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傻子都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老鴇有些恐慌,嚴厲的目光望著身邊的幾個龜奴,後者更是渾身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不止。
劍族扶著獨孤採花,臉色陰沉的走出了妓院,至於地上的那群龜奴,和那個有些恐慌的老鴇,劍族根本就沒想理會,至於指責,劍族更是絲毫不屑,手頭上的急事還等著自己處理呢。
“採花你醒醒。”聞著獨孤採花身上的酒氣,以及胭脂粉味,劍族就覺得難受。
“美女,我要親親你。”獨孤採花鼓著豬唇湊了上來。
劍族處於完敗的境地,難道還真個打嘴巴?劍族心裡否決了自己的念頭,右手成拳,朝獨孤採花的後輩嗯了幾下,一股劇痛直灌獨孤採花的腦門頂。
“好痛啊。”獨孤採花眨眼就醒了,雙眼帶著血絲狠狠地瞪著自己身邊的索額格劍族。
“你終於醒了。”
望著自己的老大,獨孤採花挺了挺自己的身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怎麼滾燙的。”
劍族淚奔,確不到處真相:“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對了,我怎麼會在外面,我不是應該在醉紅樓嗎?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姑娘們呢,江州大麴呢。”
劍族無語至極:“我已經把你拽出來了。說了跟我有事情去。”
“為什麼要叫我,醉紅樓我點了四個紅牌姑娘,還付了三天的定金,我早上才睡的,我先睡一會兒。”獨孤採花剛說完這句,便隨手拽了一條凳子,做了下去。一頭紮在桌子上,活脫脫的一個懶漢。
劍族哭笑不得,只得隨手坐在桌子邊上,心下尋思,看他的這副德行,這傢伙昨天晚上肯定幹了不少缺德的事情。
“公子,你要不要來一碗陽春麵。”一個老頭出現在劍族的身邊。
劍族這才抬頭注意了一下,原來獨孤採花坐的這個地方居然是一個麵攤:“都有些什麼?”劍族詢問道。
“陽春麵,醉鴨、煮酒燒餅,小攤生意也就這麼點。”
“來幾個煮酒燒餅吧。”劍族倒是很隨意,旋即把自己的目光望著周圍。劍族把這周圍私下打量了一遍,確發現一個自己現在所站的地方,其實和劍簫所描敘的地方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很快,劍族就找到了劍簫所說的那間屋子。
這麼說昨天晚上,婉容帶著劍簫兜了一個不小的圈子,劍族想到這裡站起身往別處看了一下。醉紅樓就在不遠處,確不是前門,劍族這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己是從後門出來的。不過那後門也不小看上去和前門差別不是很大。
“公子是在等什麼人嘛?”老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劍族搖了搖頭重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指了指自己的目標也就是那間房子:“那個地方怎麼顯得那麼陰森。”
老頭聽了神色為之默哀:“那裡以前有一副人家,可惜家裡的男人確癱瘓在床,後來全家離奇死亡,據說是惡鬼索命,從此以後那處房子就沒有人住了。
劍族點了點頭:“真的沒有人住?”
老頭點了點頭:“我就住在那幢房子的隔壁。”
“那晚上那裡會發生些什麼嗎?”
“那個地方又沒人住,安靜的很,陰森潮溼,哪能有什麼動靜。”說完攤主老頭自嘲的笑了笑。
“難道晚上就什麼都聽不到?”劍族依舊有些不死心,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老頭有些惱火:“你一個年輕人,問這麼多幹什麼?老頭我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難道還要跟你一個外鄉人說假話不成。
看到老頭已經有些火起,劍族沉默的把目光轉到麵餅上來,眼角的餘光確不時的掃向那間屋子。眼裡透出深深的疑惑,盤旋在腦海裡的疑問更是顧慮重重,劍族有著一個本能的預感,那幢房子裡一定藏著什麼,而這個秘密一定和碎片的事情由關聯。劍族這個時候幾近本能的想到了玄魂追玉碎片。
想了半天,劍族手裡的麵餅沒有咬一口,嘴裡確繼續問出了接下來的一個和問題:“那家人幾年前去世的。”
“你這個年輕人真怪?早膳也不用就專門問這些怪問題,那家人死了都有好些年的歷史了,”
劍族點了點頭,開始咬自己嘴裡的煮酒燒餅,確什麼滋味也嘗不出來,到底事情是怎麼樣的天才知道,但是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劍族想到這裡,已經下定決定,去檢視一下,也許說不定又是什麼人被玄魂追玉碎片給復活了。這事情,玄魂追玉碎片可沒少幹,當然碎片會四處飛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