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別墅,讓我不要誤會你們之間的關係。”蕭暮優越說聲音越小,似乎沒了自信。
她看得出,喬閔悅並非故意在她面前顯耀,但是她就是覺得不太舒服,似乎受到了挑釁,也許是自己太小家子氣了吧,人家明明沒有惡意,她卻這樣在乎。
那個喬閔悅,怎麼說上次還間接的開導過她,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一些一直以來被她忽略的東西,她對她,也有感激的成分。
“她是我爸爸一個最忠心的傭人的孩子,那人因病早逝,爸爸便收留了她,把她當成半個女兒一樣對待。”葉湛捧著她的臉,認真的說:“如果你不喜歡她住在我那裡,我可以安排她住到老宅去。”
“我沒說不喜歡,我哪有權利去幹涉別人住哪兒。”蕭暮優垂下眼斂。
“口氣這麼酸,是不是吃醋了?”葉湛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想要去按檯燈,他覺得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是很委屈很可愛,他要仔細的看清楚了。
“你胡說什麼,誰會吃醋。”蕭暮優一邊阻止他去按檯燈的手,一邊嘟囔。
“好,我不開燈,但你要承認,你是在吃醋。”
“我沒有。”她依然倔強的不肯承認。
“那我就開燈。”
“葉湛,你怎麼這樣不講道理?”
“快承認。”
蕭暮優拗不過他,一頭鑽進被子,聲音悶悶的從下方傳來:“我沒吃醋,你開燈吧。”
葉湛開心的笑出聲,將手收回來,費了半天的勁才鑽進她的被子。
“你肯為我吃醋,是不是說明你有那麼一點在乎我了?”兩人鑽在黑乎乎的被子下面,呼息可聞。
“葉湛,我想睡覺。”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睡覺。”
“你真的好幼稚耶。”
“還不說?”
她被逼得投降,只好哄著他:“行,我吃醋了,這回可以讓我睡覺了吧?”
“往我這邊些。”
“不要。”
“快點。”
她不情願的往他的胸前靠了靠,他嫌她動作太慢,粗魯的一把拉到懷裡,緊緊的抱住了,軟玉溫香,真實在懷,他那顆一直懸浮不定的心這才終於緩緩落下,只要她在身邊,他就可以應付一切,不管她的心是不是在他這裡。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淺白色的地板上,黑暗的屋子裡有了模糊的光亮。
葉湛揉了揉痠痛的脖子,僵硬的四肢,漸漸的清醒過來。
她的床實在是太小,張不開胳膊伸不開腿,他的腰這次恐怕是要真的壞了。
他一動,蕭暮優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忘記了身邊還有人,伸了一個懶腰,手砰的一聲砸到了一塊軟軟的東西,這一下,她完全醒了。
葉湛閉著一隻眼睛,吡牙裂嘴的,昨天跟白逸朗打架,那塊烏青的地方本就紅腫,剛才又捱了她一計粉拳。
“蕭暮優”他幾乎是咬著她的名字。
“對。。對不起啊,我。。我習慣一個人睡了,我忘了你也在。”蕭暮優急忙道歉,然後跳下去找藥箱:“我給你上點藥,好像腫得更厲害了。”
“我不上藥,給我找點冰塊。”
她又跑到冰箱裡找冰塊,忙手忙腳的裝到小袋子裡遞給他。
葉湛接過來,一隻手拿著敷在眼睛上,用另一隻眼睛看著她說:“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她這才想起,他說今天讓她請假,他們要去一個神秘的地方。
請假倒是不用,做記者這行時間本來就很自由,她只是對他口中那個地方比較好奇。
蕭暮優要換衣服,葉湛被趕到客廳,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一切都好,就是眼睛周圍一塊烏青,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審美,他用手左右擋著,怎麼看都不順眼。
“可以走了。”蕭暮優拎著手袋開啟門,見他正對著鏡子眉頭緊皺。
葉湛在鏡子中看到他,不滿的說道:“怎麼穿這件衣服,顏色太深,去換件紅色的。”
蕭暮優對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更加好奇了,怎麼連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要講究,她很聽話的折回去重新換了身出來。
紅色的條紋衫舒適簡單,搭配一條闊腿藍色牛仔褲,咖啡色高跟鞋,充滿了復古的氣息,時尚摩登。
葉湛對她這一身裝扮還算滿意,他又回頭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怎麼辦,烏眼青?
一路上,他有些悶悶不樂,似乎很糾結自己外貎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