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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酒杯被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引來周圍數人的圍觀,而方涵只覺得長舒了一口氣。

當葉湛返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他掏出房卡正準備進屋,忽然又轉到蕭暮優的門前。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已經睡了?

她沒有熬夜的習慣,是已經睡了吧!

這樣想著,抬起來欲敲門的手便緩緩放下,他並不是沒有她房間的門卡,這張小卡片被他放在口袋裡,上面已經有了他身體的溫度,他心緒複雜,用力握了一下,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也許是時間太晚,他有些眩暈。

突發頑疾

明明只喝了少量的葡萄酒,但嗓子裡卻像堵著厚厚的一團棉花,很想嘔吐。

他急匆匆的開啟房門,鞋子也來不及換就奔向衛生間。

等他倒在床上的時候,用手背試了下額頭,那裡燙得厲害,是發燒了。

他又擼起半邊袖子,麥色的面板上生起了許多紅疹,很快就蔓延到了後背,奇癢無比。

“該死。”

他低咒一聲,方涵真是長了一張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他還記得上次酒精過敏的時候,自己被迫吃了多少藥,紮了多少針,這一次,他一定要咬著牙挺過去。

半夜的時候,蕭暮優睡得迷迷糊糊,房間裡的座機突然詐屍般的響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很快從夢中驚醒,但馬上又反應過來,異國他鄉,誰會給她打電話,一定是誰在惡作劇,撥錯了電話號碼。

她隨手撈了個枕頭又繼續睡。

不知過了多久,那電話又不知疲倦的再次響起。

她半睜著眼睛在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將話筒抓到耳邊。

還不等她說話,那邊就傳來低低一聲,仿若來自遙遠時空的呼喚:“蕭暮優。”

這聲音讓她瞬間清醒了七八分,她就知道,這大半夜打電話過來的,一定沒好事。

他白天擾得她不安生,晚上還要像追命鬼一樣纏著她,她上天入地,隱身遁形,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她不等他說話便衝著電話大聲喊:“葉湛,你有完沒完,我睡了,我已經睡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叭的一聲,她將電話狠狠的扣上,聽著那一聲脆響,她覺得心裡舒服極了,為了不再被騷擾,她索性扯掉了電話線。

重新躺回去,想到剛才讓他吃了個癟就無比的暢快,只是她沒有注意到,他在電話裡的聲音虛弱無力,完全不似平時的盛氣凌人。

葉湛已經沒有了將電話送回去的力氣,只能由著它垂落在床頭。

他燒得厲害,過敏的各種症狀一波接一波的折磨著他,他咬牙挺著,心裡只一個信念,他不打針,他不吃藥。

翌日,蕭暮優一直在房間裡估坐到下午,她幾乎是在數著太陽昇起下沉。

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