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自己的責任。
想到這裡,劍族又開始推獨孤採花:“醒醒。”
“我靠,有沒有搞錯啊,我還沒睡夠了。”獨孤採花手一揮,確什麼也不說。
劍族倒也乾脆,一腳直接踹了過去:“你他媽的睡夠了沒,給老子醒醒。”
咔嚓一聲,凳子應聲而斷,獨孤採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靠,你他媽的也太變態了。”
劍族無奈的攤了攤手:“又不是我叫你晚上不睡覺。”
“你難道不知道昨天我一夜十八次嗎?”獨孤採花便吵嚷著,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劍族惡寒:“你一夜打了幾個回合,好像不關我的事情。再吵,我扣你薪水。”
“賤人。”獨孤採花痛苦的咆哮體響徹整個麵攤。
“走吧,我們有事情去。”
“滾,肯定沒什麼好事情?”獨孤採花說完拽起小攤上的一個煮酒燒餅,便往嘴裡塞去:“我們要去哪裡?”
劍族隨手扔出一錠銀子:“跟著我走就是了,那麼多廢話幹嗎?”
“我這叫虛心求教。”獨孤採花厚顏無恥的說道。
劍族:“、、、、、、、。”天下還有比採花更賤的嗎?好像此人已經是舉世無雙了。
“我靠,這麼重的陰氣?”獨孤採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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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百零一章提線木偶
劍族眼前一愣:“你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玩意,你學過風水?”劍族覺得就是自己說出來,也未必相信獨孤採花會這個。
“學過一點點。”獨孤採花很老實本分的回答道。接下來的話確讓劍族吐血三升,獨孤採花:“據說有個這個玩意就能夠搞懂房子的風水,可以讓人更加有桃花運,甚至可以做大官,升官發財包養很多美眉。”
劍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世間什麼人都這,獨孤採花這種人活的可真夠瀟灑。
小巷子陰森森的,安靜的只剩下劍族他們的腳步聲,踩著碎石塊,劍族和獨孤採花繼續往前行走,沒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一個小門,腐爛的木門,散發著噁心的難聞味,獨孤採花隨手拾起地上的一根樹杈,捅了捅。完全沒有任何動靜,獨孤採花倒也乾脆,直接一腳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腐朽的木板便坍塌在地上。
劍族埋怨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幹什麼?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獨孤採花實在不是那種被說了還不還嘴的人,獨孤採花當下便頂撞道:“什麼跟什麼,是這門實在不結實,經不起我的一腳。”
劍族實在有些無語,只好推了推前面的獨孤採花:“好了,什麼都別說了,走,”
兩個大男人偷偷摸摸的進了屋子,獨孤採花剛一轉進去,便嚇得掉坐在地上:“我靠媽呀,這是什麼鬼。”
劍族把目光往上一抬,一個身穿白布,已經被吊死的屍體出現在了房樑上面,是屍體嗎?不那是屍骨,灰白的骨頭看上去要多噁心就有多麼噁心。房子裡陰氣更加的沉重。各位腐朽雜爛的味道交加在一起,劍族和獨孤採花這個時候別提有多麼的難受了。
“怎麼會這麼噁心。”獨孤採花側著身子從屍骨和牆壁的縫隙中鑽了過去。劍族隨手抄起一根木棍,推了推屍骨,屍骨在風中輕微的搖擺,看上去就顯得更加的噁心至極。
“在看什麼?”對於劍族的動作,獨孤採花十分的不解,那根燒火棍去捅屍骨,這種變態的行為,獨孤採花心裡只有甘拜下風的勇氣。
“提線木偶。”劍族說完,手裡的木棍捅的更加氣勁了。獨孤採花一陣惡寒,一陣乾嘔:“你什麼時候這麼惡趣味了。”
“什麼惡趣味,你沒發現這是一具提線木偶嗎?”劍族義正言辭的道。
“提線木偶?那是什麼?”獨孤採花暫時性的忘記了對陰氣的恐懼。
劍族掏出手裡的寒冰刃,長劍出鞘,一劍削了下來,房樑上面的屍骨立即散落成了一堆骸骨。劍族收回寒冰刃,繼續拿著燒火棍扒開地上的那些骸骨,幾根白線從屍骨的接縫處露了出來。
“蠶線?”獨孤採花也有樣學樣,拾起燒火棍,挑起一根白線出來。
“這應該就是用來控制他人的傀儡線。”劍族說完扔了自己手裡的燒火棍:“有人用這種東西控制了別人,但是為什麼這東西確出現在這裡。”
“這幢房子很特別嗎?”獨孤採花端著手裡的羅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