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迅速包圍了這家珠寶店,劫匪抓了一個人當人質,而這個人就是藍菱。
葉湛得到訊息後,迅速的趕往現場。
當時,負責這起案子的正好是葉湛的弟弟白逸朗,他那時還沒有升任警司,是一個督察,因為上面已經下達了升任資格認證書,只等著提拔,所以,他建功心切,想要快速了結這樁案子。
劫匪當時提出,為他們準備一輛車,所有〖警〗察退後二百米,他們上車後,就放了人質,白逸朗也同意了。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在劫匪們上車後,一直安排在遠處的一個狙擊手卻因為白逸朗的命令而突然開槍,劫匪警惕性很高,意識到危險,急忙將藍菱抓在面前遮擋,結果。。。。
一槍正中她的額頭,當場斃命。
葉湛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具已經倒在血泊裡的屍體。
他當時撲過去,抱著藍菱,傷心欲絕。
你能想像到他那時的心情嗎,他平生最要好的兩個朋友,一個在監獄裡,一個慘死街頭,那種痛,無人能夠體會。
自那以後,他與他的弟弟形同陌路。
藍菱的葬禮辦得很平靜,那時,我已經出獄。
當我看見大理石的墓碑上,那一張美麗得不著任何瑕疵的面孔時,我感覺,這一輩子,我已經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因為我愛人的本能,隨著她,一起進了墳墓。
藍菱死後,我繼續做演員。
葉湛對我說,他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直到死去。
因為,我坐過牢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毀掉的不是我的事業,而是我一生的夢想,甚至會牽連到冷家的事業。
我知道,為了替我保守這個秘密,他有多辛苦,白逸朗查出當年他與藍菱的事,而他,什麼都不能說,他無法向你解釋,只能任自己痛苦。
這些,我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時,你已經離開了。
我曾經對他說過,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必顧及我,但是。。。
冷墨琛笑著,眼神卻帶著憂傷“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送你離開。”
樓下,很安靜,聽戲的人陸續離開。
他說話很慢,所以,她聽著,消化了許久,沉默了許久。
這就是藍菱與他的故事嗎?為什麼跟她想的不一樣,他儲存那些照片,只因為藍菱曾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這一生,只有兩個朋友,一個是冷墨琛,一個就是藍菱。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讓我離開?”蕭暮優含了淚,杯中的茶早就涼透。
既然這是事實,那他為什麼要跟藍馨兒在一起,逼迫著她與他離婚。
冷墨琛嘆氣:“他是一個傻瓜,他以為,只有這樣,才能保你一世周全。”
蕭暮優不懂了,滿是水氣的大眼睛望著他,求解。
“除了藍菱,他還有一個秘密。”冷墨琛壓低了聲音:“罐子他。。是〖民〗主黨的特工。”
忽然聯想起許多事情,她被綁架,男人奇怪的逼問,他們在小巷裡遇襲,他靈巧的身手,這些線穿插在一起,再加上冷墨琛的話,一切,似乎變得不再那樣撲朔迷離。
冷墨琛說:“他的這個秘密,我也是調查了很久才知道的,他當初跟我翻臉,就是想保我平安,而偏偏那一次,你偷偷的藏在了休息室,聽到了那一番〖言〗論。如果說,葉湛這一輩子只會愛上一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只有你。”
去找他
冷墨琛說:“做特工,太多的危險,一旦身份暴露,就會連累到身邊的人,而且,根本無法中途放棄。你為了他,兩次遇險,他心裡內疚、痛苦、心疼,這些因素最終促使他做出了決定………放棄你,但是,他只想讓你死心,好與他離婚,卻從未想過傷你一分一毫,你的父母被人威脅,那些證據,並不是從他的手中流失出來的,因為,早在拿到那些證據的第二天,他已將它們親手燒燬,他沒有告訴你,是因那時,你還像只小刺蝟一樣的與他整日做對。是別人偽造了那些東西,然後去威脅你的父母,他在知道後,第一時間派手下將兩位老人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然後秘密送往國外,他並沒有向你解釋,寧願你抱著對他的強烈恨意。那場車禍,他身上多處骨折,卻在最危險的時候保護了你,蕭暮優,他的心意,你能明白嗎?”
面前的茶早已涼了,樓下的客人換了一批,有人重新彈起曲子,悠悠揚揚的,似乎回到了那些遠古的歲月,河面波光粼粼,她的心裡,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