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找了專業的醫生過來看過了,處理好了,就一刀,沒傷到經骨,你別急。”
“咱還是去醫院吧。”
“這是刀傷,去了醫院還得叫警察來備案,擱那時候我就成有案底的人了,划不來。”
“你知道划不來就不應該帶他們回來。”
“好了好了,別囉嗦了,我困了,抱我睡會。”
“睡吧,一會醒了我去給你弄吃的。”
“嗯,要吃醬肘子。”
“不行,白粥,愛吃不吃,誰叫你不聽話。”
我鬱悶。
從這天起,縫眼兒請了假,每天在家裡陪我,檔案也都往家裡帶,就這樣小黃送東西彙報事兒也成了我們家的常客,小樣兒的仗著我受傷,讓我眼掙掙的看著他倆特親密的談著我不懂的事兒。我一看見他倆在一起我心裡就不痛快,我就說你沒事別擱家裡待著,我看著情敵我煩。然後縫眼兒再讓人送檔案來就不讓小黃來了,都讓別人來,還說專找讓我看著順眼的來,真有事要跟她交待也都用電話說。雖然這樣,但我心裡還是難受,眼巴前的這看得見是這樣,那看不見的是啥樣兒還不知道呢。
又做了回恩人
每回趕上要縫眼兒給我換藥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是受難日裡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看著那淚汪汪控訴著我不當行為的眼,我就覺得這天兒要下雨了,我總會在面前畫著十字架說“仁慈的主啊,你保佑我吧,別再讓我被嘮叨了,阿門。”興許是因為我從來沒信過他,我就發現沒有一次靈驗過。我依然要在溫柔的呵護下被嘮叨大半個下午。
彪哥自打那以後就沒再來過,一是因為忙,二是怕把我牽連進去,三兩天兒的就派個長得特養眼兒的美女給我往這邊送藥送補品,我電話裡跟他說,你要叫就叫個對味口的帥哥來,你說你叫個女的來,我想有點啥事都不成,你不是故意急我嗎。他說,帥哥那是不行滴,你要想要我就把自己拾叨拾叨給你送過去,我說別,我喜歡縫眼兒那樣的小帥哥,你不是我那道菜。整得每次彪哥都無奈的把電話摔上。
這幾天兒我也能下床了,我讓縫眼兒去上班,我就自己一人呆屋裡了,豬倒是很聽話,這幾天都自己出去溜達,我先是打電話去問了公司的事,他們得辦得妥妥貼貼的,我覺得我都快成一閒人了。沒事閒著我就上網,週刊又來了,這次的跟上次差不多,又是抱一塊了,我雖然有火,但習慣了也就沒怎麼發作,看縫眼兒這幾天把工作全放下了守著我的份兒上,我先把這事放著,以後慢慢跟他算帳。
沈哲這段也經常來看我,趕著今天兒又打電話來了,我說我好了,沒啥事兒,晚上去看看你。他說成。
晚上縫眼兒回來說明兒個要出差,上廣州呆十天,順便回家裡看看咱爸媽,問有啥要帶的他去準備。我說也沒啥,就帶些時領水果和幾件衣服過去,再帶些我們拍的照片就行了,想想那也是一大堆了,我怎麼就隨便說說就說了這麼多。他說好,回來給我把那道疤也給拍一張照回去給他們看。我說你就欠的,不把他們整出心髒病來你不安生。
第二天晚上就我一人在家了,下樓時看到幾個熟臉的,都是彪哥的人,見著我還全我行禮,這算怎麼回事兒啊。我笑笑就出了小區門,到酒吧就見沈哲樂上了。
“陽子,我說你這是唱的哪齣兒啊,跟思盟熱成那樣還去給彪哥擋刀,你知道嗎,現在這道上個人人都知道這地兒的主子是彪哥的人了,生意倒是火了不少,但我在這閒得都快長毛兒了。有誰開始鬧就自動有人給我平了。”
“去你MD,我要在你面前被人砍了,你不給我擋著啊,你要不給我擋著只要我不斷氣兒,我直接就捅了你。”我玩笑著說。
“咱這關係鐵成這樣兒了,你還說這,你不傷咱兄弟感情嗎。你到底傷成啥樣兒了,半個月沒出屋,你不得急瘋了啊。”
“別,咱這次跟渡假一樣的,縫眼兒陪了我小半個月,都一年多沒這樣兒了。”我樂著呢。
“趕情你還想讓人再給你來幾下不成。”
“去,烏鴉嘴。”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彪哥這人情你可給大了,你沒見人天天兒的來這守著,就指著你來一訴相思之苦啊。”
“我說你這嘴能把死的給說成活的,也別時不時的把人給嚇著行嗎。”
“你往那邊瞅瞅,那一桌七八個就在咱這常駐的保鏢,人別人請保鏢得花錢,咱請保鏢還倒收錢。您看咱牛吧。”
“呃。。。。。。這還有人敢進來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