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昇見我又要激動了,趕緊打岔說起別的事。他問我後爸:“李適風為什麼要給我和品品照這張相片?”
我後爸呵呵的笑著說:“那又是一個痴情的種子。別看他一副風流的樣子,對那個叫蘇的小姑娘可是一往情深的很。李適風是我安排打入到組織內部的人,他在組織裡跟蘇是搭檔,對人家日久生了情。杜昇你去了美國之後,組織那邊開始迫給蘇壓力,要她對品品採取行動好逼你交出引擎。李適風知道蘇一定不肯對品品下手,他擔心蘇被責罰,就乾脆故意露出點狐狸尾巴出來,讓品品跟著你回國來了,這樣蘇見不到品品,自然也就沒辦法對她下手了。我本來一直不同意品品跟你在一起,聽說品品為了你可是沒少吃苦頭。後來李適風把這張照片交給我,我見了,就不再反對了。看的出,你們兩個人,深愛對方!”
我和杜昇兩個人,深情的互相凝望著。我後爸和夏修悄悄的退出了病房。我不是沒有察覺到夏修的背影有多麼落寞,只是,我的心早已經全部交給了二寶他爸,所以對於夏修,我註定只能報以歉疚和感激。
我摸著腳上的腳鏈對杜昇說:“引擎在這裡對不對?”
杜昇急忙拉開我的手神秘的小聲說:“丫頭!你怎麼變得這麼精!噓別說!我告訴外邊的人說,這個引擎程式讓我銷燬了,因為它的存在會是個禍害。你爸特同意我的做法,他說即便我不毀了它,他們拿到了也是要毀掉它的。品品你說,我們要不要真的毀了它?”
我笑著問杜昇:“這東西,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誰知道它在我的腳上呢?”
杜昇搖搖頭。
我接著說:“所以,它掛在我的腳上,和真的被毀了,又有什麼區別呢?”
杜昇笑了,掐著我的鼻子說:“果然當了媽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機靈了!看來咱家二寶不是一般的聰明,把他笨蛋媽媽都能影響得充滿了智慧!”
我一邊嬉笑著扒拉開杜昇的手,一邊想到另一個問題。
其實,蘇也應該是知道引擎在哪裡的。但是蘇既然最開始就沒有說過,那麼我敢說,以後等她醒了她也一樣絕對不會說。
想到蘇,我忽然想起,在我從美國回來之前,蘇曾經給過我一個胸針。我隱隱覺得,這枚胸針裡一定大有文章。
我讓杜昇回家從我的行李裡把胸針找到拿來醫院。當杜昇把胸針交到我手裡的時候,我的心居然砰砰的猛跳個不停。
我對杜昇說:“我覺得上天似乎要告訴我一些事!”
杜昇一臉憂心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對我說:“丫頭,是不是咱家大寶附在你身上了啊?大寶乖,別嚇爸爸,讓你媽好好養身體,等養好了你再回來玩!”
我一個沒忍住整個人差點暈眩得摔倒。
我仔細的研究手裡的胸針,在我就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腳上的腳鏈。於是在這一瞬間,我有如醍醐灌頂般的,用力掰開了胸針上面的珠花。
奇蹟真的出現了!一個極小的晶片從珠花後面跌落出來。
杜昇“咦?”了一聲之後,撿起晶片,看著我久久不語。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一臉佩服的對我說:“丫頭,你是個表演通靈的奇才!下面,是杜哥哥將表演繼續下去的時間了!”
杜昇很快用電腦把晶片裡的內容讀了出來。
裡面,是蘇寫給我的一封信,以及,她所收藏的,那個罪惡的情報組織的一切犯罪證據!
我和杜昇倆個人,完全的呆住了!
誰說老天不長眼?童銳,你死定了!看你還能詭辯和逍遙到什麼時候!
……THE END……
當我和杜昇把這枚晶片交給我後爸和夏修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用杜昇的話說,就跟我被大寶給附身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靠著蘇提供的證據,這個罪惡滔天的情報組織終於能夠被一網打盡。
從蘇給我留下的信裡,我跟杜昇知道,當年他的教授並沒有參與到那起綁架案裡。
後來我們知道,杜昇的教授只是在回老家做講座期間無意間說漏了杜昇研究引擎的事。可能他自己說的時候並沒有太在意,卻沒想到他無意間的話,竟會被散落得無處不在的組織裡的人給聽到了。所以說,有句老話說得真的很對:禍從口出。
何教授無意間的多嘴,竟是衍生出這所有不幸事件的最初根源所在。
一個星期後,我出院了。
我帶著杜昇回家看了我媽,看了傳說中會把杜昇的腿打折的美麗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