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算是好些了,他迷迷糊糊的掙開眼兒,看我守這,就死摞著我的手不放,迷迷糊糊又睡著了。忙活了好幾天,燒算是退了,人了漸漸精神起來。
彪哥在我這住了半個來月,一步也沒出門,整天兒的電話忙個不停,他們那些事兒,我也從不過問,雖然他不避我,但我看著他打電話自動的就會讓開。我每天給他送飯送東西的,有啥要買的也一半給他買了,趕上有一天兒,看到有個人進了四樓,我進屋時看到彪哥拿著支槍在擺弄。等人走了,我對彪哥說。
“哥,你在我這住啥的,我能顧得周全的決對沒二話,但你別把那些嚇人的玩意往這帶,出了啥事我不好跟我家那口子交待。”
“你放心,前陣兒那事我找了些關係,公安那邊已經擺平了,再往下就剩對頭那邊了,前兩天找人去跟那邊說了,約好明天談判,所以讓人過來計劃一下,過兩天我就搬了,等我搬出去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我說那成,我看著他腰裡那把亮晃晃的匕首,心想,這事我是不是錯了。
我把飯菜弄好了,開啟門正準備出去,印頭一閃的亮光把我嚇了一跳,急往後退了一步,剛轉身,就感覺後背裡一陣鑽心的痛。彪哥在後面大喊了一聲“陽子”。拉住我把我往邊上一推,我就不醒人事的倒了下去。
等我醒過來時,我是趴著睡在床上的,就看著一圈人圍上邊上站著,彪哥也坐在床邊焦急的看著。原來他那兄弟來的時候讓人盯上了,才轉身走,那邊就帶人追過來了,因為不確定是不是彪哥本人,所以來的人不多,就六七個,被彪哥自己一人全給整地上了。他把自己人叫了一堆過來護著,又叫了自己常用的醫生過來給我安頓好,直到現在都一下午了才把我安頓好。然後我就醒了。
這次我傷得不輕,雖然閃得快,但後背還是狠狠的捱了一刀,從肩狎到腰上長長一道口子不比彪哥那道短。彪哥火冒三丈把那辦事不利的小子狠狠修理了一頓。然後就擱我床邊上守了一下午。
“哥,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不還沒死嗎,怎麼擺出個弔喪的臉。”我逗樂。
“MD這次要不是你閃得快,你以為你還能趴這床上逗我玩啊。”表情有點沉痛。
“沒啥,反正我也不是靠臉吃飯,背上多一口子不還能彰顯下霸氣嗎。”
“陽子,這次你這恩情我記住了,以後上刀山下火海,你言語一聲,我絕無二話。”
“嗯,成,那你現在把我弄樓下去,俺家那口子一會準得發飈,我趴那張床上他估計能小火些。”
彪哥專門叫了倆美美的小護士侍候我,現在她倆就架著我回我那屋了,我說,彪哥你帶著這些人回去吧,別讓縫眼兒回來把他嚇著。
彪哥說成,那我就帶著兄弟們回去了,給你在樓下安幾個暗哨,有啥事好有個照應。然後給縫眼兒打了電話把事情交待清楚就回去了。
縫眼兒急急趕回來時是十分鐘後,我都不明白平時20分鐘的路程,怎麼他就能十分鐘連坐電梯下樓到爬樓梯上樓都算進去了。
衝到我面前時他臉都白著,摸著我身上那一圈圈的繃帶,眼淚就叭他叭他的往下掉。我說我沒事,你別跟奔喪一樣的。
一聽他火上來了。
“我跟你說了叫你別跟那幫人太近,你非不聽,這下好了,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就不為我想想。”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我就覺得朋友有事不幫說不過去。誰知道他能把那一堆人招來。你還別說,他還真能打,一對七啊,竟然一點傷都沒落下,對方全趴下了。”
“是,他是一點兒沒傷,不都傷你身上了嗎,你說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好好個大姑娘去給人擋刀,你以為你真刀槍不入啊。”
“是別人找上門的好不好,不是我自己要去擋的。”
“你還說。。。。。。”他上火。
“哎喔,痛。。。。。。”
“怎麼了。”他趕緊的衝上來,全身上下的檢查。
“沒,就傷口有些疼,你給我摸摸就好了。”這不是給您爺兒降火嗎,要不還不知道你要嘮叨到啥時候。我伸出手來給他擦眼淚。但怎麼擦也擦不幹,那兩眼兒就跟那水庫一樣的往外流水。我說要不你躺下抱抱我吧,床太硬了,又那到平,傷口被擠著了。
他二話沒說,躺下,把我小心的抱在懷裡。
“我剛聽說你受傷了差點沒瘋了,回來看到這一身的繃帶,你到底是被砍了幾刀啊,要不我們上醫院看看。”
“沒事,剛才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