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不是體弱多病的小寡婦兒,如果是,我說不定也憐惜你一把,給你家送點東西。”
“你們都口下積點德,不過鄭李氏的這個解釋,確實解釋的太牽強了。一百零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就是可憐他們家也不用給一百兩銀子。”
“要我說這一百兩銀子也不多,一百兩銀子買一條人命,還外帶打官司告狀,我看是賣的便宜了。”另一人順口說道。
“如果這馮墨是漕幫的人,還真就說不好了,什麼人用什麼樣的手段下手都可能。”
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穿著圓領長衫,頭上扎著書生髻的人,在人群裡安靜的站著,一雙明亮靈動敏捷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堂上的情形。
另一個四五十歲,穿著淡青色袍服,帶著瓜皮帽的人,靜靜的注視著堂上的蘇萱,看到鄭李氏暈過去以後,低頭想了想,然後分開人群,走了。
“蘇文說的話確實有道理,鄭家突然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而且恰恰在鄭立死後,這個確實需要解釋,只是這都是旁證,不能直接說明馮墨沒有殺死鄭立。”蘇萱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就讓府尹大人抬手製止了。
外面圍觀的人可不管府尹的手勢之類的,議論之聲四起,“這還要怎麼證明?”
“那個仇家也太狠了,都賠上一條人命了,這就是要置人於死地,都下了這麼大本錢了,能輕而易舉的放人嗎?”
“我看這馮墨是死不了,看來也是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