鞭確是了得,我裴衝是甘拜下風,只是未請教姑娘芳名。”

他這麼一說,幾人同是一怔,塞北觀音更是莫名其妙,心說:“我這還是首次進關,誰與你會過?”

阮天鐸雖是一怔,但馬上從亮銀軟鞭悟出,這裴衝是認錯人了,不由心裡一喜,那胡錦雯使的方是亮銀軟鞭,胡錦雯與鐵若蘭長得相似,連自己當初還認錯了,聽裴衝適才之言,不過會得一面,當然是認錯人無疑了,自己正在追尋胡錦雯的下落,這一有了她的訊息,阮天鐸怎地不喜。

阮天鐸把裴衝這一誤會說出,大家先還有些不信,塞北觀音也才知道,難怪在良鄉時,這幾人要盯著她看了。

邱翔重又引見,向火麒麟裴衝說道:

“這位鐵姑娘可不是外人,她的令尊鐵飛龍,和令兄很有過不錯,這是鐵若蘭鐵姑娘。”又一指裴玉華道:“你們可得多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