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之時,面前男子的臉忽地變大,靠近,一雙顫抖的唇便封住了她的,然後趁著她驚訝喘息的機會,一舉入侵,他的舌碰到了她的,然後抵死纏綿,他的動作是那樣的急切又慌亂,可是卻又霸道十足。
他彷彿想要急急的將女子溶入他的身體,可是……矛盾又痛苦的人啊!
柳芽驚訝的瞪著男子急切慌亂的臉,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她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男子那俊美面上害怕的神情讓她一怔,在她猶豫的片刻,男子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從她的脊背向下開始遊走,帶著一抹痛楚,一抹戰慄,一抹探索,在移近女子腰際之時,他猛然怔住,動作僵住了。
那兒是柳芽胎記所在地,灼熱的觸感讓他的心一沉。
就是因為胎記,她懷中的女子才屬於別人。
柳芽感受到他手的遊移,她的眸光中有些慌亂,這兒是凝香居後的菱形湖,隨時可能都有太監與官女路過,他們……她輕輕的低喊了一聲:“暉王爺!”
猶豫的金暉猛然被這一聲暉王爺驚醒,他火熱的慾望瞬間消失,彷彿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冷水一般。
柳芽趁他驚愣的時刻,從他懷中掙扎了出來,緩緩的整理了衣衫,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輕聲道:“王爺,帶我去看看殞淚的屍首吧!”
在皇城最後面的收斂房,柳芽見到了殞淚,她果真是死了,安靜的仰躺在棺木裡,面上那暗色猙獰的傷疤也失去了顏色,變得蒼白,不再那樣的可怕。她靜靜的躺在那兒,頭髮也已經被梳理乾淨,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你對她很好!”柳芽感激的望著金暉,猛然覺得殞淚的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只是她沒有告訴柳芽她知道的一切。
“我沒有那樣的閒情逸致,那是那個叫做錢蓉的宮女為她置辦的!”金暉淡淡的抿唇笑,在接收到柳芽感激的眸光之時,他的臉額之上閃過一抹淡淡的紅暈,炫…書…網但是很快消失不見。
怪不得金暉知道了一切,原來他找到了錢蓉!柳芽緩緩的點點頭,出來,帶有最後一抹希望,她問金暉:“你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死了嗎?她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金暉搖搖頭,見柳芽失望的垂眉,他淡淡的一笑:“不過我們也不是全無線索,這說明,這皇宮之中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她向殞淚逼供,你也看到了,殞淚的身上不單單是致命的那一刀,這個人心狠手辣,看起來是一個棘手人物!”
“你的意思是說,她一定得到了殞淚的秘密?”柳芽驚喜的抬眸看他。
金暉讚賞的點點頭:“沒錯,所以只要我們找到這個人!”
柳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可是這個人要去哪兒找?
金暉見她又擔憂的顰起眉頭,心疼的皺皺眉,他,真的好想將她緊皺的眉頭撫平……“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會盡快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只是……”他頓頓,抬起手臂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再瞞著我,我與你是一國的!”
他低低的開口,眸光之中隱隱的有一抹受傷。
“我……”柳芽張張嘴,他真的可以信任嗎?
凝香居殿前,柳芽遠遠的就看見了徘徊的玉澈,她微微的猶豫了一下,因為鮮于的事情,她的心中對玉澈有愧,於是這次,她沒有刻意的迴避,迎了上去。
“你是在等我嗎?”她上前,輕聲道,女子轉身,抬眸看她,眸光平靜的宛如一潭池水,沒有一絲的波瀾。
“我們可以談談嗎?”玉澈彷彿有心事一般,低低的開口。
“好啊,請進吧!”柳芽轉身向凝香居走,卻被玉澈攔住。
她站在柳芽的面前,低聲道:“他在裡面不是嗎?我不進去,我們還是找一處幽靜的地方!”
柳芽一怔,立即明白了玉澈口中的他是誰,她點點頭,帶著玉澈從後門進了凝香居,坐在菱形湖的亭子裡,月眉端上點心,熱茶,退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鮮于的事情,我真的很愧疚!”柳芽真誠的開口。
“需要你幫忙?”玉澈冷笑,眸光之中閃過一抹傷害。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需要我做的,你可以……”柳芽一怔,以為她誤會了,慌忙解釋。
“你不用解釋,現在你是這皇宮之中得寵的青妃,而我,即使曾經貴為鮮奴國的公主,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受冷落的妃子,皇上沒有在我宮中宿過一宿,而我現在還是完壁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