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心地緩緩放開了玄冥,讓他平躺於地,扮開他即便已經失去知覺還緊拉著紅蓮衣袖的手,走到琅邪身邊。
琅邪微微點頭,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望向紅蓮,凝重道:“有一事定要向你說明,你肉體凡胎,單憑體內一個虯龍陣是困不住燎日玄龍,所以,只能採取血祭之法。”紅蓮當聽到“血祭之法”時,周身微微一顫,卻沒有說話。琅邪續道:“便是用爾等魂魄,生生禁錮住玄龍元神。屆時,玄龍劍的軀殼一旦失去其元神,便毫無用處了。”
紅蓮蒼白著臉,點頭淡道:“我明白大人的意思,便是說,倘若我想封印住燎日玄龍,就得犧牲自己性命。”
琅邪並未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伸手順了順紅蓮頰邊長髮,道:“你會怕麼?”
紅蓮側頭望向躺在一旁的玄冥,輕道:“‘怕’能救得他性命麼?”
“——好蓮兒。”琅邪微笑點頭,“你現盤膝坐下,閉目調理氣息,待我把虯龍大陣解開,移入你體內。”
紅蓮依言而行,就地盤膝而坐,閉上雙眼,卻覺得心頭更加混亂難平,一時心急如焚,一時萬籟具灰。就在這倍感煎熬的時候,突然地動山搖,如天崩地裂般讓人驚懼。紅蓮嚇得睜開雙眼,只見琅邪大張雙臂,口中喝道:“收!”
劇烈搖晃的粗大鐵鏈應聲鬆開,如一隻只靈活大蟒向琅邪湧來,琅邪手上法訣連連變換,輕靈躍起丈餘高,揪住其中最為粗壯的一條鐵鏈,厲聲道:“現!”千萬鐵鏈剎時無火自灼,發出道道刺目白光,漸漸縮小。
“凝!”琅邪法訣再次變換,一應鐵鏈帶著金戈摩擦之聲離開了無垢幻鏡,離開了牢牢禁錮百年的玄龍巨劍,被琅邪長鯨吸水般收入手中最明亮的光芒正中。
玄龍巨劍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