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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給面子。“麻煩道格大人帶路吧。”費路西客氣的說。

費路西又被領進了公爵府,來到了一所雅緻的房間裡,安爾子爵已經坐在那裡等候了。

“撒多男爵你可受委屈了。”子爵說:“我實在難辭其咎,男爵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費路西怎敢怪罪安爾子爵,他上前說:“這與子爵無關,在下子討其辱罷了。”

“你千萬不要這麼說。”安爾子爵說道:“作為主人,我一定是有責任的,這兩天我一定專門上府賠禮道歉。”

費路西感到萬分驚訝,這事本來就與安爾子爵沒多大關係,況且子爵是不但爵位比他高,在朝中擔任重要職位;而且又是方羅家族的人,他的父親就是現在的方羅公爵。其血統身份即使在貴族中也是少有人比的,費路西這樣的雜牌三等男爵更是遠遠不及。他竟然如此的把自攬過錯,謙恭下士,費路西豈止是受寵若驚,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這樣做難道不覺得有損自己的高門形象嗎?”費路西心裡對自己說:“如果他一向都是這樣的謙遜,怪不得被稱為方羅家最有親和力的人。”

“在下實在擔當不起子爵大人的賠禮。”費路西很誠懇的說。

“呵呵呵呵,男爵何必如此的不近人情呢。你是帝國年輕人中最有本事的,我早就很欣賞你了,這次只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上門結交罷了。你難道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面對安爾如此的套近乎,費路西還能說什麼?“那在下就在家恭迎大人的大駕了。”費路西躬身說道:“在下先行告退。”

費路西對於這類迎來送往的事沒什麼經驗,他回去後就把這些事告訴了德爾利,叫經驗豐富的德爾利準備準備。

“安爾大人一定有什麼目的。”德爾利聽完後說道。

費路西看了德爾利幾眼說:“我也這麼想。可是我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我手中並沒有什麼籌碼。”

德爾利沈思了一下說道:“上層人中,一言一行往往都含有一定的目的,這次估計也不例外。”

費路西心裡想,這個德爾利雖然看起來老糊塗,但畢竟在京城這個圈子混了幾十年了,說不定有些什麼見解。他慢慢的列舉著自己的狀況說:“我這個三等男爵在權貴雲集的京城只能算普普通通吧,我既沒有家族的背景,又沒有擔任朝廷中的重要職位,全無權勢可言。我也不是富可敵國,經濟上不可能有誰有求於我。還有,我手下雖然有一千五百的弟兄們,但是京城內外共駐紮有近二十萬的大軍,我這一千五百人只能算九牛一毛,能起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等一下。”德爾裡打斷了費路西的分析:“你說在男爵府北邊的兵營裡的一千五百人都是聽從於你的?”

“是啊,當初是我親自在高沙收編的他們,別人管教不了。”費路西自豪的說:“所以陛下就全交給我帶領了。”

“問題就在這裡了。”德爾裡的聲音忽然像年輕了幾歲:“大人雖然上過戰場,但沒經歷過朝堂宮廷的鬥爭。敢問大人,這個”快“字在戰爭中一定就是好的嗎?”

費路西被問的莫名其妙,他回答說:“不一定,打仗不是越快越好,太快也許會犯下輕敵冒進的錯誤。”

德爾裡摸摸鬍子,笑容可掬的說:“沒錯,戰爭中快不一定是好事。但在政治鬥爭中,快絕對是好事!”

費路西也是個聰明人,立刻被點透了,他醒悟道:“對!這就是我手裡的籌碼。我這一千五百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是離我的府第很近,下令十分快捷。更重要的是我這裡是陛下賞賜的府第,離宮廷和內城的距離都極其近,若是需要,除了守衛宮廷和內城的近衛軍,我的人就是能最快到達那裡的人。”

“沒錯,政治鬥爭瞬息萬變,只有快才能取勝,許多人往往就差那一點的時間就失敗了。”德爾利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德爾裡的表情讓費路西十分不爽,費路西故意刁難說:“安爾子爵難道有什麼陰謀?否則他為這個幹嘛?”

德爾利故作輕蔑的看了費路西一眼說:“他心裡的秘密只有天神才知道,我又不是神,你不要崇拜我到這種地步了。”

“你……”費路西氣的無話可說。

第二天,安爾子爵果然如約來訪。費路西迎接進來講著客套話說:“大人光臨寒舍,在下真是蓬蓽生輝啊。”

“你這還是寒舍?”安爾開玩笑說道:“御賜的府第,你敢自稱寒舍?小心被檢察官大人們告你個大不敬。”

“這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