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母親似乎也談得很投機,只有那個中年男人在這一刻似乎成了一件擺設,獨自在搓著手,似乎很想盡快擺脫這一尷尬的境地。
allen他們一家人鋪好床就走了。我們因為還希望被褥可以多吸收一些日月的光華,所以還在等待著。
這時候走進來一個穿一身運動服,頭髮短得可以直逼陳佩司的人物。身後的中年婦女微微有些發福,粗糙的手顯示出歲月的刻痕,讓人聯想到大街上賣茶葉蛋的。
“你好,歡迎你來杭州。”
話一說出去我就感覺到好笑,怎麼感覺我像是迎新的啊。
那人衝我靦腆的一笑,然後和他母親嘰裡咕嚕的講著我聽不懂的方言。
不一會兒,又跑進來一個面板黝黑,生得十分壯實的人,見到我。
“喂,問一下那個註冊在哪裡的啊。”
“哦,你到食堂那邊去問一下吧。”
他聽完話後扭頭就走,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信封,知道他叫姚子,也是我們寢室的。
等被子曬得差不多了,我和母親把房間再理了一下就打道回府。
回家後第一件事,我把電腦開啟然後把今天一天的感受寫成一篇千把字的文章帖到高中班級主頁上,名字取為《浙大血史》。其中極盡我搞笑的才華,寫得自己很是滿意,心想,要是我把四年的大學生活都寫出來,一定會很有意思的,說不定還能寫個幾十萬字後出版呢。還別說,這大學七年下來還真是攢下了不少字。
第二章 寢室兄弟
更新時間2009…5…31 9:54:26 字數:3365
接下來在家休息了最後一天,14號下午我獨自回到學校。
推開寢室門,發現寢室裡又多了幾張陌生的面孔。看到我大家略微抬了一下頭,然後就如同我是透明的一樣,看書的繼續低頭看書,睡覺的繼續閉上眼睛。
“大家好,我叫冰火,是杭州人,12號最早來了然後就回家去了。你們自己介紹一下吧。”
“我叫小林子。”從我的下鋪那花捲般的被子裡探出一張惺忪的睡臉。那是一張滿臉佈滿沒有刮乾淨的鬍子,兩頰的橫肉把眼睛擠得只剩下一條縫的臉。無論在什麼地方見面,我都會認為他是一個像鄭關西一樣殺豬賣肉的而決不會和浙大學生聯絡起來。
“我來自台州黃岩。”對面一個頭發有些蓬亂,面部線條如同是用毛筆勾勒過,顴骨高高隆起,與額頭,下顎一起構成了一個菱形,據他自己說這是一張標準的漢奸相,然而在我眼中,他讓人第一個想到的是託著炸藥包喊著“同志們衝啊”的董存瑞。他眼睛不大,看人的時候就眯成了一條線,給人一種很慈祥的感覺,腦海裡頓時掠過一個老奶奶躺在椅子上悠然曬太陽的形象。因為他的網名叫岸上的魚,所以我們親切地稱呼他為死魚。
“我叫濤,來自寧海。”說話就是第一次見到的那個頭髮短至頭皮的男生。因為他的語音裡似乎被揉進了一種很濃重的鼻音,講起話來像極了唐老鴨,後來我們親切的稱呼他為小白。
另外兩個是並排坐在一起的兩個身高相仿的男生,一個是有著很可愛的娃娃臉和一雙像女孩子一樣明澈的大眼睛,最突出的特點是是嘴裡有兩顆很精緻的小虎牙露在外面。整個人給人一種很有靈氣的感覺,因為整個人生得精緻可愛所以被我們親切的叫做小圓子。另一個是來自金華的老何,黝黑結實,如同金華火腿一樣的精幹。
最後一個便是那個我沒有多大好感的來自餘姚的姚子了。
看來我們寢室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浙江幫啊!
“你來晚了,昨天開了班會,分好了班委,沒有你的份了。”說話的是死魚。
“你是什麼官啊?是不是人人都有的啊?”
“那也不是,我們寢室就他是體育委員,別的高官都在隔壁207。”說話的是小圓子。
“我們班有幾個女生啊?”
“8個,和計算機的班相比算很多了。質量嘛,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我只認識一個,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也是我們班我唯一說過話的女生,我走上去的時候看見她然後叫了她一聲,回來的時候又看見了,是她先叫我的。還有一個朝天鼻的,其實這個也長得不算太壞,只是腦袋太小,只有那麼一點大就像一個貓的腦袋,我想我用力一捏,就會碎的。”死魚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化著。
“開會了,去主樓208。”一張猩猩一樣的臉探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