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衝進洗漱間,剛才吃下的東西又被悉數吐了出來,噁心的香水味,她竟然這樣討厭。
自從她受傷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夕之間改變了,他對她依然關心,但只限於語言和物質上的寵溺,他很少早回,就算回來,也說要開會,幾乎不陪她。
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計較什麼,但心裡仍然是不甘的,那種卑微的不甘讓她終於忍不住有一次偷偷的跟蹤了他。
她想知道,那個香水的味道是屬於誰的。
第4卷 鳩佔鵲巢
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計較什麼,但心裡仍然是不甘的,那種卑微的不甘讓她終於忍不住有一次偷偷的跟蹤了他。
她想知道,那個香水的味道是屬於誰的。
雖然心中隱約猜到了,但是真正用眼睛看到的時候,她還是難以相信。
他開車到本市最大的酒店,似乎早就輕車熟路。
這裡,是他為藍馨兒租下的總統套間,她坐在下面的噴泉邊等著,白色的薄棉襖起了涼意,他已經上去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足夠做很多事情。
他再下來的時候,竟然換了身衣服,藍馨兒挽著他的手臂,與他有說有笑,他們上了車,然後揚長而去。
他說,他只把藍馨兒當成妹妹,她便信。
可是,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早就超出了兄妹間該有的尺度。
正午的陽光刺眼,可空氣卻透著股森冷。
蕭暮優坐在那裡,背後的噴泉早就停了,水面上甚至結了一層極細小的冰渣,她緊了緊身上的小襖,向空氣中吐了口氣,看著那熱氣變成白色的霧,眼中便有了溼潤。
“阿湛。”她撥通他的電話:“晚上我做了湯,可以回家吃嗎?”
放下自尊的請求,只為了心中那塊空了的大洞能有一絲絲的填滿。
他猶豫了一下:“好。”
他平時最喜她做的冬筍湯,現在卻只喝了半碗就說飽了。
蕭暮優慢慢的攪著碗裡的湯汁,像是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今天去哪裡了?”
“公司。”
“沒有看見藍馨兒嗎?”
他突然就冷了臉,漠然的看著她:“你跟蹤我?”
“無意撞見。”
“那麼巧?”他放了筷子,聲音有些刺耳。
她也放下勺子,臉上有嘲諷的痕跡:“我們是夫妻,貴在忠誠。”
“那白逸朗呢?不要忘了,我可是在他的床上尋到的你。”
“你混蛋。”蕭暮優抄起桌子上一個杯墊就朝他丟去,葉湛輕鬆的歪頭一躲,表情倒是不怒不惱,“別以為我忘記了,你和他的那點事,我記得清清楚楚。”
他既然記得這樣清楚,為什麼那幾日還對她溫柔體貼,只因為她是為他受得傷,他心懷內疚嗎?
“所以,你就和藍馨兒攪和到一起來報復我嗎?”她的聲音尖銳了起來,夾著微微的哽咽。
“我和馨兒的事,用不著你管。”葉湛推開身後的椅子,憤然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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