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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如那個卑鄙的男人?

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麼先得到她的身,又有什麼不可以?

他也學著那男人,卑鄙一次吧。

如果這樣,可以讓她安份地待在他身邊,不再做其他任何的想法!

鬆開繼續解她盤扣的手,以迅雷之勢將那支固發用的步搖劈手奪下,隨著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弧光,步搖清脆落地聲,彷彿落紮在辰顏的心上,他的另一隻手在此時也鬆開她的,還沒有等她反映過來,胸前被他的兩手用力一分,剩餘未解開的盤扣脫落金絲線,裡面,是肉色的塑身內衣。

辰顏沒有料到他會用強,但幸好塑身內衣是用搭扣一個個地扣上,這是他無法用強力撕開的,她倔倔地用小小的腦袋頂開他的同時,恢復自由的雙手同時用力將他推開,然後,迅速起身往最裡側的浴室奔去,這是離她最近的一個地方,也是她此時看到的唯一希望。

她用被撕破的褂衣胡亂捂住胸,一隻腳上還穿著繡花鞋,另一隻腳則赤著,不和諧的高低,讓她奔起來也沒有那麼靈便,沒幾步,就被司徒霄從後面拽住她寬大的衣袖,她奮力一掙,“撕”地一聲,整件精美絕倫的褂衣徹底被撕成兩截,原來,越是精美的東西,內在越是不牢固的。

一如,感情。

他攫住她還要逃跑的身子,任她在他懷裡劇烈的掙扎,不容她抗拒地,將她抱起,復扔回床上。

他的身子在壓住她的同時,將剩下的裙子一併粗暴地扯下,但,當他看到,該死的,她的塑身內衣竟然是連體式的,並且一個個搭扣從上到下,少說都有十來個,他不得不佩服,這些替新娘設計塑身內衣的品牌商,把這內衣都做成貞潔衣的形式,黑線在他的額頭隱隱現出。

不過,這又怎麼會難得倒他?

他壓住她半邊不安份的身體,無視她的叫喊,一隻手鉗住她的另一側手臂,另一隻手靈活地將這些搭扣迅速解開,因辰顏的瘦削,反而讓他褪下這件塑身內衣時並未費更大的勁。

她裸露的身體,僅餘一條白色蕾絲內褲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慾望被這裸露挑得更盛,他強橫地分開她瑟瑟發抖的雙腿,亢奮不已的堅挺,抵在花徑的外面,卻引起辰顏接近絕望的掙扎,她的掙扎,加上他用力的摑緊,使得手臂上的傷痕開始裂開,他的手心觸到一些粘膩時,她晶瑩光潔的肌膚綻放出的嫵媚,和著一邊手臂上的血痕,有一種妖冶誘惑的美。

沒有一個男人,能抵禦此時的辰顏,她的身體如同她的容貌一樣,都完美無缺到令人剋制不住。

但,司徒霄卻並不能忽視她手臂的流血,因為他剛才的粗魯,才讓她又傷上加傷,她身上今天的傷痕,都是為他而起,因為他不忍拒絕紀如初最後的要求,才傷到自己最愛的女子。

可,現在他在幹什麼,他此時的行為,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身上的傷,他可以讓最好的醫生為她診治,可,倘若真的傷到她心底,他以後又該怎樣彌補?

“求求你放了我!”辰顏在他的身下,第一次,用一種哀痛欲絕的語氣求饒著。

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抗、自己的智慧在這個男人面前,沒有任何用處可以讓她逃脫此刻的羞辱,她唯一能做的,僅是放下矜持,求饒。

她拒絕成為他的女人,拒絕在今晚,成為這樣一個男子的女人,即便他已是她合法的丈夫。

因為,她對於感情有著近乎偏執的乾淨。

所以,在他即將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時,她沒有辦法在遏制心中的恐懼,和慌茫,任淚水肆意。

淚水,從她美麗的眼睛從流下,將妝容一併化開,他的慾望被她流下的淚水澆熄的無影無蹤,他沒有想到,她會為他流淚,但第一次為他流下的淚,卻是由於他此刻所做的接近婚內強姦的行為。

他不再壓住她,鬆開鉗住她的手臂,然後,他看到她,將身子後退著,蜷縮排床的一角,依舊瑟瑟地發抖。

他印象裡的辰顏,一直是堅強到不會為任何事所打敗,但現在的她,和其他女孩沒有任何區別,她也有著脆弱,需要人憐惜的一面,只是,她一直偽裝得很好。

當卸下偽裝的時刻,正是她接近絕望的時分。

“對不起。”他恢復冷靜,看著她繼續流血的手臂,他的心,痛到彷彿那處是他身上的傷,如果可以,他寧願跌倒在香檳臺前的人是他,替她去受任何的苦,都會是他心甘情願的選擇。

辰顏還是蜷緊著身子,把小小的臉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偶爾有一兩聲她沒有壓抑住的