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所有的一切,在這個勢利的皇宮之中,都是致命的傷口,甚至那些下人都瞧不起我,皇兄還要受我的連累,現在臥病在床,沒有良藥,沒有良醫,苟延殘喘!”玉澈冷笑,話語越說越犀利,越說越嚴肅,整張臉漲紅起來,眸光也是兇狠。
“玉澈……”柳芽急急的搖搖手,她並沒有一絲絲的優越感,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助玉澈而已,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然惹來玉澈的這麼多的感慨。
發洩完畢,女子輕喘了幾口氣,面部表情猛然變得平靜,她忽的靠近柳芽神秘兮兮的開口:“所以請你幫我,所有的人不管我皇兄,我要管!”
柳芽一怔,不解她何意,問道:“我要怎麼幫你?”
玉澈輕嘆一口氣:“張御醫說在與大郝接壤的西邊寒山之上,有一株罕見的藥草,名曰幻仙草,據說藥效顯著,甚至可以起死回生,但是要有緣之人才可以求得,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緣之人,但是皇兄如今臥病在床,我們又是寄人籬下,鮮奴國遠水解救不了近火,我雖為一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可是……”她說著,竟然傷心的抹了眼淚。
柳芽一見她哭得如此傷心,頓時亂了陣腳,急急的安慰她。
“請青妃妹子向皇上求求情,讓玉澈出宮去尋找幻仙草,玉澈感激不盡!”她站起身來,輕輕的行禮。
柳芽這才明白了玉澈的意思,但是她凝神望望玉澈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如何能攀爬上那樣高的寒山。也罷也罷,禍既然是她闖的,自然應該她去擔當。
她俯身上前,低聲的安慰玉澈道:“你別急,我會跟皇上要求最好的御醫去瞧鮮于的,至於幻仙草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她再次輕嘆了一口氣:“那寒山離這兒幾千裡,又是常年冰封,你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可能到達,你還是安心的在宮中等著,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玉澈一聽,立即喜笑顏開起來,但是還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可惜那幻仙草靈性極大,最見不得凡夫俗子,汙濁之人,古有言,男子為泥,女子為水,澄熬之物,也許換作女子去找,機會大一些!”她貌似無意的說完,邊站起身來:“只要皇上給我皇兄瞧病,我也不會強求那麼多了,謝謝青妃妹妹!”
不待柳芽開口,她徑直向前走了,背影還是落寞。
柳芽站起身來,望著玉澈的身影,微微的抿了唇,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宮中的事情一有個結果,她會盡快啟程的。
玉華宮,緩緩的梳理著青絲,玉澈冷冷的轉眸望了床榻上的男子一眼,抿唇冷笑。她已經等不及了,金瞑與柳芽之間的和平共處讓她看不到一點的希望,她知道,這個時候,就需要她站出來,推波助瀾一把。而幻仙草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助力,她會想盡辦沽讓柳芽去尋找幻仙草,只要離開皇宮,沒有了金瞑的庇護,墨青青……她冷笑,眸光突地陰狠。
回到凝香居,金瞑竟然在昏昏沉沉的睡覺,緊合的眼簾在眼窩處打下深淺不一的陰影,濃密纖長的眼睫宛如狂風中的蝴蝶一般,不安的顫動著。
柳芽不安的摸摸他的額頭,剛要轉身去尋御醫,身後猛然一雙手拉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男子聲音慵懶的讓人心動。
“原來你醒著啊!”柳芽驚喜的回眸,高聲道,內心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還以為金瞑又像以前那樣昏迷不醒呢!
“對,醒著,不過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在想什麼,好像空洞洞的,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你!”他將手肘支在額下,淡笑著開口。
“……”柳芽一怔,這個金瞑,沒事幹嘛說這麼噁心的話?她嬌嗔的斜睨了金瞑一眼,佯裝生氣不理他。
金瞑望著女子撒嬌的背影苦澀的笑笑,他的話不是噁心,是事實,彷彿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柳芽一張臉。他環望凝香居中熟悉的裝飾,再歡低低的開口:“青青,你還是搬去允天宮與我一起住吧,在這個房間裡,我總覺得不安,總覺得雲兒的靈魂在看著我!”
他的話語是那麼的無助,那樣的淒涼,自從知道了他才是那個真正的妖孽之後,他總是這般懶洋洋的,提不起任何的鬥志。
“搬去允天宮?”柳芽一怔,望著他閃爍躲避的雙眸有些陌生,那個一向邪魅霸氣的金瞑彷彿早已經隱藏在了角落中,現在的金瞑,竟然有些無助,甚至有些讓她厭煩的逃避現實。
“你不願意陪我嗎?”他抬起幽綠的雙眸看她,從那雙透明的瞳仁裡柳芽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失望的臉。
她在失望嗎?不是,絕對不是!她輕輕的提醒著自己,不要著急,過一段時日,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